而不是真的一無所有。他癱着張臉，面（sheng）無（wu）表（ke）情（lian）的吐出絕望的話語：“又是開公司又是反派的，也許我可以去盧瑟那投資？”

然後引導萊克斯·盧瑟這位未來超人的勁敵，同時也是世界設定裡最有錢的那一波人創業，最後把他培養成第二個盧修斯為自己提供資金和各種裝備嗎？

“這絕對沒可……等等，”

他閉了閉眼，手指之間相抵成塔狀。“雖然讓他成為盧修斯不可能，但與盧瑟成為合作夥伴未嘗不可。”

當然，成為蝙蝠俠後的自己最好是萊克斯·盧瑟的“已死”的合作夥伴。

“在與他一起成功創業後，自已擺出專注于科學研究的姿态，主管科技部門，然後，一場席卷一切的火災或大爆炸……”

裝備到手。

“當然也不會白白欠他，有那五百萬作為啟動資金，他的公司一定能做的比現在還大，而我也隻拿我所需要的那部分科技裝備，剩下的成果都給他……”

作為補償吧……

“……”他靜默着。

最後捂臉想道:超人，我愛莫能助了，這關系到蝙蝠俠的武器庫，我絕不能退縮！

……好吧，如果真的按照這個走向進行，作為可能給萊克斯科技的武器強度升級了一點點的補償，他以後偶爾也去大都會幫幫超人的忙吧。

“咳，隻是解決我遺留下的問題。”

他輕咳一聲，以掩飾現在還不存在僅限于未來的心虛。

其餘的，最好祈禱萊克斯·盧瑟不要想其他世界的發展一樣那麼針對超人，或者萊克斯·盧瑟未來的科技部門研制的武器不會剛好摻入氪石，紅太陽光和鉛之類的東西。

“……好吧，如果真的有，這一批武器我也拿走，就當作是提前防備超人了。”

他歎了口氣。

“話說回來我這麼早就開始防備他了，超人他現在才……”

幾歲啊……

“……”再次靜默。

所以，現在布魯斯8歲，超人的年齡與布魯斯相差應該不會太大，而僑記得，在某一個版本裡超人的真實身份克拉克·肯特，貌似與盧瑟是曾經的朋友……

僑開始認真地思考起來，現在的盧瑟應該幾歲了。

＃論忘年交的可能性＃

最終無法成功欺騙自己的僑，隻能無奈的按住自己的額角。

他哀歎一聲，于是，他現在是要去和一個能叫他叔叔的小孩子一起創業，建立公司嗎？

他還要這個小孩子專門為他搞出來一個科學技術部門……從計劃實施的可能性看起來，他計劃的成功率更高了，但他的心卻更累了。

“欺騙一下作為一個資本家且有點極端人類主義又極度反超人的盧瑟也就算了。但要對還是一個小孩子的萊克斯·盧瑟騙錢騙感情，感覺到那時候，我計劃中最大的一個障礙，就是我是否真的下得去手……”

自己是否真的，能對幾乎是他自小帶大的盧瑟，下定狠心，僞造自己的“死亡”呢？

但這份猶豫隻存在了一會兒，就被僑深深的埋進了心底。

“也許，我與未來那個作為蝙蝠俠的布魯斯的差别，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少，那麼小……”

差别既是指事物之間本質的的區别差異，也是指人與人之間能力的差距與大小。

他本質上沒有與布魯斯相差太多，同樣站在身為義警的灰色立場，他的心智上卻不像未來的布魯斯一樣，足夠的堅定冷酷。

畢竟能想出來這個計劃，本身就代表他已經做好了踏入灰色地帶的準備，但卻會因為對方還是無辜的孩子而猶豫，他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太多太多……

但哪怕雙手沾滿看不見數不清的罪惡，像一道哥譚看不見的影子一般始終遊走在光明與黑暗的灰色地帶，時刻面臨着也許下一秒，他就會與他一直以來所抗衡的對象同化，堕入黑暗的危險，僑·钊爾也不會後悔。

“也許在一開始時我就會死去，但我想為了布魯斯，我還可以再堅持一會兒，而且我希望，這一會兒就是一輩子。”

他躺在山洞裡他收集的幹草堆上，輕吐了一口氣，而山洞的地面以及石壁上都已經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單詞與一個圖案，那是一隻蝙蝠。

山洞内升起的微弱火光，明滅不定，石壁與石塊之間隐隐約約形成了一個蝙蝠的影子，籠罩在睡着的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