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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騎射校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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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昱掩唇輕咳幾聲,程九遲神色不明地笑笑才說:“沒什麼沒什麼?”

“二郎今日這身真是好看,比平日裡那些寬袍大袖都好看,隻是太瘦了些。”程九遲上下打量了一番說。

謝柏鸢笑笑:“多謝小侯爺贊譽,我等文臣,不比小侯爺英武非凡。”

程九遲親昵地攬過他的肩膀:“無妨,日後多練練就好了。”

紀昱看他搭在謝柏鸢肩膀的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宮中勾肩搭背成何體統。”

這話從這位太子殿下口中吐出,真是像見了鬼一般,什麼時候這位爺是講究規矩體統的人了。

程九遲還是收回手,玩笑着:“是是是,殿下教訓的是,時辰不早了,咱們開始吧。”

騎射之術,謝柏鸢身體基礎不好,最終決定先從射箭開始學起

“二郎可曾搭過弓、射過劍?”

“不曾。”謝柏鸢答。

“不知你能用哪一把弓,不如你挨個試試?”程九遲看着面前擺着的幾把弓犯愁,一時拿不準他能用哪一把。

“元吉,将孤給先生準備的弓拿來。”紀昱聞言吩咐道:“孤想着這裡大約沒有先生能用的弓,就讓人準備了一把,先生試試,可還順手?”

說罷,元吉呈上一把弓,弓身通體黑色,上頭繪有雲雷紋,弓弣有獸皮覆蓋,弓弰刻銘文:射義禦禮,威服四方,精緻又重工。

“這不是當初聖上賜給殿下的落日嗎?殿下平時寶貝得跟什麼似的,今日怎麼舍得拿出來?”程九遲說。

謝柏鸢:“下官多謝太子殿下好意,隻是這太貴重了,臣用什麼弓都行,殿下還是收好此弓。”

紀昱:“孤拉弓射箭多了,用什麼弓早就無所謂了,謝先生今日是頭一回,得用好弓,再說了,弓制好不就是讓人使得,若是我不使你也不使,每日挂在牆上觀望才是真的埋沒了此弓。”

程九遲:“難得殿下舍得,二郎就别再推辭了,今日這弓也确實再合适不過,這弓是當初殿下初學騎射之時,聖上特意命人制作的,省力輕松,适合初學者,我這一時半刻确實也沒有合适的弓,二郎就先用着吧。”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雙手接過落日弓。

弓箭入手輕便又涼爽,叩空弦觸手生涼,震動時嗡鳴似蜂鳴,即使是他這種初學也能分辨出是一把好弓。

紀昱率先做示範從箭筒中取箭搭弦,拉弓,全神貫注地瞄準,然後射出,他沒有說謊,他射箭确實很厲害,脫弓箭羽淩厲破空,正中靶心。

“禮記·射義中将“内志正,外體直。”他一邊取箭一邊說:“射箭講究“足如磐石,身如松柏”你看孤的站姿,雙腳要前後分立,左前右後,穩住身體,重心向下,身體正直,肩要平,頸要直;握弓之時,左手推弓要平直,不可下垂,虎口壓弓弣,右手勾弦,拇指、中指拉線弦,拉弦滿弓,眼睛要直視靶心,射出之時,松手要快。”

紀昱隻是說着眼睛都閃着光,對騎射一道的喜愛絲毫不加掩飾,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太祖皇帝當初就是馬背上打下來的疆土,後人自然也該利用騎射守護這片疆域。

“先生試試。”他說着将手中的箭矢遞到謝柏鸢面前。

程九遲在一旁抱胸站着:“殿下如今教人有些樣子了。”

紀昱:”多虧你教得好。”

程九遲擺擺手:“罷了罷了,你剛才說的那些什麼禮記,什麼松柏的我可聽不懂,當初我也不是這樣教您的,啧,文绉绉的。”

謝柏鸢不管兩人拌嘴接過箭,按照方才他所說的去做,穩住身體,下沉重心。

紀昱上前親自指導他站姿:“左腳再向前一些,身子再往下沉些。”見謝柏鸢手上高度不對,親自上手調整。

他身高已經與謝柏鸢持平,幾次調整不成,索性站在謝柏鸢身後半步,握住他微涼的指節,帶着他的手向後拉了一些:“向下一些,背肌展開,像鶴翼。”指尖壓上他脊骨指導着,背部的凹陷能感受到脊背上的關節。

“看箭镞時也要感受風,根據風向進行調整。”

謝柏鸢了然地點點頭,側臉在陽光下閃着光,高挺的鼻梁投下一片陰翳,想起殿中與元吉的對話,不,那個女子配不上他,他腦海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

松手,一道寒光若流星,吸引着幾人的視線,最終晃悠悠地紮在靶子的邊緣。

程九遲眼中閃過驚豔,向前邁了幾步:“不愧是謝二郎,第一次射箭竟然能上靶,旁人練了一個月都未必有你這樣的準頭,隻是力道差了些。”

紀昱很滿意:“不錯,但是比孤還是差了些。”

謝柏鸢笑笑,這弓箭徒手拿着不沉,怎麼隻是射出一箭,他後背就已經冒出了一層薄汗。

程九遲:“搭弓射箭,看起來輕松,實際上要講究全身發力,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不過對于二郎你這樣強健身子,射箭不激進,循序漸進卻是最好的。”

“距離秋獵沒幾日了,練這幾日,先應付過去再說。”紀昱說:“到時孤禀明父皇,先生就與孤和表兄一道,獵場可比這,校場好玩兒多了。”

說完幾人又練了一會兒,見謝柏鸢累了就适可而止了,讓人牽了馬來,幾人各乘一匹。

程九遲揮着手中的短鞭:“二郎,可要賽一場?”

謝柏鸢婉拒:“騎術不精,請恕下官不能奉陪。”

“籲,先生今日第一日練,就先歇歇吧,表兄咱們賽一場。”紀昱坐在馬上,身子微微前傾,撫摸着馬兒脖頸上的鬃毛。

程九遲:“好。”

吉無發下出發的信号,二人就像離弦的箭,衣袂翻飛,少年郎意氣風發,力争上遊,馬蹄踏踏,激起一片塵土,遠遠的都能聽到二人的玩笑聲。

太子對待學習向來是興緻缺缺,現在雖然肯坐在學堂裡,卻是人在心不在,如今校場之上是比在書堂裡的方寸之地恣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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