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公子,别生氣嘛?!我對你并沒有惡意的!”
白衣女修輕言細語地向清塬解釋道。
“因為一些緣故,我不能離開此夢境,所以隻能采取非常手段讓小道友你過來了。”
“很抱歉,這麼冒昧的打擾小公子你了。”
清塬聽到這番話語,内心沒有絲毫波動,但面上還是作出松動的表情,似是對她的這般解釋感到還算滿意。
漂亮白衣女修瞅見清塬臉色緩和,就知此事算過去了一半,另一半那就是看這小公子對她送出的賠禮滿不滿意了。
若是滿意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若是不滿意,大不了她再把自己私藏的珍寶拿出幾件出來,她還就不信了這小胖子胃口能有這麼大!
那是她一點都不了解清塬,清塬胃口還真就有那麼大。
姜清塬知曉這白衣女修要她做的事可能不會很容易,所以這會兒她一點都不着急,就等着這女修接下來的動作呢?!
心想:我不把你薅脫一層皮,我就不是'薅毛姜'了。
“小道友,為了表示我的歉意,外面那一株'絲蘊藤'就作為賠禮送給小公子你了。”
白衣女修手中幻化出一靈鏡,靈鏡裡出現了一朵紫色靈花模樣的靈植。
清塬定晴一瞧,“嚯!”這不是我一開始看到的那枚靈花嗎?!
“啧!就是這朵靈花讓我陷入此等夢境,可不能就讓這女修如此容易的就打發我了。”
清塬指着女修變幻出來的靈花,頗有點不滿的說道:“這'絲蘊藤'不原本就屬于我的嗎?!”
“我本來就打算采摘它,哪曾想就被你拉入夢境中了,這算是哪門子的賠禮啊?!”
“說到底你還欠了我呢?!”
白衣女修看着清塬這厚顔無恥的模樣,都要被她氣笑了,止住想翻白眼的沖動。
心想:這小胖子臉皮還真厚,要不是她暗中作了手腳,引她入花海,她怎麼會發現那'絲蘊藤'。
要知道這'絲蘊藤'已經在修真界絕迹了,尋常修士可能一生都碰不上此種珍奇靈物。
為了引得清塬入境,她把此物擺出來,心裡都在滴血,這可是九品靈植,可遇不可求的。
而且觀其藤上已經結出了幾顆'蘊靈果'就知道,這'絲蘊藤'的價值又要往上翻好幾倍,就這麼給清塬,她都好心痛的!
現在這小胖子竟然說這'絲蘊藤'原本就是她的,可不把她氣到了嗎?!
但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來,以免好不容易逮到的修士就這麼溜走,她又不甘心。
所以隻能又拿出好幾件她私藏的珍貴靈物,頗為大方的擺出來,似是一點都不心疼,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在滴血。
清塬見羊毛薅的差不多了,就沒再得寸進尺,以免惹毛了女修,她現在對這女修有什麼目的還不清楚,故不宜打草驚蛇。
這些賠禮,她們兩人都心知肚明是拿來掩蓋白衣女修不打招呼拉她入夢境的事宜的,所以清塬也沒再揪着這一點不放。
兩人現在都需要維持表面平和,都不想撕破臉皮,所以一時間兩人氛圍都頗為融洽。
清塬臉上的笑容都維持不住了,心想:你咋還不進入正題呢?!我臉都笑僵了啊!
白衣女修心裡也很納悶,沒想到這小胖子警惕心還挺強的,她們聊了有一會兒了,她一點都沒從他口中得出她想要的消息。
要是清塬知道她的想法,不由會冷笑一聲:“呵!還真當她清塬是那些在家族裡嬌養的'傻白甜'修士啊,那麼容易被美色迷惑,說幾句軟話就能糊弄住的嗎?!”
“再說了,她又不是真的男修,她可不吃她那一套呢?!”
“想從她嘴裡打探出消息,那她的如意算盤可就打錯了哦!”
别看她與修士之間相處不多,但好歹她這幾年在她爹爹的耳濡目染下,也學到了幾手說瞎話的本事,一般人想從她口中得出什麼消息,那可不容易,别說清塬本就對這白衣女修很是戒備。
眼看着這位小道友的臉色逐漸有些不耐煩,白衣女修才漸漸止住自己想打探的心思。
話題逐步漸入正軌,“小道友,你可知我為何會被困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