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無虞與林遂川一番雲雨過後,手指輕輕抵在他的喉結上,順着他的喉結一步步摸上他的臉。林遂川呼吸急促,兩人貼的很近,一時分不清是誰的心跳更劇烈。
林遂川不知她為何回心轉意,但又怕隻是一場虛無的夢,他将秋無虞抱在懷裡,不願讓這場夢醒來。
林遂川看着她,突然一本正經道:“我要娶你,黃金萬兩,十裡紅妝,一樣都不能少。”
秋無虞隻當他是激動而說了胡話,打趣道:“你要突然有了黃金萬兩,衙門非來查你不可。”
林遂川撫摸着她的長發,香氣襲人,在她耳畔邊呢喃道:“我的錢都是清清白白的,放心,不會讓你等很久。”
秋無虞沒有直接應答,“能不能娶我,還要看你的表現。”
“夫人盡可放心。”
一個時辰後,林遂川起身打水,剛一推門,就發現孟雨竹和方望津鬼鬼祟祟地站在門外,見他來了,又裝作無事發生一般,自顧自地幹活。
“别裝了,你們兩個。”林遂川叫住二人。
“可以啊兄弟,這就和我們掌櫃的在一起了,還是你有本事。”方望津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欣慰。
“還是方兄教導有方啊。”
“教導什麼?方望津,你教他什麼東西了?”秋無虞穿好衣服,突然出來,恰好聽見這幾人的說話。
方望津連忙撇清關系,“我哪敢教林捕頭做事啊?林捕頭指導我還差不多。”
“小孟,他們在說什麼呢?”秋無虞又将目光移向孟雨竹。
孟雨竹也連連搖頭,隻說自己是恰巧路過,不知道他們二人在打什麼啞謎。
“給你們倆正式介紹一下,林遂川以後就是——”
秋無虞一時也沒想好該給他起個什麼樣的稱謂,自古以來都是男人做掌櫃,娶了妻子稱呼其為掌櫃夫人。
那林遂川也能叫掌櫃夫人嗎?她看了看林遂川,平常正義凜然,和她做完卻變成了一副弱不禁風的嬌羞模樣。
叫夫人,倒也不是不行。
秋無虞清了清嗓子,重新說:“林遂川以後就是掌櫃夫人了。”
衆人聽了此稱呼,紛紛詫異,最詫異的,當屬林遂川。
“夫人是不是糊塗了,怎麼倒稱呼起我為夫人了。”
秋無虞嚴肅地回應:“沒有啊,我隻是覺得,這個稱呼很适合你。”
“......”林遂川還想為自己掙紮一下,看見秋無虞那不容置疑的目光,又把這個想法吞了回去。
隻能暫且順着她的心意了。
清晨,有捕快到店裡來尋林遂川,說是衙門那邊有人鬧事,要他過去一趟。
那小捕快見林遂川有些萎靡不振,面容憔悴,不似往日之陽剛,又看了看秋無虞,同樣也是如此,心下了然,但事态緊急,也來不及多問,便拉着林遂川走了。
“小孟,你和你方哥去買菜吧,我好累。”秋無虞打了個哈欠,從荷包裡掏出二錢銀子,交給孟雨竹。
臨走時不忘囑托她:“你把錢看好了,别讓你方哥偷着買酒喝了。”
話音剛落,她便栽倒在桌上,險些又睡過去。
“掌櫃的,您看您都累啥樣了,悠着點啊,反正林捕頭您天天都能見着,可不急這一時。”方望津瞧她那狀态,便知昨夜二人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趕緊滾,有多遠滾多遠。”
方望津穿了外襟,看起來心情不錯,哼着小曲去買菜了。
“掌櫃的,來客人了。”兩個身形高大的青年男人踏進了旺德福。
秋無虞連忙将自己疲倦的神态收起,招待着三人。
方望津和孟雨竹還沒回來,她先把鍋架起來,把底料先調好了。
“二位客官,可以去那邊打蘸料了,吃起來會更香。”
她又把之前抄好的食單放在兩人面前,讓三人先點着菜,如果店裡沒有了,就稍等片刻。
二人也幾乎将能點的都點了一份,牛肉豬肉又多點了兩盤。
方望津剛拎着豬肉回來,秋無虞又連忙催他出去,多買點牛肉回來。
“這你得加錢,掌櫃的。”方望津不情不願地又出了門。
孟雨竹買回來不少菜,二人的錢實在不夠買牛肉了,又想着店裡左右沒有客人,就多買了些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