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趁着你喝酒,欺負你一下,”容琳康說,“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你……”梁君施掙着自己的手,掙不開,有些惱火,“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不知道嗎?那你感受一下。”容琳康走近,慢慢将人摟抱在了懷裡。
梁君施頭暈,動一下就天旋地轉,大概是酒勁上來了。要命的是,眼前這個人,對他是有圖謀的。
“感受到了嗎?我對你的渴望。”容琳康在他耳邊輕聲說,把他的腰摟得更緊,緊貼着那裡。
梁君施:……
梁君施推着他,“你,别鬧了。”
“我沒鬧,”容琳康将人箍得更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
梁君施歎了口氣,他現在後悔了,他應該讓他去睡大街或者滾回去,他為什麼要把他放進來?他知不知道自己有可能放進來一頭狼?!
“盡管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幫不了你,但是你說你會等我……既然你始終是我的人,那以後是,和現在是,又有什麼分别?”容琳康喃喃道。
“放開。别特麼廢話。”梁君施推着人,那虛弱的樣子,容琳康一點都不害怕,甚至覺得有點好笑。他終于不再冷冰冰的了。喝了酒的他,有人情味了許多。
“好,我扶你上去。”容琳康放開了人。
梁君施的酒勁上來了,走路踉踉跄跄,容琳康扶着人,一步一步上樓,向他的房間走去。
梁君施回到房間,就攤在了床上。容琳康反鎖了房門。看向床上的人。
他本來沒想怎樣,但是看到他這副柔弱可欺的樣子,他忍不住,想欺負他。容琳康走過去,對梁君施說:“梁哥,你難受吧,我幫你脫衣服。”
“不用,出去。”梁君施悶悶地說,他的頭更暈了。不僅頭暈,還渾身燥熱。他難受地抓着衣服。
容琳康沒有出去,他伸手幫他解着睡衣,因為緊張,手有點發抖。
“你做什麼?”梁君施抓了他的手,有氣無力地質問。
“沒做什麼,幫你脫衣服。”
“不用,出去。”梁君施虛弱地推着他的手。
“不出。”容琳康說,“我想欺負你一下。讓你平日裡嚣張。”
“出去。”梁君施惱怒地推着他的手。
容琳康解開了他的衣服,摸着他光滑的肌膚,忍不住心襟蕩漾。
梁君施感受着他的手撫過,帶來的暢快,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梁哥,我喜歡你……”容琳康喃喃說着,低頭吻了上去。
“唔,”梁君施眼睜睜看着他吻着自己,卻無能為力。他的頭好暈,渾身乏力。那溫熱的唇,在他的唇上磨着,竟然,有點舒服。
容琳康一邊吻着,一邊将自己的衣服退幹淨。
梁君施感覺到他的手在摸哪裡,不由擡起了頭,警告着他,“住手,你幹什麼!”
“梁哥,”容琳康看着他,一臉迷醉地說,“我好喜歡你。”
“你敢!”梁君施厲聲警告着,“我會親手殺了你!”容琳康一點不懼怕。梁君施心裡一片涼涼,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今晚要死在這小子手裡了。
梁君施此刻後悔萬分,不該引狼入室,不該同情他。他就算睡大街上,跟他又有什麼關系呢?
容琳康沒再說話。梁君施痛苦地皺了皺眉。
“啊!”梁君施突然全身一個激靈,神經都繃緊了。“住手,混蛋,幹什麼你!”梁君施破口大罵着。
梁君施很想死。太陽穴突突地跳。
“王八蛋!”他氣得都快酒醒了。他不斷地将身子往後挪,想掙脫他的鉗制,容琳康死死鉗住他。不讓他動。
“放開啊,王八蛋!别再搞了,會死人的。”梁君施幾乎是怒吼着說。因為嗓音沙啞,吼出的話沒有任何殺傷力。
“不會的。”容琳康說。
梁君施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