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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她猶豫着伸出手,不确定是否要将他帶入這邊,他卻越過她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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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蟲師帶着宇智波斑找到了山主。

他又看不到椿玄了,但這不重要。他看到了背上長了草的鹿,蟲師說這是山主的特征。學生避而不談的内容,被他輕描淡寫地全盤托出,什麼是蟲、什麼是光酒、什麼是光脈、什麼是蟲宴。他沒有具體去解釋那些蟲的種類,也不過是因為宇智波斑不是蟲師,他看不見,也沒有必要知曉。

這是隐秘的事,但并不是什麼需要守口如瓶的。

學生沒有阻止,她就在這裡。偶爾還會與少年蟲師交談。忍者看到蟲師拿出紙張像空無一人處講了什麼,又在獲得了新的草藥後,低頭鼓搗起來。他比這裡所有的人類都更知曉應該做什麼。

伊佐座——少年蟲師大概與森椿交換了姓名,他是這麼自稱的。

他說:“如果最後山沒有選出新的山主,就由我來頂替吧,畢竟我就是為此而來。”

人類成為山主,大概并不意味着好事。繼續聽下去,果然如此。大抵又是一些放棄了生命的事,就算是名為蟲師也擺脫不了這樣的宿命。

“沒有其他辦法了?”宇智波斑問。

在他看來被困在一座山内,就算是神明也隻“不過如此”。以他的能力輕而易舉就可以毀滅這座山,而這樣的山,似乎沒有為其投入生命的必要。按照蟲師的說法,光脈并不是固定不動的,它會離開,哪怕山主死去,過一段時間也會恢複。到時候,把附近的人遷徙去其他地方也可行。

不能放任不管嗎?說到底,這裡并不是少年人的故鄉,他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沒必要留在這全然陌生的地方。

伊佐座道:“您說得确有道理……但那樣總是要死些其他人的。”

他笑了笑:“沒事的,成為山主并不是意味着死亡。啊,椿,你說的沒錯,事情也許并不需要走到這步也說不準,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

蟲師們總愛故作淡然地笑着說沒什麼,像飄在空中的蟲一樣,飄忽又溫柔,獨身于世外。

伊佐座和椿玄都試圖救治山主,根據山上的霧氣來判斷山的情況。随着山主的日漸虛弱,山遲遲沒有做下決定,年輕的蟲師已經在準備适應山主之術,以他16歲的身體負責起一片山林的秩序。

宇智波斑又一次能看見椿玄,是在水流減少一半的山崖上。她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在為那個小子擔心?”

“斑老師。”綠發的少女回頭,應了一聲,“倒不是說擔心,如果成為山主,大概也還能這樣活上一二十年吧。”

也不是所有的山主都是自然退位後就必死無疑的。但這裡的光脈如此年輕,又是因為前山主斃亡匆忙接手,會出問題幾乎是還未開始就能看到結局。伊佐座決定接手的就是這樣的情況。

說着想開導宇智波斑,但很多事等遇到了,椿玄才發現自己也沒那麼能看得開。專業的事其實還是要專業的人來做,普通人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很多事也無法按照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

“我隻是在想生命還真是一個龐大複雜的議題。”椿玄說。

“無聊的想法。”宇智波斑平靜地說,“會對死亡産生迷茫,你倒确實還是個孩子。”

椿玄并不想承認這件事,因為這好像否定了曾經艱苦奮鬥的人生,而她确實曾是法定意義上的成年人。但她又無法反駁,她過于理想化的念頭也是一種極為不成熟的表現。更何況——對,無論是千手扉間的尊重,還是千手柱間的包容,乃至宇智波斑本人的善待,都是源自成熟的人對不成熟的人的體諒。

并非對她的軀殼,而是軀殼内的本質。從靈魂角度來說,他們存活的年歲相差不大,他們卻從未看穿她小孩表象下成熟的靈魂。

現在想來,什麼沒有發現,是對他們而言她壓根沒有這種東西。

她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事無法依靠自己得到答案,要去尋求這個世界生存更久的人們的意見,會恐懼到瑟瑟發抖,被看似更加天真的火影大人輕拍入眠,會仗着孩子的身份與不計較做安撫自己的惶恐的事。

以及現在,如宇智波所說,對死亡産生迷茫。

這一點也不忍者。

她曾經的世界将她養得很好,那些被約束的身為人的底線遺留到下一個世界,真的要如此輕易地舍棄嗎?她做不到,她在遲疑,她無法接受現實,她沒有能力。

椿玄抿着嘴,隻能看着對面的岩壁,全身上下隻剩下最後那麼點倔強,擰着不讓别人看到她的不甘。和宇智波斑的滅世論比起來,她的思考其實也沒那麼理所當然,她之所以有些事看得更開,視野更廣,那是因為有前人用命走完了給她看了。而現在,宇智波斑才是那個前人,她依舊隻是隻能追随時代的巨人前進的追随者。

想清楚這件事,椿玄垮下肩膀,穿越者的自以為是總是如此,哪怕她如此弱小也不能免俗。

“有種無力感。”椿玄說,“明明都在眼前了,明明我比他強大,但卻依舊需要依靠犧牲什麼達成目的,這樣的感覺太糟糕了。”

宇智波斑沒有說話,隻是看她沮喪了一下就站了起來。

“斑老師,我再去調查一下。”椿玄說,“應該還有其他我能做的事。”

宇智波斑看着她的離去,覺得多管閑事這方面還是太像千手了。

“你回來了啊。”照顧着山主的伊佐座說。

宇智波斑看着那些陰遁一樣的虛線說:“你倒是好心态。”

“也算不得很糟糕的事,總要做的。”蟲師說,“我還以為忍者會更冷酷無情一些呢。”

宇智波斑不置可否:“你出現在這裡的隻是為了這山? ”

“為了這座山的理由夠了吧。”伊佐座說,“我們蟲師的工作就是這樣。”

這并不是什麼值得忍者動容的事,這個輕視生命的世界,何人死去,為何死去,不全是需要傷感的。宇智波斑并沒有插手的意向。隻是問出了他最初的疑問:學生對此守口如瓶的緣由。

“蟲并非是無害的,有許多的現象,就像火山噴發、隕石降落,很多事件發生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就像椿。”伊佐座想了想,這麼回答,“看不見是好事,分隔兩邊,也增長了人的生存率。”

犧牲精神與研究精神……原來如此。

蟲能帶來天災,能帶來永生,能賦予權柄。忍者這種充滿毀滅的職業,使之遠離才是正确的。是利用還是防護,隻在人的一念之差,看不見又如何……總有能看得見的人。

“她大概是想保護你們,聽你的意思她之前也是看不見的。”伊佐座說,“遠離也是一種非常聰明的做法。”

那可不止如此。宇智波斑心想。那學生着實膽小得很,又聰明得過分,她跟着柱間把心撐得很大,想保護的絕對不會是他們這幾個體實力強勁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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