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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五一if:在樹庭手握真理——智種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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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我有一種預感,預感自己的穿越很命苦——還是打工人的命苦。

“阿那克薩戈拉斯,你放心閉關去吧。”我舉手發誓,“我會捍衛住你智種賢者之位的。”

那刻夏腳步一頓,蓦地有點遲疑。

他深深地凝視着我,試圖看出我的心虛。

但我全部的心虛都體現在念對他名字上了,所以當時我自信極了。

那刻夏:“……”

——算了,不管了。

目送那刻夏進入根石之間閉關後,我停頓兩秒——直奔他辦公處和私庫翻他的軍火。

他去解明世界的真理了,而我,将拿着真理解決世界。

我是被那刻夏撿回來的。

開局刷新點在一個墓碑,他冷着臉問我是誰出現在這裡做什麼。

那語氣像極了抓到學生逃課的教導主任,我人還沒完全回神呢嘴巴就已經回答說迷路了對不起老師。

我:“……”

我回神了,腦袋空空,這種記憶一片空白的難受令我沒忍住捂住腦袋,視線投向四處收錄信息以填充思緒。

感覺像穿越一樣,起碼我不覺得周圍環境熟悉……幸運的是能聽懂話,而且墓碑上寫着「阿那克薩戈拉斯」也能看懂……

“額,請問您是?”我謹慎提問。總忍不住将視線落到他手背上的令咒——令咒又是什麼。

出于對教導主任的敬畏,我咽下想脫口而出的master。

他看了眼墓碑,又看向我,最終淡然:“阿那克薩戈拉斯。”

我:“……”

我禮貌的微笑僵住了。

看看阿那克薩戈拉斯,看看「阿那克薩戈拉斯」,再看看阿那克薩戈拉斯……

“……”我爆發出尖銳爆鳴,“鬼啊——?!”

阿那克薩戈拉斯:“……”

阿那克薩戈拉斯:“蠢貨。”

我明白了,我徹底明白了。

原來不是穿越,是我死了,難怪一點記憶都沒有,原來是死了啊。

誠懇地描述了自己的狀态,期盼這位鬼大哥能為我解釋一下鬼界常識。

那刻夏:“……”

以為傻子是個形容,沒想到真來了個傻子。

他一言難盡,但既然是腦子出問題……好吧,還算好心的阿那克薩戈拉斯閣下勉強按下不耐,一邊搭話詢問分析病情一邊帶人回樹庭。

本打算挂走失扔昏光庭院。

但越聊……那刻夏越覺得不對。這家夥沒有記憶聊天全靠本能,日常生活常識似乎沒問題,但别的方面……

如果隻是單純遺忘那就算了,可當他道出泰坦名諱權能,還有翁法羅斯地名曆史。

不像是遺忘,更像是從未了解。

再三确認自己不是死了來到死者世界後,我試圖思考人生,但發現以現在的記憶儲備連思考人生都做不到。

阿那克薩戈拉斯:“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我大驚。

“居然真的不是嗎……”他開始沉吟。

我:“……”

什麼你原來是詐我的嗎?

阿那克薩戈拉斯你有點過分了,但凡我腦子裡面多裝點東西……

話又說回來,其實我隻是本能有這種感覺……說不定我是本地人呢……

我不會被抓去研究什麼的吧?還是忘不了初見時對阿那克薩戈拉斯那種教導主任的恐懼。

人要有不屈不撓的勇氣,這個阿那克薩戈拉斯看着蠻文弱的說不定我逃跑能跑——

阿那克薩戈拉斯漫不經心從懷裡掏出一把槍。

我:“……”

我撤回一隻自作主張的腳。

人還有要能屈能伸的精神。

“去神悟樹庭是為了你好,”他嗤笑,“像奧赫瑪可是對天外世界諱莫如深,蝸居在那點可憐的認知裡自欺欺人。”

“要是知道你來自天外……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這小子是不是和奧赫瑪有什麼私人恩怨,還有我又不傻為什麼要讓人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喪心病狂詐騙腦袋空空人士嗎?

阿那克薩戈拉斯瞥了眼似乎很不服氣的人:“你清楚翁法羅斯現狀嗎?黑潮入侵世界末日。”

“……”什麼?

“唉呀,如今逐火的黃金裔追求再創世,也不知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了,也不知這個新世界容不容得下你這個外來者。”

我:“……”

這就有些危言聳聽了。

但一路上遇到的怪物又讓我深刻意識到這個翁法羅斯的惡意,這種世界我稀罕嗎?

“不過若是我解明了世界的真理,說不定能找辦法打包把你扔出去。”

阿那克薩戈拉斯到底知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很像那種畫大餅的老闆。但更可惡的是我别無選擇——一方面是他有了把柄,另外一方面……聽完介紹,若都是真的,這個破世界我确實不想待。

這樣看來,還真的得靠他。

本以為隻是撿了個素材,一段時間過後,意外發現壓榨起來相當好用,那刻夏毫無心理負擔地就把一些活甩出去。

樹庭課題他已經審厭了,這些家夥到底都是什麼腦回路總能整出新花樣,但這活沒人幹不行。

現在好了,他甚至可以閉個關專心自己的研究。

成功拿到心心念念的槍和庫裡的大炮,頭頂壓着的BOSS還閉關了,被生活磋磨的我終于可以發洩打工人的怒氣。

大家都知道,人來到一個新環境多多少少都會有所警惕,更謬論我還是個失憶人士。

所以初來乍到打工的我那是、态度相當好。

好到有些煞筆一看呦審核的不是那刻夏了不用擔心被他罵了于是一股腦塞來那些驚為非人的課題——甚至被拒絕後還反複申請。

我覺得和他們說不清,有的人就活在自己世界裡根本聽不進勸。

缺乏底氣時我還算老實,但研究完翁法羅斯戰力情況還有槍了的我面對這些學者,隻覺他們不老實。

——我需要一個機會,讓全樹庭知道我的不好惹。

這種機會多的是。

在他們吵吵吵天天吵雨到底是艾格勒還是法吉娜一部分的時候,我偷了敬拜的家,把他們那些艾格勒法吉娜的神像祭具什麼的運出來。

然後偷了蓮食種植用的大功率光照燈和繩結的凹面鏡什麼的結合起來對神像進行曝曬。

“等下雨了我就撤,看撤誰的雨停了雨就是誰的。如果就是不下雨那說明要麼這倆都管不了,要麼它們覺得這個問題無所謂隻有煞筆才在末日裡糾結。”

樹庭學者們:“……!”

樹庭學者們爆發出尖銳爆鳴,你在做什麼我們問你在做什麼?!

尤緒弗羅手指着我鼻子罵我不敬泰坦在渎神。

是的我承認我相當不尊重他們的本土文化信仰,但是,那咋了?這個翁法羅斯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嗎?我隻知道一天天審核看課題加班焦慮末日的我怨氣比鬼還重,就是見不得其他人好過。

就你能指?

我掏槍也指着尤緒弗羅的鼻子罵要是泰坦有意見就來一道雷劈死我都掌管雨了沒道理不能借個雷對吧,泰坦都沒意見你擱我面前狗叫什麼。

“還有哪個山羊的煞筆一次次遞你那個把鳥送進火筒指導火筒飛行方向的課題?你那些煞筆課題我都不想噴到底哪來的底氣發過來?先轉去繩結上課能做個火筒出來再說這話好嗎?”

“有本事站出來!我今天給你綁智種大炮上讓你指導炮彈飛行方向!”

真理隻在大炮範圍之内,現在我手握大炮,我就是真理!我要這個神經樹庭知道一個沒有牽挂無敵的打工人發瘋是什麼樣子!

那刻夏會站上辯論台和他們互吵甚至會政治避險,我不會,我隻會掏槍找炮和他們互轟。

是憋屈地死在末日或者有可能再創世輪不到我還是爽一把死個痛快我自有安排。

看我不爽的蓮食滾回去種地。

看我不爽的山羊滾回去養殖。

看我不爽的繩結滾回去解題。

看我不爽的赤陶滾回去跳樓。

看我不爽的曳石滾回去拉練。

看我不爽的敬拜滾回去求神。

看我不爽的智種滾回去煉金。

滾,都給我滾,看我不爽你就自殺,态度沒有爛命一條。好喜歡這種感覺,不管是認識的還是陌生的,大家都撕破臉像生死仇人一樣,眼裡嘴裡心裡跟淬毒了似的,最純粹的戰鬥與咒罵,不摻雜任何利益不考慮任何後果。

我僅存的搖搖欲墜的理智隻讓我在行動前叫了昏光庭院的醫生過來。

這叫什麼,真理醫生已經備好,開戰!

一開始還集火罵我,在我真的發射大炮為樹庭修剪枝桠後閉嘴了。然後輪到我罵他們,所有人火氣被挑起撸起袖子就幹,罵來罵去互相指責甩鍋最後已經不局限于我了。

蓮食給了山羊一腳恨對方的異獸啃了自己的畢業論文,山羊踹回去搞得我的畢業論文你們沒吃回去一樣。

赤陶抨擊其他學派以理性扼殺藝術的自由,然後被繩結嘲笑唯一一篇有關你們存在意義的書還是我們賢者寫的。雙方賢者都攔不住直接打起來。

敬拜智種因為自家賢者的恩怨互相看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曳石試圖勸架,被罵隻知道拉練的莽夫多管什麼閑事算什麼學者直接去軍營不好嗎。沉默後也撸起袖子讓大家切身見識他們拉練的成果。

就像回到了七賢議定前,各派都認為自己更接近瑟希斯理念互相争論的時代,多麼懷念與熟悉。

“還有你,憑什麼卡我課題?!”

面對這聲質問和揮過來的拳頭,我連槍都不想用,抓着大炮擡腿就是一腳踹飛:“我可去你的,煞筆課題哪來的臉!”

那刻夏的槍和炮固然好用,但恨起來還是親手揍的更爽。

不過我也不會有武器不用被欺負,圍攻打不過的時候就果斷舍棄體術,大炮教做人。

炮火轟擊,甚至點燃樹庭。

衆人冷靜一秒,然後發現居然下雨了。

樹庭不會燒沒,遂繼續在雨水中火拼。

那刻夏抽完一份自己的血進行提純實驗,結果不是很理想,正蹙眉思索下一步同時緩解失血帶來的略微眩暈,外面就傳來一聲轟鳴。

“……”哪個赤陶跳樓了?

接二連三的響聲乒乒乓乓,總不可能是赤陶在下餃子。紛争眷屬又或黑潮入侵?

他揉了揉太陽穴,暫停實驗離開根石之間。

……

那刻夏:“……”

對着這混亂的局面,智種賢者,頭一回體會到CPU燒掉的感受——那家夥掏空他私庫造反了?

蓮食賢者美狄亞見他過來,走過去歎氣:“攔不住,都是火氣讓他們發洩一下吧,樹庭裡的幾個黃金裔在幫忙看着,昏光庭院也已經在待命。”

頂多受點傷長點教訓,出不了事。

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後那刻夏差點沒繃住。

當初吵了三個月會議又争了七天才達成一緻的各派,現在一口氣被帶回去了?

“你怎麼就找了個更能渎神的繼任者?”美狄亞恨鐵不成鋼。

“那不是——”

時刻關注戰局的美狄亞打斷他的話,向某個方向示意:“看,你繼任者給了尤緒弗羅一套連招。”

不喜歡被人打斷說話的那刻夏一聽是這,絲毫沒有了被誤解被冒犯的不悅,順着美狄亞所指,果不其然發現那家夥和尤緒弗羅掐起來了。

“我們可是學者!這簡直有辱斯文!”

“看見斯文敗類直接給一拳這才叫有辱斯文!”

“你和阿那克薩戈拉斯一樣!缺乏敬畏之心的渎神者啊,你們遲早會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有本事現在一道雷劈死我!不然我現在打死你就是命運三泰坦的指引創生三泰坦的縱容支柱三泰坦提供的場地災厄三泰坦借來的能力!”

“你——”

“你什麼你打架就你會叭叭?!吃我一炮——發丫地轟!煞筆敬拜!”

……

好一個物理意義上的辱斯文。

好一個利己主義的信仰泰坦。

那刻夏想了想,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遂摸出石闆開始錄尤緒弗羅吃癟實況。

我背手低頭。

“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那刻夏詫異:“你知道?”

“是的,”我咬牙,“應該更早就選擇和他們爆了。”

“……為什麼打人?”

“因為他們有病,他們沒病打他們做什麼?”

“……那他們為什麼還打你呢?”

“因為他們有病!他們沒病為什麼會打我?”

“很棒的邏輯,”他點評,“沒想到我還會有羨慕别人自信的一天。”

我驕傲。

“但你似乎沒有考慮過我的死活。”

……那是什麼?我都不在乎生命不在乎這個世界直接和他們爆了還會想你之後會怎麼樣嗎?

但話又說回來了,既然火氣發洩完了情緒穩定下來了還沒死……

那,那還是要考慮靠那刻夏的研究送我回家的。

“偉大的阿那克薩戈拉斯,”我深呼吸,從心道,“我知道你一直和尤緒弗羅不對付,我打架的時候你在錄像對吧?不用謝,都是我應該做的。”

“是不是你應該的另說,但确實是他應得的。”

哦,拿我當尤緒弗羅報應啊,也行。

經此一戰,樹庭學者們頓悟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好口才不如上拳頭的人生哲理。

當對方拳頭比你大的時候,可以不聽你叭叭直接拿炮轟,這很過分了。

當自己拳頭比對方大的時候,可以不聽對方叭叭直接拿炮轟,這很爽了。

一琢磨,紛紛開始行動。

蓮食把異典卉區裡的植物掏出來研究(别的卉區将植物圍起來是為了保護植物,異典卉區圍起來是為了保護别人),甚至有人試圖把捏了能直接去見塞納托斯的夜冥菇喪心病狂當子彈——被美狄亞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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