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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回門1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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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變成了偷聽的共犯,還真是覺得……有點小刺激。

何況,他也很好奇萊西的兄弟發生了什麼。從這個意義上說,美納達家族史應該是萊西洛雅家族史的補充部分。

優蘭怔愣了一瞬,似乎不明白安白回心轉意的原因。

剛準備應答,卻聽到手環的連接音一響,緊接着漏出了被放大的壓抑的喘息和呻吟聲。

優蘭:……

安白:……

安白手忙腳亂地打開光腦,正準備關掉收訊的時候,便看到達佩烏黑冷感的鬈發。

額……

他很不厚道地拿起了耳機,一蟲一隻挂到了耳朵上。

之所以這麼放肆,是因為他看到達佩衣衫完好。

但是下面的雌蟲就沒那麼樂觀了。

呵呵呵,席澤……

西格拉的割翼之仇還沒有報呢。

達佩,争氣啊!

争氣的達佩已經把席澤吊在那四個星時了。

暴動期來得突然,安撫成了他不去參加會面的借口,但實際原因是他根本不想看到優蘭。

他和優蘭雖是同出兄弟,卻相看兩厭。

娶優蘭為雌君,着實是安白的不幸,不過達佩愛莫能助。

他還在考慮怎麼解決眼前的問題。

席澤嘴裡卡着布條,說話是做不到的,隻有偶爾洩出痛苦的聲音,像是怨恨,又像是乞求。背上新添的鞭痕,加重了他肌肉的緊張感。原本他還隻有雙手被吊,如今四肢都攢在一起,像是被架在烤爐上的牲畜。

始作俑者卻悠閑地坐在軟椅上,一言不發地施加誘導性的信息素,把他逼入更加難堪的境地。

他甚至連求饒的資格都沒有。雄蟲似乎不要他的順從和哀求,隻想把他徹底打碎,重塑為沒有靈魂的器具。

如果透露出對死亡的渴求,就會被強行拉到窒息的邊緣,再驟然放手。

席澤的身體陷入了漫長的恐懼,但他知道,這遠遠沒有結束。

他的精神仍然不切實際地尋找突破口,雄蟲看出了這一點,才對他變本加厲。

忽然,達佩看了一下手環。

原玲發來了消息,說是雄父召見。

無非是責罵今日閉門不出的事。

他關閉了手環。

随後慢慢地起身,拿起剪刀,剪碎了席澤手腕的纏布。

“抓好。”

他終于大發慈悲地開口,卻并沒有使席澤從絕望中解脫出來。

手上的束縛消失,席澤隻得憑借自身的力量抓住吊住雙腳的白布,才能維持現有的姿勢,不至于全身倒懸。

然而,接下來等着他的會是什麼?

達佩操控着收緊了頸環,在席澤的呼吸變得急促的瞬間,驟然放出精神力。

“呃嗚——”

精神鞭急促地刺入席澤的精神域,不容拒絕地纏住中心暴烈的巨大火球。達佩額角溢出一分汗,眼中閃過一瞬的吃驚,很快被冷鋒般的視線覆蓋。

他探入更多的精神絲線,将它們化為尖銳的鑿子和重錘,卡在火球的邊緣,一下、一下地擊打着。仿佛赤膊碩身的鐵匠,對着頑固的鐵塊發出暴烈的進擊,一遍一遍地高溫灼燒、狠命鍛打,直到将其塑成寶劍的雛形。

達佩自認為隻是在發洩内心的狂躁,順手挫掉不甘的雌奴的罪惡的棱角。他無意真的鍛劍,斬斷不平的寒光不應出自一個纨绔之手,然而也不願見到璞玉粗陋地歪立于博古架上——太礙眼睛。

即便他反複說服自己,還是無法抑制地驅動精神力,不斷地鍛造那讓他不滿的内核。

直到——

一陣金光閃過,火球爆發出熱烈的光芒。現實中的雌蟲渾身彈起,張大嘴巴雙眼失焦,隻有十指慣性地攥緊身後的布條,臂膊上的肌肉顫抖着緊繃着。

他被完全标記了。

席澤甚至沒能回過神來,胸脯翕張之際,将沿着身體滑下的大股汗水滴落在被子上。

當他意識到發生什麼的時候,達佩已經收起精神觸,咒罵着仰坐回椅子上。

達佩糟糕的心情瞬間反饋到他的精神域中,讓他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之中。

剛剛接受完全标記的雌蟲,連主導自己的情緒都做不到,标記者的一點細小的精神波動,都能将他們掀翻在遽變的浪潮之中。

席澤痛苦地想,這位雄蟲甯願忍住厭惡,也要為他打上完全标記,不會出于操控和報複以外的原因。

精神力具有很強的适配性和嵌入性,一旦完全标記就會形成永久關聯,每一次暴動都必須由同一雄蟲來安撫。一旦被标記者厭棄,将會失去安全度過暴動期的全部手段。

那位雄子要毀了他。

毫無疑問,就是要毀了他,要讓他成為隻會無尊嚴地哀求、除了順從别無他法的破碎玩物。

一旦中途轉手,後果将不堪設想。

美納達家的雄蟲、好狠呐。

達佩現下正扶着額,内心惱怒不已。倒不為席澤,而是……

那一下失了準心,不慎進行了徹底标記。

這純屬手誤,向來紙上談兵的達佩始料未及。

可惡。本來隻想先解決一下眼前的麻煩,現在反而惹上了更大的麻煩。

他本不必考慮這件事,畢竟隻是雌奴。

可是、強迫症……

煩死了!

達佩擲碎了桌上的空心擺件。

恰好迎上了敲門的聲音。門外的蟲似乎有些遲疑,良久才顫聲說道:“達佩少爺,家主有請。”

果然來催了。

“知道了。”

達佩冷硬地應了一句,随即起身,抓住了席澤的手臂。

席澤驚顫地回過頭,看到達佩拿着剪刀,以為他要直接剪碎布條,不由細微地搖起了頭。

這時他還處于完全标記的餘韻之中,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意志,所以顯得十分柔順可憐,像是剛出生便被抱離巢穴的獸崽。

這樣的反應,倒是讓達佩生出幾分異樣的心緒。

不過他很快将其置之腦後。

達佩命令道:“手放下。”

席澤不自覺地露出哀求的眼神,很快被達佩的冷淡勸退,認命地閉上眼睛,松開了手指。

他的身體跌到床上,即便被柔軟的被面接住,也難以完全抵消撞擊的疼痛。

接下來是腳踝。

達佩粗暴地剪碎了布條,卻在同時用力攥住了席澤的腳腕。

“乖乖待着,嗯?”

席澤無聲地點頭。

達佩這才放下席澤的腿。

他面容冷淡地走出房間,渾然不知已經被暗中目睹了暴躁的全程。

安白擦了擦鼻血。

達佩私底下手這麼狠?

而且……那力氣不該是雄蟲的吧?

也許達佩才是螢屏雄子的最佳蟲選。

影片名就叫《傲天雄子與他的兇殘雌奴》。

優蘭從前沒見過這個弟弟接觸雌蟲的樣子,如今也是頗感好笑。看他的樣子,像是不小心和雌蟲形成了完全綁定。

真是可憐。

“雄主大人,”優蘭抛開先前看到的畫面,将話題重新拉回安白的邀請上,“當真要去偷精神核?”

一旦雄蟲答應,他們就會進入一段不穩定的合作關系。

站在天平的兩側,每一方都要不斷疊加籌碼,才不至于讓平衡失控。

優蘭願意付出代價,但是,倘若雄蟲不能有效管控住他,他也不介意再次推翻天平。

安白回過頭,思緒漸漸轉回這件事上。

“優蘭,我應該能寄希望于你的技術,相信你不至于讓我們暴露吧?”

雖然優蘭有時會故意把自己暴露出來,但過程的行動總是秘密的,否則也無法順利竊得資料了。

不過帶上第二個蟲,也會如此順利嗎?

優蘭笑得意味深長。

夜深蟲靜的時候,他們潛入了美納達家的收藏室。

優蘭提出解除信息管控申請,被安白駁回,事情就演變為安白在優蘭口述下進行操作篡改監控破解密碼。

糟糕,緊張。

不過,這算是掌握了優蘭行動的模式嗎?

日後可作為防範參考。

他們找到了精神核的所在之處。

安白第一次看到被剝離的精神核,他們被封鎖在晶石裡,随着時間順序依次暗淡光色。它們的光明大概暗示着剩餘壽命的長度。

“我該怎麼辦?”

安白觸摸着晶石的外殼,感到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牽引他,教他去探索這份神秘的未知。

究竟是什麼使血脈相連變得形同陌路?

優蘭輕車熟路地打開晶石,小心地将精神核轉移到更便攜的晶片當中,引起安白的驚疑:“你要直接帶走?”

優蘭瞥眼一笑,“破解這個可是很費時間的,還需要一些儀器。雄主大人,會幫我準備的吧?”

“可以,但是……”安白不解道,“就這麼帶走?你不怕被發現?”

優蘭如法炮制地取走倒數第一個精神核,它的光線已經趨近于無了。

“不會發現的,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精神核消失。他們隻會以為是自然的消損。我隻拿走兩個,如果還有機會回來……就把它們放回原處。”

安白:這是在暗示我有始有終?

“我還以為你和我合作,是需要我做什麼呢。”

安白興趣缺缺,“你一個蟲也能來嘛。”

“哦?”優蘭歪頭細聲道,“雄主大人敢放我單獨過來?”

安白呵呵笑了兩聲。

“别說了,趕緊走吧。”

呆在别家的秘密藏室,讓他心生不安。

優蘭無所謂地收起晶片,謹慎地将晶石重新擺放好。在安白的催促下,和他一起離開收藏室。

安白感覺經受了一場緊張刺激的洗禮,回屋的路上心髒仍怦怦狂跳。

他第一次覺得,需要鍛煉一下心理素質。

心情平息的時候,就看到滿頭的月色,銀光灑在路前的草葉上,照得夜白如晝。

安白扭頭,看到對方長發垂腰,清顔靜谧的樣子,忽然覺得也沒有那麼面目可憎。

“優蘭。”

安白低低眼,輕輕喚了出口。

優蘭聽到這樣的語氣,還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不禁停住腳步,側耳恭聽。

便聽到身後的蟲道:

“你是不是忘穿内褲了?”

優蘭:……

他在小樹林後面,拎起了旗袍的下擺。

“雄主,不想看看嗎?”

安白再次叉手捂住了眼睛。

次日二蟲馬不停蹄地趕回家裡,迎着家蟲憂切的目光,坦然執手走下飛艇。

對于安白和優蘭而言,他們隻是暫時達成了合作協議。

短暫的執手自拱門前分開。優蘭看了一眼領頭的艾冬,下意識地要說些什麼,目光瞥到近旁的希佩爾,暫且住了嘴。

隻是信步走到希佩爾面前,輕輕一撩,将希佩爾的面巾迎風扯開。

希佩爾惶恐地伸手去抓,那面巾卻随風飄走,撲向了安白的肩頭。

“雌君,”安白無謂地一笑,将孔雀藍的面巾斜披在身上,“還得再接再厲啊。”

優蘭略一偏頭,露出嘴角若隐若現的弧度,随後徑自朝前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

希佩爾躊躇于兩面,不明就裡,看着優蘭愈發遠去的背影,還是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了安白。

安白沉吟片刻,說道:“一點小小的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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