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子你這就不懂了吧。
小爺我不才,金丹不多,區區三顆而已。
黃口小兒無知,花載酒不與其計較。
緊跟其後第三次搖鈴,耐心十足。
一旁的侍女整個星星眼,内心瘋狂揣摩他到底何方神聖。
帥氣又多金,出手還闊錯,一連搖了七八次。
此後無論誰開價,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
連搖鈴的姿勢都令人挪不開眼。
場内的叫價此起彼伏。
很快飚價至一百零九萬整上品靈石。
隔壁那纨绔都快氣得沒聲了,被人按住手中鈴,惡狠狠地質問:
“喂!那個木系,什麼丹師的,你到底為啥執着金系?”
被人怼到:“就你顯眼包,不許人家有個金系道友?”
“就是就是,花落誰家各憑本事,有本事你加錢啊!”
不待花載酒回應,支援就到了,足見纨绔是多麼不受待見。
但他心中也遲疑了:已超出預估價值,追價序謹慎。
劇情看嗨了,這場面可比小黃文刺激多了。
刷屏:怕個嘚兒!加價!加!怼死那綠毛龜!
花載酒:綠毛龜?
劇情拟人态擺手:某個被東方序打臉的配角,黃泉陣的,不值一提。
纨绔氣鼓鼓地哔哔:“丹師就了不起了,哼!”
被點名的盧丹師哼到:“我了不了得起,我不知道,倒是你有本事别用丹藥啊!”
“你!”纨绔偃旗息鼓。
花載酒含笑:“多謝盧師兄仗義執言。”
盧丹師:“好說好說。”
都是丹師,自當守望相助。
有人開始議論“雅頌間”所坐之人的身份了。
不缺錢的花姓丹師……
衆人一聯想:
呵,不得了,藥王閣?喲,那就了不得了!
皇城丹師府不好得罪,藥王閣就更要給兩分薄面。
于是慢慢都停止叫價,紛紛報了名号要讓與花丹師。
歪打正着純屬巧合的花載酒成功“撿漏”,揚聲謝道:
“承蒙諸位道友割愛,多謝多謝!”
諸如此類場景,随後他集齊了金焰石、鳳凰血晶兩件金系天材地寶。
加上金麟角,共花銷三百五十萬上品靈石。
給出相應數額的憑據,錢貨兩訖。
花載酒将寶貝們穩穩收入囊中,悄悄地眉飛色舞。
接下來的場面,因他的一株瑤山桂陷入了膠着。
這次幾乎一無所獲的纨绔拍桌子跳腳大罵:
“豈有此理,我靈兒妹妹剛被你家那潑婦搶了一株垂絲海棠花,這瑤山桂小爺我勢在必得!”
暴發戶脾性十足。
沒人搭理,良久才有個青年男修慢條斯理回應:
“噢,是嗎?那就各憑本事了!”
又将是一場豪門世家間的口水戰,忒廢時間。
不知樓上的拍賣場是何光景?
花載酒忍不住心旌搖曳,卻也不想錯過想要的水系資源。
靈機一動,招來靜候一旁接待他的女使,交待道:
“若是等下有貴客向白塔主打探瑤山桂和海棠花,就請他應下便是。另外這一百萬二十萬的票引留下,煩請替我代拍這個。”
花載酒指着圖鑒上的水系資源——八階上品昆侖玉液,标注了起拍價八十五萬上品靈石,繼續講:
“若是拍下後靈石還有剩餘,就當你的傭金可好?”
接引女使:竟還有這等好事?
二話沒說當場應下,包在她身上。
後來該女使時常感慨:
隻負責搖搖鈴,一盞茶的時間不到就血賺三萬上品靈石。
堂堂一介元嬰修士感動得都快跪着喊人義父了。
實在不行,認個幹弟弟也成啊。
且說,花載酒從白塔主留下的傳送陣,至寶塔第九層。
人剛落定,就有一青衣小童迎上來:“貴客來了,塔主早有交代,請尊駕随行。”
廊腰缦回,第九層宛若一個迷宮。
布景極具豪奢齊聚五湖四海九洲奇珍,連檐下的佩飾也是明珠嵌盞。
行了兩息,花載酒被帶至一圍湖而建的涼亭席地而坐,桌上放置珍馐美玉。
小道童手執迷霧荊條在他眼前一揮,瞬間,湖面上的拍賣台出現。
此陣蓮型設計,陣中隻有一粉衣小女娃,執一柄小巧的金剛錘。
至于其他參與的競拍者,不可多見。
花載酒大緻也猜出了點明堂。
一是自己修為不高,二是此陣應已不再玲珑塔。
就像此塔也不在佘山腳下的如意樓裡。
否則也不會将剛剛發生在秘境裡人盡皆知的事,歸類為“小道消息”。
四周死寂月華無聲,唯見花落。
花載酒感受到了幾股不同的威壓,端坐如山,不敢飲茶,袍下手抖如篩。
如果說樓下是年輕人的戰場;
那第九層就是大能們的天下。
然,第九層來了個金丹小子。稀奇!
閑着命長的大能們也很八卦的,紛紛探頭分神凝視之。
幸好,得一道脆生生軟萌萌的蘿莉音解圍,她說:
“諸位前輩,第二十一件拍品,名為嬰兒舌,木系九階上品。”
倏而,加注在花載酒身上的注視解除,他才如釋重負。
松了口氣,端起茶盞壓壓驚,嗯好茶!
花載酒:昆侖銀芽,五階妙品,市值上萬上品靈石一錢。
在佘山小鎮的時候,南宮請他喝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