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來,問你:“他們強迫你了嗎。”
你搖了搖頭。
他不舍追問:“是你不願意,還是他們守住了底線?”
問的都是什麼神.經.病問題,你不想回答。
“你的嗓子被他們毒啞了?”
他在等你回答,額角滲出冷汗,表情也變得古怪恍惚,隻有一雙眼睛還死死盯着你,你不說話,他等不及,跪着用膝蓋往前挪兩步,靠你更近,近距離觀察你微微顫動的嘴唇。
他現在的行為邏輯非常混亂,毒液似乎影響到了他的腦子,你敢肯定,如果你繼續冷暴力,他下一秒就會提劍殺上來。
你不情不願地回他:“沒有。”
他低語喃喃:“那就好。”
好什麼?
你根本反應不過來,他猛然抓住你的手腕,用蠻力把你拽倒在地上,你後背砸在堅硬的石闆地面,痛得頭暈眼花,不得不高昂起脖頸呼吸空氣。新換上的漂亮衣裙散開成花,墊在你的身下,成為待打開禮物的精美包裝。
他看着你發紅的臉頰,心跳陡然紊亂,手下動作更加急躁,他想脫你衣服。
你不會如他所願,你想拔簪,他在你手上吃過悶虧,早就有所注意,手剛擡起來就被抓住,他順勢把你的左右手腕攏到一起,推到頭頂上方,死死壓住。
你動彈不得,他的另一隻顫抖的手摸到你的大腿根處,不知道是中毒導緻還是心中緊張,他顫抖着,摸索許久才勉強掀開你的衣裙,抓到你底褲的腰帶,你感受他沉重渾濁的呼吸,以及身上血與藥糾纏的腥氣,惡心得胃裡翻湧。
你頭昏腦漲:“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你是不是瘋了!”
雲疏大笑,他神智俱亂,瘋癫若狂,好像是真的瘋了,說出的話支離破碎。
“我知道,我就是故意過來的,你還沒看出來嗎。”
“你今天很美,是不是特意穿給我看的。”
“你多說幾句話,讓我聽聽你的聲音,我把元陽給你,你再喊我一聲姐姐好不好。”
他把膝蓋擠進你的雙腿之間,強行掰開你的腿彎,你們之間力量差距懸殊,你抗衡不了,索性合上眼,不去看他醜陋的姿态。
你看不見,他發出很惡心的粗.喘,好像光是這樣就已經讓他爽到了。
帶着血腥氣味的唇吻上你的眼皮,濕漉漉地舔舐,像隔着一層薄薄的皮膚玩弄你的眼珠,你感覺眼睛上沾滿了他的口水,沉甸甸的壓在睫毛上,睜也睜不開。
他似哭非笑,埋怨你的無情,“我刺了你一劍,你回了我兩簪,别那麼記仇,我們早就扯平了。”
你說不出話,他流連着往下,捉住你的嘴唇,掰開你的牙齒,把黏糊的舌頭塞進你的口腔裡,吮吸搜刮,攪弄津液,啃咬你的小舌。
令你反胃惡心的一吻結束,他吐出半截被你咬斷的舌頭,你們各自滿口血腥。
他聲音模糊,“好狠的心,一句話也不說,你就這麼讨厭我?”
“虧我臨死前還想着你,你知道無情道的元陽有多珍貴嗎,我白白送給你,你還不要。”
“想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石頭做的。”
不用驗證,看來他是受不了一朝淪落的刺激,已經瘋了。
毒素在短時間内侵蝕雲瀾的大半身體,他的脖頸到傷口往下都被烏黑覆蓋,黑得能沁出污血。
用來桎梏你的手慢慢沒了力氣,你掙脫掉,抓到側邊馬尾的簪子。雲疏沒有制止你,他的身體像潑在岸上的魚,癱軟倒地,被你輕易掀開推翻。
他喊不出疼痛,瞳孔已經渙散,像是對你說話,也像是自言自語,“你還沒有告訴過我,你姓甚名誰,家住何方。若早讓我遇見你,我就不學這無情道了,真沒意思。”
你攥着簪子,手腳并用地爬走站到一邊,猶豫着要不要捅進他的頸動脈。
可憐可歎,灰敗至極,不需要你動手,他眼看着已經快不行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能猜出來他要幹什麼,隻是不敢相信,他的做法還要更加壯烈。
“與虎謀皮如何能得始終,你不要相信他的任何保證。等我死後,你就摘出我的心髒,從裡面找到一顆發着光的圓石,離開秘境交由葉落城的雲夫人,可保你百年内不缺修煉資源。”
雲疏召出被黑紅血煞污染的青藍劍,劍身激憤,劍鳴不斷,似乎能見曾經的靈氣,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劍,最後恨道:“狗東西,我什麼都不會給他留下。”
話落,青藍劍穿破他的丹田,兇悍劍氣攪碎他的識海,仙者孤注一擲,把自己的金丹碎成齑粉。
死透了,留給你一地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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