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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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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面露驚恐緊急後退,威風凜凜地羅威納緊盯青年往前邁出一步,同時口中發出警告的低鳴,這聲音渾厚粗壯震人心魄。

青年往後退的越來越快,知道晏明沒安好心卻也為時已晚,他想呼救怕驚動這條一身肌肉壯實的猛犬。心驚膽戰地注視着它,邊往門口走。

不知他哪種行為惹惱了羅威納,它呲出一口鋒利的白牙,調動全身肌肉朝青年撲去。青年臉色慘白把腿跑到門外,玄關門重重關上,隔開了他和猛犬,卻也讓他無法再踏進這棟别墅。

晏明趁機跑上樓,剛上到一層褲腿被羅威納咬住,一身肌肉一百多斤的賽級成年羅威納,無論是力量還是咬合力都十分驚人。晏明小看了這隻狗,在沒有扶住樓梯的情況下被羅威納死死咬住褲腿連滾帶爬拖下了樓梯。

晏明摔得腦袋發暈,耳邊羅威納渾厚的叫聲充滿着受類該有的野性、嗜血,這聲音穿透耳膜響徹四周。

羅威納圍着晏明這個闖進住宅的陌生人嗅着他的氣味,無所畏懼地直視晏明的眼睛。

聰明的狗知道如何與人交鋒,晏明動一下手臂它便猛吠一聲用聲音壓制晏明。

晏明急見霍遠霄,根本沒心思與一條狗周旋。他爬起來抄起拖鞋砸羅威納,同時以更快的速度往樓上跑,一邊大叫:“霍遠霄——”

“霍遠霄——”

“你出來!霍遠霄!我知道你聽見了!”

下一刻羅威納撲到晏明背上,突如其來地重力壓在背上讓晏明摔倒在樓梯上。羅威納兩條前腿踩在晏明胸口,龇牙咧嘴同時發出更為強烈地低吼聲,表達對晏明侵占它領域的不滿。

“操!還輪不到你一個畜生跟我耀武揚威!”

晏明知道今天不解決這條狗他就見不到霍遠霄。他漆黑的眼睛直視羅威納,沒有流露出一絲退縮與驚恐。在狗的眼裡這種行為無疑是對方在向它發起挑戰。

羅威納眼裡充滿冷血兇猛,張口咬向晏明。晏明心頭升起一股狠勁兒,一拳打在羅威納頭上,如同打在堅硬的鐵皮,羅威納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迅速反應咬住晏明手臂。

尖利的牙齒深深嵌入晏明的皮肉,血液一股腦兒的順着狗嘴流出,染濕了晏明雪白的襯衫。

以羅威納的咬合力咬斷一根樹幹輕而易舉,晏明被咬得刹那整條手臂近乎麻木的狀态,并沒有感覺到疼。羅威納死死咬他瘋狂甩頭不松口,晏明任它咬着另一隻手掐住它的後頸,突然翻身雙腿絞住它健壯的身體,佝偻着背匍匐在羅威納背上,使出渾身力量壓住它。

羅威納越猛力掙紮,晏明雙腿絞得更緊,一百多斤的狗一時很難壓住,晏明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起,不管不顧地一口咬在狗的脖子上。

狗發出一聲痛叫,從喉嚨發出的低嗚聲更響牙上力道也更重。此刻痛感終于傳遞到大腦,手臂如同被鈍器插穿,痛得強烈鑽心。

晏明頭皮發麻心髒猛烈跳動,“撲通撲通”仿佛要從胸膛鑽出。換做常人早敗下陣來。但晏明不一樣,他不認為馴服畜生是什麼難事,隻要比它狠比它能忍比它僵持得更久。

晏明死不松口,學着羅威納發出一樣的低吼聲,他在用狗的方式戰勝一條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起初羅威納還掙紮還低吼,當它意識到掙紮無用壓在它身上的人比它力量更大時,它漸漸産生了一絲恐慌。心理防線一旦被擊垮,一旦産生身上人類比自己更強大的認同後,力氣所剩無幾的羅威納不再掙紮。

它的低吼聲越來越小,咬住晏明的嘴也松開了,直到它完全沒了聲音,身體一陣一陣地顫抖,眼神由開始的混沌兇惡轉為現在的恐懼警惕。

晏明壓了它足足四十多分鐘,他自己也牙齒發酸,腰腿始終處在一個姿勢下而堅硬麻木,血液染紅一條袖子傷口處已然失去了知覺。

他伸手拍向狗腦袋,羅威納夾着尾巴身體顫抖更厲害。晏明确定,這條狗已經完全懼怕他了。但他還是繼續保持這個姿勢,操操操操,腿麻了,站不起來。

終于樓梯上響起的腳步聲打破,男人一步一步邁着沉重地步伐,停在一人一狗面前。

羅威納看見發出委屈巴巴的嗚咽聲,晏明擡眼撞上霍遠霄居高臨下的視線。

晏明現在的樣子實在稱不上好看,渾身濕透頭發炸毛成雞窩,佝偻着趴在地上,嘴邊沾着一圈狗毛。

一雙眼睛猩紅,兇狠,透着一股不要命的瘋勁兒。

如同一隻露出鋒利爪牙,不拘禮數沒被規訓,野性十足勇猛的獵豹。

霍遠霄眼底湧動難以察覺的興奮,他俯勾住晏明腰帶把人拎起來,晏明像個塑料娃娃一樣晃來晃去,視線裡是花瓶打碎一地狼藉的地闆。

晏明失血過多腦袋眼前暈乎乎的,接着天旋地轉他被霍遠霄扔在了卧室床上。

管家端藥來到晏明身邊小心扶起他:“襯衫脫一下,我來為您處理傷口。”

晏明解開紐扣,眼睛盯着站在窗邊的霍遠霄急沖沖的開口:“沈維良查出來了腦瘤,要做手術,但是這個手術隻有霍邱榮教授能做,他現在休假回不來。”

“沈維良是誤喝了我的水才出事的,我不能什麼也不做讓他這麼死了。”

晏明的手臂上足足六七個牙龈,最深的傷口都能瞧見裡面的肉,消毒水一倒上去升起如針紮般密密麻麻的痛感,疼得晏明倒抽一口氣。

他焦急不已:“霍老闆!求求你幫我請霍教授回來行嗎?”

霍遠霄抱臂倚在窗邊,窗外陰雲密布大雨噼裡啪啦打在窗戶上,微光落在他身上,面孔隐于昏暗的暮色中。

卧室裡陷入晏明最不喜歡的寂靜,而這樣的寂靜常常出現在他與霍遠霄在一起時。

晏明越急切的想要得到對方的回應,對方越沉得住氣。這種靜看似沒有傷害,反而是做折磨人的東西,掌控着人的心理防線煎熬人的情緒,蔓延着能逼瘋人的窒息。

晏明深吸口氣,試圖想要打破這令他不快的氛圍:“霍老闆,你說句話行嗎?”

“我哪裡得罪了你,你提出來,我給你認錯。”

管家處理完傷口端藥出去,晏明的右臂被包成了一個粽子。

霍遠霄緩緩轉身來到晏明面前:“這麼快就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

晏明一愣,顯然對方指他之前說過不需要霍遠霄也能活得很好這句話。

是啊,晏明也沒想到打臉來得太快了。

那天他挑釁霍遠霄誇下海口自己用不着他,對于霍遠霄這種在意尊嚴權威的上位者,自然不肯再幫自己。

晏明仍處于錯愕的狀态,霍遠霄目光落在他的受傷的手臂,沉聲道:“回去吧。”

晏明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霍遠霄一動不動。

回去?

他不能回去,他不敢面對病床上的沈維良。

晏明咬住唇瓣拳頭攥緊,憤怒、委屈、急切在眼底醞釀,他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求霍遠霄。

這對霍遠霄來說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如果隻是因為自己口無遮攔挑惹得霍遠霄不高興,那他認錯。

晏明咬緊牙關低下腦袋,一改剛才腰背挺直不服不忿的倔強,低低的說:“我不走。”

他再擡起頭,臉上露出讨好谄媚的陪笑:“霍老闆,我錯了,我這個人你也知道脾氣暴躁嘴沒個把門兒的,你把我說的話當放屁!”

晏明伸手打自己的嘴:“都怪它亂說話,你看我打幾下你能消氣?”

他笑着遮掩住本就不該存在于他這種沒錢沒的人的尊嚴。他這種人哪有什麼尊嚴呢?要尊嚴有什麼用?

尊嚴是晏明出來打工後早就丢棄的東西,為了賺錢他撿過垃圾,送單超時為了不被扣費他點頭哈腰道歉任憑顧客劈頭蓋臉的罵。

他臉皮厚,本來也不在意什麼尊嚴。

可是他憋屈,胸口發悶,心裡翻江倒海。

他發現,在霍遠霄面前他還是在意那麼一點兒尊嚴的。

晏明一下一下打自己的嘴,其實不疼,他又不是傻子打出響得了,打疼就沒必要了。

他隻是難受,心裡身上哪都難受。

原本被沈弘才打腫的臉上強行擠出的笑容變得無比怪異。

霍遠霄捉住他手腕,不讓他繼續打下去。

晏明笑問:“打夠了嗎?霍老闆?”

霍遠霄放開他的手,拿起一件幹淨的外套披在晏明光裸露的上身:“我沒有生氣。”

“晏明,我為什麼要幫你?我是商人,無利不起早。你有什麼值得我幫的價值嗎?”

“從假扮瑜清開始,你就在不斷惹禍。其實你隻需要老老實實在瑜清住處不出門,時間一到你就可以拿到二十萬。”

“你的沖動莽撞把一件容易的事變得無比複雜。”

霍遠霄為他系上紐扣:“同樣,沒必要放狗吓走我的人,咬傷我的狗。”

“你就拿這種态度求人嗎?”

晏明被數落的啞口無言,但他又覺得不對,怎麼能都是他的錯呢?

“我…………”

晏明耷拉着腦袋:“是,我有錯,可也……”

他聲音越來越小:“他們也有不對的地方。”

認錯态度沒擺正,不出三句話原形畢露開始找上别人的錯了。

系上最後一顆紐扣,霍遠霄抽身叫管家進門:“送他回去。”

晏明一急跪爬着抱住霍遠霄大腿耍無賴,死纏爛打:“我不回去。”

他臉貼在霍遠霄腰間磨蹭,仰頭眼巴巴的看他,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我以後不闖禍,聽你的話,假扮好沈瑜清還不行嗎?”

“或者二十萬我少要點,給你的狗賠償醫藥費。”

“我沒錢啊,大哥,老闆,我不知道我還能給你什麼,我把命給你行嗎?”

霍遠霄一言不發地看他。

晏明焦頭爛額,他發現他真的沒有什麼價值是霍遠霄需要的。

“你為什麼不救沈瑜清的爺爺?”

他停頓一下,艱難地開口:“你不是喜歡沈瑜清嗎?所以你才找我扮演他,怕他家裡人知道真相傷心。”

讓他假扮沈瑜清的理由以晏明的智商,他隻能猜到這兒了。

管家敲門開口:“先生,那位姓溫的歌手回來了,在樓下等你。”

霍遠霄扳開晏明的手:“不要無理取鬧了,我還有事。”

“什麼事!不就是找人上床嗎!”

晏明胸膛情緒紛雜,亂七八糟擰成了麻繩似的,今天遭受到的委屈,霍遠霄要和别人上床也不幫他忙的那一份怨恨,氣憤難耐心裡酸溜溜,仿佛把他扔在油鍋上煎。

他腦子一熱吼出:“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霍遠霄眸光微暗,管家識趣的關上房門。

室陷入一陣安靜,霍遠霄低頭看他,晏明身上穿着他的西服,不合身的寬大西服令他領口松松垮垮,露出劇烈起伏的胸膛。

不知是汗水還是雨水,晏明胸膛微濕,肌肉薄而漂亮緊實彈性。

晏明的身體唯一的異樣是,他有着不符合他這個身高體重的胸肌,但不誇張,微微往外鼓出些許,軟而厚實色澤稚嫩。

晏明喉結鼓動一下,發梢上的水珠順着他纖細脖頸滑落,健康的矯健的身體沒有一點脆弱的痕迹,反而引人想要征服。

霍遠霄沒有做任何舉動,也沒有開口,視線如同平靜的湖水緩緩停留在晏明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膚,似乎并不急于得到晏明,他在探究晏明的決心。

霍遠霄自然對晏明感興趣,但他要讓晏明主動,上趕着爬上他的床。

要讓晏明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晏明,上位者任何時候都不會低頭。

晏明最不擅長揣摩人心,他不懂霍遠霄的用意,看不透也捉摸不透。他隻是憑借自己的直覺不想霍遠霄跑了,心一橫脫光了自己解開霍遠霄的腰帶。

他的手都在抖。晏明微微弓起身體,深吸一口氣,雙手扶住霍遠霄的腰。

安靜的室内漸漸響起水聲,喉嚨吞咽的聲音。

呼吸聲、心跳聲、雨聲交雜在一起。

霍遠霄的手穿過晏明潮濕的黑發,用力将晏明按向自己。

很久後,晏明跪在床邊猛咳,拼命呼吸空氣,險些窒息而亡。他嘴角破了,眼裡含的生理反應的水光。

他還沒緩過神,便被男人掐住後頸摁在了床上。晏明臉埋進被子裡看不到霍遠霄的神情,冷空氣接觸到皮膚晏明瑟瑟發抖。

他被擺出了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動物交/配才會如此。對方身上微涼的布料滑過他後背,霍遠霄衣衫規整,晏明已經一`絲`不`挂。

一切毫無征兆地開始,晏明疼得大汗淋漓身體仿佛被劈成兩半。他疼得痛罵了一聲霍遠霄,對方手指強行破開他的牙關擺弄他舌頭上的舌釘。

晏明閉不上嘴,無助的低聲嗚咽。他試圖掙紮過,對方禁锢住他令他無法動彈,就像野獸粗暴的強勢的,一不小心就會流血受傷。

這一夜晏明被翻來覆去折騰,他大汗淋漓,腰仿佛要被折斷,腿也被打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嗓子已經叫不出聲,手臂上的傷口被抻開,血液濕了紗布。

像是在做夢,處于清醒與混沌之間。又像是第一次吸煙時的感受,不得要領笨拙憋嗆得難受,煙霧過肺那一刹又産生不可思議的刺激愉悅。又疼,又想繼續。

*

次日中午晏明才醒來,他渾身像被大卡車碾壓過,渾身上下哪裡都疼,屁股是最疼的。

晏明動一下手指都費勁,房間裡隻有他。窗外大雨早已經停了,濃烈的陽光照進房間裡。

晏明倒抽着氣艱難地坐起來,屁股剛一挨床上疼得他差點跳起來。

為什麼屁股蛋這麼疼?

他對準鏡子撅起一看……

又紅又腫。

不是這對嗎?

為什麼屁股蛋這麼慘?

晏明穿上睡衣一瘸一拐往外走,回想起今天早上做到最後他實在受不了,扯着破車嗓子罵霍遠霄,然後被霍遠霄按住抽了屁股。

“………………”

晏明在心裡罵霍遠霄不是人。

自己又挨幹又挨揍,把他當仇人搞啊!

走出房間,管家見到晏明後問:“吃什麼?我去準備。”

“吃肉。”晏明一張口,嗓子沙啞得比破喇叭還難聽。

管家打量一眼晏明,晏明除了臉色有點蒼白,精氣神倒是不錯。他是第一次見晏明,這張和沈少爺極為相似的臉。先生帶回家的人不多,有那麼兩個性格相合的固定床伴,新面孔之前幾年都沒有一個。

爬到霍遠霄這個位置的人有無數雙眼睛盯着他,世間萬物皆有兩面性,有無數美人上趕着投懷送抱的同時,也不缺有人想要以此獲得好處,亦或者是找到霍遠霄的缺點把他拉下高位。

霍遠霄便不會給人在私生活作風上大做文章的機會,留在他身邊的都是利益關系盤根錯節口風嚴性格溫順服從的。

晏明這樣性格的人是第一個出現在霍遠霄身邊的,完全不符合霍遠霄挑人的标準,既不斯文漂亮也不聰明柔弱。

換做别人挺不住一晚上,也不會這麼折騰一晚上,晏明大早上還罵呢。本以為晏明一早就會被叫醒送回去,他卻沒在霍遠霄臉上看出生氣。管家心裡有數,大概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對待晏明。

“你叫我張叔吧。”管家說。

“噢,張叔,”晏明東張西望,“霍老闆呢?”

“他在書房開會,忙的時候不要打擾,先生會不高興。”

晏明嘴上說:“知道了,”下一秒又問,“書房在哪兒?”

管家不答,吩咐廚房備菜去了。

不說拉倒,晏明一間一間找。有錢人的房子真的太大了,這麼多房間一個人住的過來嗎?

他從昨晚進門到現在就看到一個管家,霍遠霄不會覺得冷清嗎?

也許山豬吃不了細糠吧,反正讓他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他會寂寞死的。

晏明上到三樓,腿都快遛直了,終于在一間門前聽到了說話聲。

他門都沒敲推開就往裡進,羅威納趴在霍遠霄腳下,脖子上纏着一圈紗布,相比昨天沒有那麼八面威風,反而有點憨。

羅威納看到晏明後警惕地起身,晏明瞪他,它脖頸後的毛炸起,與晏明目光對視三秒後先撇開了頭,夾着尾巴後退到霍遠霄身後。

晏明得意的挑眉,心說我還搞不明白一隻狗那我可就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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