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誠言哼了一聲,扭過頭低頭玩起手機,誰叫也不吭聲。
等到五點快下班的時間,呼啦啦一群人出了公司門去訂好的火鍋店。
藍誠言刻意放緩腳步,瞥見身後的廖佑平跟上來,他又加快腳步,到飯店,他刻意找一個最角落的地方坐。
廖佑平自然坐主位,和藍誠言正好是一個對角線。
從下午到現在,藍誠言小心思一個接着一個,廖佑平根本沒當回事,他這媚眼算是抛給瞎子看了。
飯桌上,廖佑平向他敬酒時說的也都是禮貌的客套話,他幹了半杯酒,一滴沒剩,坐下的時候頭暈的厲害。
他幹坐着飯也沒吃兩口,弄的坐他身邊的人都挪了椅子,把他一個人空在那。
酒輪了三圈,喝趴下一半,廖佑平酒量不錯,還能站穩,藍誠言栽歪在椅子上,手一個勁的搖晃酒杯。
廖佑平路過他的時候還會刻意一口悶進去,等他再倒酒的時候,廖佑平奪走他手裡的杯子。
“不能喝還喝這麼多。”
“你少管我。”藍誠言撇嘴,伸手去夠轉過來的一瓶紅酒,廖佑平攔下來。
“這麼多天不說話,還好意思管我?把酒給我。”
廖佑平歎口氣,把酒遞給其他人,拉着藍誠言往屋外走。
藍誠言半推半就的跟着廖佑平。
“我送你回去。”
藍誠言的脾氣見風就長,他朝前跨了兩步,堵在廖佑平面前,“把我送回去,你再走?廖佑平你忙什麼呀?憑什麼不回家!”
“我最近忙。”
廖佑平扭過頭,避開藍誠言的眼睛。
“你沒睡對不對?你知道我在親你。你在躲我?你讨厭我!”
“我沒有。”廖佑平想也沒想,回道。
“那是為什麼?你在躲我!你甯願睡辦公室也不回家?我就是想親你一口,不是因為喜歡你,隻是……欣賞,欣賞你能明白嗎?”
廖佑平呆呆的看着藍誠言,看了老半天,才說:“我明白。”
“你明白個屁!你不明白!你不明白。”
藍誠言就覺得眼前一黑,随後嘴唇就被什麼堵住了,他身體飄乎乎的,整個人跟做夢了似得。
之後廖佑平用進全力抱緊了藍誠言,貼在藍誠言耳邊說,“我明白,我都明白。”
藍誠言哇的一聲哭出來,使勁的捶廖佑平的後背,“那你為什麼不回家。留我一個人過了半個月,我讨厭死你了。”
廖佑平抱的更緊,勒的藍誠言喘不過氣來。
就這麼着不知道抱了多久。
廖佑平才舍得松開手,懷裡的藍誠言已經睡着了。
他抱着藍誠言回家,他放手的時候藍誠言手環住他的脖子,“你總算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