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綱!獄寺,你們沒事吧?!”山本武在這時候趕到,着急地來到昏迷的沢田綱吉身旁查看他的情況,見他和獄寺隼人雖然身上都破破爛爛的,但隻有一些細微滲血的傷口才松了一口氣。
一旁守着的獄寺隼人沉浸在自責裡沒有理會山本武,等到山本武查看完沢田綱吉的情況順手要确認他的傷勢時才心情惡劣道:“别碰我。”
山本武皺眉,目光掃過快速确認獄寺隼人似乎也隻有外傷後才沉聲道:“一直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先帶阿綱回店裡——你最好也來一趟,今天的打工還沒結束。”
“而且阿綱醒來後肯定也會想确認你的情況。”山本武說完不再理會獄寺隼人,将沢田綱吉扶起來,頓了一下後将人打橫抱起。
獄寺隼人爬起來抿唇跟在他身後。
Reborn看着三人走遠,朝夏馬爾詢問道:“你有看出來什麼嗎?”
夏馬爾伸手接住探查回來的蚊子,任由口器紮入他的皮膚,閉眸感受了一會才說道:“三叉戟蚊子确實從他身上感覺到了隐約的幻術波動,看來他的異常确實的和術士有關。”
“我記得術士的能力是直接作用于人的精神,通常都需要有媒介或是術士本人在場,而不需要這兩個條件就能做到這種事的,我暫時還沒聽說過。”Reborn神色凝重,早在猜到可能與毒蛇有關的時候,他就已經安排幻術組對沢田綱吉的常用物品和經常有所接觸的人進行了詳細的排查,但結果是毫無異常。
“怎麼說呢,如果對方是Arcobaleno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你們Arcobaleno都具備不一樣的特殊能力。”夏馬爾随手摸了摸他帽子上的列恩,Reborn皺眉,深吸一口氣後道:“暫且算它與毒蛇有關,這件事我會報告總部——下周一你就去并盛中學任職吧。”
夏馬爾抓了抓頭發,勉強接受了這個安排。
......
沢田綱吉獨自坐在沙堆裡,沙子圍繞着他一點點堆積聚合成一個環形山,他在小小的環形山裡起身,用眼睛安靜地尋找媽媽的身影。
“你就是沢田綱吉?”似曾相識的小男孩出現在他身後,他轉身懵懂地點頭,毫無防備地被小男孩一腳掃落在地,環形山随之被破壞。他從地上爬起來,身上沾滿沙粒。
小男孩蹲在他面前,皺着一張小臉看他,伸手将他再次戳倒,他跌坐在沙堆上,後知後覺地感覺到委屈,水光逐漸模糊了視線。
“...好弱,為什麼要哭?”
“...痛。”他将眼淚眨掉,認真地回答。媽媽在這時候趕過來将他摟在懷裡,聲音輕柔:“小朋友,不可以欺負弟弟哦。”
他縮在媽媽的懷裡看着小男孩擡臉,認真地詢問:“為什麼沢田綱吉這麼弱?”
“你認識我們家綱吉?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雲雀恭彌——所以他為什麼這麼弱?”雲雀恭彌執着地詢問,他感覺到媽媽溫柔地撫摸,聽她含笑道:“因為綱吉現在還是小孩子,就像恭彌你小的時候一樣,他需要慢慢地長大、學會很多東西,這樣才能變得強大。”
雲雀恭彌重新看向他,好一會兒才對他說道:“我還會來找你的。”
媽媽将他抱起,看着雲雀恭彌轉身走遠,親昵地垂頭蹭了蹭他的小臉,溫柔道:“太好了呢,哥哥說以後還會來陪綱吉一起玩,所以綱吉不要傷心哦,哥哥不是故意的。”
“嗯...”
沢田綱吉看着自己懵懂地點頭,嘈雜的吵鬧聲一點點将記憶中的母子抹去,他迷茫地睜開了雙眼。
名為藍波的小孩在他眼前畫出一道抛物線砸在牆上,啪叽一聲掉下來後哭聲震天。他皺眉坐起來,揉着腦袋看向罪魁禍首,Reborn正坐在吧台,列恩變化的蒼蠅拍變換成耳罩将哭聲隔絕。
“阿綱,你醒了!”山本武從後廚裡出來,發現他醒了,來到他身旁坐下。沢田綱吉有些愣愣的,山本武見他摸着腦袋,不由也伸手在他腦袋上細細地摩挲了一遍。
“看來腦袋沒有受到外傷,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