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哥,不急,我們來日方長!”王易博勾起唇角的小括号,微微一笑,在心底默默念道。
車子緩緩駛入雲深酒店,經過減速帶時輕微的颠簸讓蕭戰從睡夢中醒來。
他睜開朦胧的睡眼望向窗外,眼神還沒聚焦,看不太清楚,隻知道進了一處院落,四周都是淺藍色調的裝飾,正疑惑地看向易博時,車子停了下來。
王易博打開車門跳了下去,站在門邊淺笑盈盈地向蕭戰伸出手,“戰哥,快,下來!”
一臉疑惑的蕭戰起身握住王易博的手,邊眯着眼睛探頭審視周圍的環境邊慢慢跳下車。
王易博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戰哥,你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剛出窩的兔子!哈哈哈哈哈......”
蕭戰一聽,立即向王易博龇起“兔牙”,邊羞惱地反駁,“你......”,邊伸手去撓他的腰窩。
本來牽着手的兩人,還沒來得及分開,被撓的那個就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戰哥......戰哥......我錯了!”
蕭戰見他笑得說話都不利索了,這才堪堪收手準備放過他,邊斜睨着他假裝威脅,邊忍不住在心裡暗自得意,“哼,這下知道你的笑穴了,下次看你還敢不敢笑我!”
誰知,癢癢肉剛剛消停了一秒鐘的王易博,趁蕭戰不備,伸手呵了一下他的腋窩。
卻不知他竟是個不怕癢的,眼見鎮定自若的蕭戰摩拳擦掌地轉身過來的時候,王易博才後知後覺地假裝可憐兮兮地讨饒,“戰哥,對不起,戰哥,我錯了!戰哥,你饒了弟弟吧!”
上了一次當的蕭戰完全不理會他的求饒,一隻手抓住他胳膊,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伸向他的癢癢肉,再次不受控地發出爆笑的王易博不得不“真誠”地道歉,“對不起......戰哥......你饒了狗崽崽!”
蕭戰一聽“狗崽崽”三個字,便放緩了手上的力道,兩人互相抓着對方的手,防止對方偷襲,正鬧得不可開交時,身後傳來一個溫潤的聲音,“易博,你怎麼突然來了?”
蕭戰雙眉一凝,怎麼這裡的人認識王易博,而且如此熟稔?
停下手裡的動作,他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一個颀長的身影穩穩地向這邊走來,“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他禁不住在心底納悶道。
“瑜哥,你怎麼知道我來了?”一臉興奮的王易博唇角的笑意収都收不住地,卻沒留意到身旁的人一臉“檸檬精”的神情。
“易博,你是不是先介紹一下?”藍瑜洞悉一切的眼神早已看出蕭戰和王易博的關系不一般,也把蕭戰此時滿臉的酸澀看在眼裡,唇邊露出一個微不可查的笑容,轉而提醒王易博。
“哦,瑜哥,這位是正在和我演《陳情》的蕭戰!拍第一場那天你去探班見過的。”語氣裡是藏都藏不住的傲嬌,邊說還邊臭屁地用肩膀撞了撞他戰哥,“他可厲害了,大家都說他演的魏無羨就像是從書裡走出來的一樣!”
“沒有沒有,沒他說的那麼誇張!”蕭戰慌忙羞赧地開口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接收到蕭戰的羞澀,王易博轉而指向藍瑜,朗聲道,“戰哥,這位就是上次我跟你說過的雲深酒店的藍瑜,叫他瑜哥就可以了。”
“啊!!!”沒想到自己一個沒留意,竟被王易博帶到蘇州來了,蕭戰匆忙掩飾住自己滿臉的驚訝,伸出手禮貌地開口道,“你好,藍總,幸會幸會!”
藍瑜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蕭戰看他竟和戲裡的藍湛有三分相似。藍瑜回握住蕭戰的手,溫聲道,“蕭老師太客氣了,你随易博一起叫我瑜哥,或者直接叫我藍瑜就行!”
蕭戰一想,叫藍總太見外,叫藍瑜又不太禮貌,隻得謙遜地答道,“那......那還是叫瑜哥!你直接叫我蕭戰,或阿戰都行。”
雖然他還不是特别清楚藍瑜和王易博究竟是什麼關系,但經過短暫的接觸,他看得出藍瑜對王易博是超乎朋友的關系,更像......兄弟,而且是把王易博當成小孩子寵着的那種。
在蕭戰心裡,願意真心對易博好、為人又如此溫潤謙遜的人一定不是壞人,心底也不禁對他多了幾分好感。
“好的,阿戰,到這兒來了就跟回家了一樣,千萬别見外啊!”
王易博見兩人一來二去把自己晾在一邊,忍不住插嘴道,“瑜哥,你還沒說呢,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你還說呢?要不是你助理用你的身份證去前台辦理入住,我哪會知道你來了!”
兩人從下車就開始瘋,竟沒留意到小李已經離開好一會兒了。
說話間,小李已經辦好了入住,回來把兩把房間鑰匙交給王易博。
然後又湊在他耳邊低聲說,“老闆,沒有蕭老師的身份證,蕭老師的房間用我的身份證辦的入住;哦,對了,前台說你的房間還是原來那間。”
“好的,謝謝!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們了,明天早上我們6點回杭州,别耽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