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被傳送至某處石窟。
黃泉鎮因采礦,這樣的洞窟有成千上萬個。
石窟,二狗的老巢。
正當這群天之驕子亮起照明符在抱怨環境時,他如魚得水找到了礦工留下的标記和禮物——半袋不知名藥粉。
二狗悄悄地分了一半給自家兄弟,并傳神識傳音囑咐:先别嫌髒,往身上多抹點。
說完,招呼狗子大黃去了。
花載酒剛接過來,就聞到一股不可言說的騷味。
既看二狗如此小心翼翼,他也就沒多說什麼,照做。
沒兩息的時間,那桀桀笑聲再次在耳邊炸開。
不好,山魑追來了!
石窟本就狹窄,這笑充斥在洞裡來回遊蕩。
好似妖怪已經遍布四周,将他們包圍了一般。
膽子小的女修開始啜泣,抱怨為什麼要跟着他們來這鬼地方。
被人呵斥閉嘴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先打怪要緊,一衆再次展開劍陣。
然後躲在一旁的花載酒就看見,一群山魑圍攻了天雷門九人劍陣。
難怪之前負責“演戲”陪小孩過家家的街坊們說,劍陣很水。
是果然很水啊。
兩個回合都沒堅持,就變成了殘陣。
再然後,花載酒有點相信二狗是天道之子的這個說法了。
他們兩就光明正大地苟在一邊,山魑楞是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就,很神奇。
花載酒有點惡趣味上身,暗想此刻有把瓜子就更完美了。
也有人看出了端倪,一邊揮劍一邊指着他二人大喊:
“他們為何沒事?”
一語驚醒夢中人。
天雷門修士開始分崩離析地往他們這邊跑。
山魑趁亂叼走了兩個修為弱的,才終此一局。
黃大少有血脈優勢的保護,勉強撈回一條小命,但是頭頂青青草原
圖靈兒特意繞開了關切的他,沖進孫文傑懷裡一把将人摟住,然後嘤嘤嘤。
花載酒吃瓜:你們三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黃大少吃癟,将怒氣怼向花載酒這個比他還好看的,破口大罵着追究:
“怎麼就你們兩個前來,還來得這麼慢!幹什麼吃的,一群廢物。”
花載酒看向二狗:
突然不想救了,怎麼辦?
二狗挺身擋在兄弟前面,對黃大少卑躬屈膝起來,賠笑到:
“大少爺見諒,是吳管事特意囑咐,讓我兄弟二人小聲前來接應,想必大少爺也不想将此事鬧得鎮上人盡皆知吧?”
帶人闖了黃泉鎮禁地,就算他爹是城主也救不了他。
黃大少好似被人抓住了命門,啞火息聲,怒沖沖地蹬地兩腳,問那現在怎麼不趕緊結陣傳送回鎮。
二狗尴尬一笑,如實告知:
吳管事隻給了一道符。
而禁地之所以叫禁地,必然是有很多法制的存在。
例如,地域範圍内,不能從裡向外傳送結陣。
黃大少:廢物,都是廢物!
正當他準備抓狂咆哮時,山魑桀桀複返的動靜稀疏傳來。
衆人束手無策瑟瑟發抖之際,花載酒出手了。
他笑意盈盈地開口:“不才在下,有一保命法器。”
一路對戰打怪的修士早就把家底掏光,聽聞“保命”二字,紛紛看過來。
“僅此一份,諸位想要的話,可以競拍。”
黃大少先覺得耳熟,再聽到這話,也恍然大悟,瞪着花載酒:
“是你!”拍賣會搶金系資源的那個木修!
花載酒正缺靈石,此時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時!
黃大少很想動手,但打不過。
别看這小白臉瘦不拉幾弱不禁風的樣子,但修為一定在自己之上。
再說若是真搶,豈不是落了姓孫的下乘,在靈兒妹妹面前丢面,不成不成。
黃大少暗罵一聲可惡。
咬牙切齒地跟着喊價十塊上品靈石。
“……黃大少爺的命就值十塊?”
花載酒眸光一轉,善解人意道:“若是眼下身上不夠,可打欠條。”
黃大少:你早說啊,幹嘛不早說!
身上有幾件寶貝但不想浪費的孫文傑率先飚價十萬上品靈石,可先兌付一百。
“二十萬!”黃大少揚聲後變小:“欠着。”
花載酒沒給他機會,對孫文傑招招手,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