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生’倏地睜開眼眸,瞳孔閃過一抹猩紅,很快消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裁剪貼合的襯衣突然爆裂,碎成一塊塊碎布,碎布擠壓薄肌,看起來很好摸。宋知越看得出神,腳掌向上踩上‘溫玉生’胸肌。
‘溫玉生’手指緩慢機械地攥住宋知越腳踝,軟尺從宋知越手中滑落。
祂現在更像是主人身邊失寵的瘋狗。
“知知,換衣服。”
‘溫玉生’摸到一把剪刀,遲疑地歪了歪腦袋,黑霧般的眼睛望向宋知越,“剪掉。”
祂吸收溫玉生數據值太快,以至于一時片刻無法占據主導,語言系統有些混亂。
‘溫玉生’握着剪刀劃破宋知越吊帶中間,白蕾絲上點綴的小花碎裂,流露出花蕊裡面的水珠。
“想吃。”
宋知越眼疾手快撿起地面軟尺,用力拉緊,瞬間拉近他和溫玉生距離,他望向‘溫玉生’瞳孔,迅速出手甩了‘溫玉生’一巴掌。
“你不是他。”宋知越用軟尺纏繞‘溫玉生’脖領,兩邊拉攥,“你到底是誰?”
“有獎勵嗎?”
‘溫玉生’指腹刮蹭宋知越胸前裸露的皮膚,淡紅色漸漸暈染開。
“告訴我。”宋知越手中軟尺交叉纏繞勒緊。
試衣間内呼吸交纏,‘溫玉生’面對面抱住宋知越,走到試衣鏡前。
祂忽略宋知越提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宋知越。因為祂是宋知越的救世主、是宋知月頂頭上司,也是宋知越的老攻。
雖然宋知越從未承認過祂的身份……
宋知越背脊抵壓在落地試衣鏡上,失去重心,雙手抱住‘溫玉生’脖頸,“你要做什麼?”
濕潤溫熱口腔貼上他光滑皮膚,牙齒磨蹭軟肉啃咬片刻,壓抑吮吸聲萦繞在宋知越耳畔。
宋知月脖頸靠着落地鏡,垂眸看向紅腫皮膚,仿若汁水很多的蜜桃輕輕啃咬就能流出汁水。
“瘋子……”宋知越指尖抓上‘溫玉生’寬闊背脊,抓出幾道紅痕。
‘溫玉生’舌尖舔舐宋知越皮膚,掌心掐住宋知越腰窩,感受纖細腰肢發出一陣陣顫栗。
“想要……想要喝光……”
宋知越無法直視‘溫玉生’下颚線明顯的側臉,‘溫玉生’毫無瑕疵的臉上挂着水珠。
‘溫玉生’不浪費任何一滴液體,舌尖卷走臉側液體,餍足得目光看向宋知越,“知知,好甜。”
他調轉方向,手掌握住宋知越大腿軟肉。
兩人同時面對鏡面。
宋知越胸膛貼着鏡面,雙手掌心撐在光潔鏡面,避免滑落淡粉指尖微微曲起,眼裡水霧濡濕眼角,睫毛掃過玻璃鏡面。
鏡子裡,他渾身上下白裡透紅,額頭浸出細密的汗液,顴骨像是打了水光腮紅,貝齒輕輕咬着薄唇,忍耐着……
咚咚咚,房門從外面被敲響,傅硯修沉穩的嗓音透過木門傳進屋内。
“知知,你在裡面嗎?”傅硯修又用力敲了兩下木門。
宋知越喉嚨壓抑喘息,雙手撐在鏡面上,臀肉落到‘溫玉生’滾燙掌心裡,燙得如同打上某種印記。
“我在換旗袍,稍等一下。”
傅硯修整理發絲,聽話地站在門外等待宋知越。
啵——
宋知越腳掌重新回到地面,掌心按向‘溫玉生’胸膛,‘溫玉生’倒在地毯上,兩旁旗袍衣架晃動,如墜落溫柔鄉裡。
宋知越找準方向,跨坐在‘溫玉生’腹肌下方,掌心撫摸‘溫玉生’塊壘分明的腹肌。
他們擠在兩排旗袍落地衣架中間,劇烈動靜讓旗袍随風晃動。
‘溫玉生’沒有想到宋知越會獎勵他,炙熱掌心按住宋知越兩側腰窩,猛地挺起腰肢像是在一直做仰卧起坐,感受手下顫動不安的細腰。
宋知越站起,大腿間流淌半透明水漬,他拿出發繩紮起長發,随意挑了一件旗袍,開衩到大腿根部,能看見‘溫玉生’掐着他腰肢爆炒時留下的淡紅指印。
他單手拽動‘溫玉生’衣領,輕拍‘溫玉生’臉頰,“下次别再讓我遇見你。”
宋知越背脊挺直,站在試衣鏡前扣好旗袍紐扣,扶牆彎腰穿好紅底高跟鞋,拿起挂在落地衣櫃上的刺繡包,回眸看向‘溫玉生’,撂下狠話,“下次再遇見,我一定會把你夾哭。”
宋知越推門出去,對站在門外等他的傅硯修說,“我們走吧。”
傅硯修潔身自好,不常出入同□□,沒見過打扮騷氣或者打扮精緻的小零,視線黏着宋知越。
宋知越倚靠在門沿邊,修身旗袍勾勒他細腰,黑色旗袍左側是一朵綻放的紅玫瑰,襯得宋知越皮膚雪白,旗袍下擺恰好能遮蓋住宋知越臀部。
“紐扣扣錯了。”傅硯修聲音低沉,靠近宋知越,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月季香味,苦澀帶着清甜的氣味。
他力氣很大,不知道用巧勁解開盤扣,一用力扯下宋知越胸前紅珊瑚做成的盤扣,旗袍衣領敞開,鎖骨上全是密布的吻痕。
宋知越手裡捏着絹帕,擦拭傅硯修流出的溫熱液體,“傅哥,你怎麼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