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載酒仔細探查,是垂絲海棠的憑引符紙有了動靜。
品階名錄的字樣消失不見,隻留貨值三十九萬零一塊上品靈石。
定價的瞬間,符紙已變成了一張銀票樣式的靈符。
上面還有一個金算盤旗徽标志。
一旁的女使雖看不見具體金額,但單憑臨安蘇氏徽章的金韻餘晖,便側身向貴客道喜:
“恭喜花公子,您可憑此票在臨安蘇氏旗下的所有錢莊票号酒樓換兌靈石與資源。”
花載酒聞言點頭,這蘇氏倒是把金融生意做得周全。
自問他也非糊塗鬼,拍出這樣的價格想必是兩位豪客都看上了,相互競價而成。
心中甚喜,才小小一支海棠花就值這麼多,他還有一大株養着呢。
嗯,回頭果然要給小寶貝們尋個風水寶地好好照料,這可是搖錢樹!
很快覆盆子靈果碟的憑引也有了變換。
貨值三十八萬上品靈石零一塊中品靈石。
花載酒暗自笑了一笑,打起來的怕不是兩位女修。
如此争鋒相對,互不相讓。
青甲綱蜂針與金陽花幼芽加起來共計四十一萬。
金鳳尾蝶卵因可孵化豢養成伴生靈寵,貨殖貴些,在七層拍出了五十二萬的高價。
樓上的火靈芝也出了定價,或許是因其療傷續命之功效,初步起拍價在一百萬靈石。
競拍成交價落定:二百五十九萬上品靈石有餘。
花載酒喜不勝收,又是一朝暴富的趕腳。
到手近四百萬,心中多了幾分底氣,等下好參與競拍。
噔!
男拍賣師再一次落錘定音,首次出聲,煙嗓低沉:“現在競拍第七件拍品,八階上品槐蜜一罐,出自佘山秘境。”
拍賣台上的女修則是将罐蓋打開,彈指一揮。
蜜罐裡溢出一滴蜂蜜懸至半空。
瞬間槐香四溢香甜無比,靈液如金大補之物!
女修覆蓋而上,男拍賣師開始沿着雅間展覽。
“據小道消息,出産此蜜的樹槐已被剖丹,往後再無媲美九品回元丹的滋補佳品!故而此件拍品已是世間孤品,起拍價六十萬上品靈石,每次加價五萬起。”
聽聞剖丹嘩然一片,有人問到:
“可是佘山那株萬齡之槐?”
男拍賣師颔首,繼續運氣向衆貴賓展示此拍品。
衆人得了确信,議論紛紛,有老者拍桌道:
那可是快要飛升的槐精,數萬年也難得一株,哪家弟子這般行事?
哼,還能有誰行事敢此般蠻橫,必是那修無情道的!
此言一出,讨伐者噤聲。
蠻橫,無情道兩詞一關聯,衆人知曉了答案:普天之下除了那幫修無情道的劍宗,還能有誰敢強橫。
有人開始惋惜,追憶:
記得老朽才築基時去過佘山秘境,也僥幸取過這花蜜,還被伴生獸蟄了一頭包,已經是上千年前的事了。
是啊是啊,咱們同期的道友還打賭來着,誰被蟄成豬頭臉誰就守夜,好吓死雞鳴狗盜之輩。
提及過往糗事,衆修士笑了起來,氣氛再次活躍起來。
“這蜜我皇城丹師府要了,七十萬!”
青年丹師話音剛落,一個纨绔音笑意盈盈地接道:
“記憶裡這花蜜可甜了,若是服藥後得蜜水一碗,個中滋味甚妙!
我要了,七十五萬!”
青年丹師:“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