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山多年當然知道當時有多危險,稍有不慎粉身碎骨,宋知越冒着危險救他,他也要救宋知越一次。
對!他對宋知越确實有過片刻的見色起意,可宋知越周圍的男人又是什麼好男人?!他不想再看見宋知越被人議論,不想看見宋知越因為權力屈服陸霆川。
宋知越躲在傅硯修身後,故意露出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陸哥,我……”
黎潔迅速從狀況外恢複理智,他就說傅硯修這小子視線總黏在宋知越身上,原來對方早就知道宋知越是男人,被蒙在鼓裡的隻有他!
“傅硯修!”黎潔沖到傅硯修身前,雙手拎住傅硯修衣領,“他媽的,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傅硯修捏緊拳頭,“滾開。”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當務之急得留下宋知越。
黎潔屬狗的性格也特别像狗狗,抱住傅硯修雙腿不撒手,“我得不到的人你也别想得到。”
他頭頂挨了傅硯修一拳,立馬起來一個鼓包,從小到大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姓傅的,你居然敢打我?!”
黎潔張嘴咬上傅硯修褲腿,利齒紮進傅硯修腿肉,嗚咽地說:“老子把你腿弄瘸了,看你怎麼惦記嫂嫂。”
傅硯修氣急了,顧不上教養,掄起拳頭暴揍黎潔,把黎潔打得嗷嗷叫喚,“你好意思說我,你敢說自己沒有惦記他!”
陸随風捕捉到宋知越一閃而過的笑意,他忽然明白這珠菟絲花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單純。
他壓低聲音,心有不甘地說:“你和霆川回去吧。”
陸霆川喪失所有耐心,扛起宋知越雙腿把人抗在肩頭,用力往宋知越屁股上拍打,沉聲說,“不想在野外就老實點。”
他一手扯松領帶殘繞宋知越雙腿,緊緊捆住。
宋知越十分清楚陸霆川爆發力,隻能老實被陸霆川抗回别墅,不敢繼續招惹陸霆川。
林間别墅修建得相當氣派,中式建築外坐立兩頭石獅子,梧桐樹圍繞整座建築。管家恭順地幫陸霆川打開别墅大門,沉重木門緩緩打開,宋知越瞧見沙發上熟悉身影——溫玉生。
溫玉生翹着長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着平闆專注看向最新新聞,餘光悄悄落到宋知越身上,白色短褲下浮現紅色掌印,雙腿晃蕩像是在他心裡晃動。
“嫂嫂又犯錯了?”溫玉生端起岫玉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陸霆川沒好話地回答,“學會勾引外面野男人了,一次勾引三個。”
溫玉生夾子茶葉丢進燒開的水壺中,“是該好好教訓一下。”
陸霆川扛着宋知越走上旋轉樓梯,扭頭看向沙發裡的溫玉生,“野男人裡不會還有你吧?”
溫玉生嗤笑一聲,“怎麼會?我怎麼可能惦記自己嫂嫂?也太不是人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
陸霆川将宋知越摔在柔軟大床上,轉身虛掩房門留下一條縫隙。他牽起宋知越手背,柔軟唇瓣落到宋知越指尖,“他們都知道了對嗎?”
“陸哥,門沒關。”宋知越脖頸後仰靠在蓬松枕頭上,指尖挑起陸霆川下颚。
宋知越指節無力地插入陸霆川烏黑發絲,掌心抓起又松開發絲,渙散地看向門外縫隙,壓低喉嚨間發出的聲音。
陸霆川随意摘掉金絲邊眼鏡,扔到床櫃上,慢慢俯身靠近,含糊不清地回答,“你勾引三個男人時,有沒有想過會被聽見?都敢去勾引野男人了,還怕艾草?”
“宋知越,是不是我沒喂飽你?”
宋知越指節顫抖,掌心按住陸霆川後腦勺,“不是的陸哥。”
陸霆川擡眸望向他,從前他總get不到宋知越長相,現在總eat不到宋知越。
樓下,溫玉生看完新聞,放下平闆,捏了捏眉心。他自小耳朵靈敏,一點細微的聲音都能聽見,更别說樓上放肆得肆無忌憚的喘息。
溫玉生喝完放涼的茶水,垂眸盯着手上的腕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三小時十分鐘零一秒後,他聽到身後動靜。
他回頭看向宋知越,宋知越身穿單薄粉色綢緞吊帶睡衣,胸前是白色蕾絲拼接的吊帶,金色長發落在腦後,流蘇款耳飾隻剩下一個挂在宋知越左耳。
宋知越腰間系着熊貓圖案圍裙,懷裡抱着一盒堅果,眼睛有些泛紅,似乎剛剛已經哭過了,“你要吃夾心餅幹嗎?”
溫玉生深呼吸一口氣,才忍住爆發的獸性,他拿起平闆準備離開,不打算搭理宋知越。
他得承認因為嫂嫂的舉動心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