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的瞳孔在聽到自己嬰兒哭聲時驟然收縮。陸昭野的呼吸掃過他攥緊的拳頭："現在我們是共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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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情書鑒定會在化學實驗室演變成鬧劇。江臨用母親遺留的顯影藥水處理信紙時，陸昭野正把兩人的頭發樣本塞進離心機。

"根據筆迹壓痕深度..."江臨的鑷子突然頓住。信紙夾層飄出張拍立得：穿着女裝神樂舞服的自己，正被陸昭野畫上貓須妝。

"解釋下作案時間。"他扯住對方實驗服的衣領，"上周三晚你說去手作社..."

陸昭野突然舉起燒杯，檸檬糖在酸性溶液中沸騰成心形："也解釋下這個。"他手機屏幕亮着B站後台，江臨三年前的翻唱視頻下，【海鹽檸檬糖】的ID持續打卡873天。

當教導主任破門而入時，離心機正析出兩人DNA的熒光圖譜。窗外的學園祭燈籠忽然全亮，投影在玻璃上的雙螺旋結構，恰好拼成母親們當年未完成的藝術裝置。

"合作終止。"江臨扯斷實驗服紐帶，"除非你承認..."

他的威脅被塞進嘴裡的糖塊打斷。陸昭野晃着新配的鑰匙串："今晚去開她們藏在噴泉下的保險箱？"

月光漫過實驗室窗台時，江臨發現對方左腕戴着塊老式手表。秒針跳動聲與錄音筆裡的心跳完全同頻，而表盤背面刻着化學式：C21H22O5（薄荷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