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瑕卻按住她的手，将一枚赤金晶石塞進她掌心：“這才是真正的‘鑰匙’。”

晶石内部，一滴血緩緩流轉。

“朕的心頭血。”她擦去沈晏嘴角的金血，“加上你的，就能……”

殿門突然被撞開！

陸沉舟持劍闖入，身後跟着數十名黑甲衛——

他們铠甲上全是血，顯然剛經曆一場惡戰。

“北境十二世家聯合作亂。”他單膝跪地，劍尖還滴着血，“已按陛下之計，盡數誅滅。”

謝無瑕大笑，突然噴出一口金血：“好！那朕最後一道旨——”

她拽過陸沉舟的領口，将剩餘半盞毒酒灌進他喉嚨！

“帶着你的秘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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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裂縫開啟時，沈晏看見三個人的血在空中交織成網。

謝無瑕的金血。

陸沉舟的赤血。

自己的……

竟然是無色的，像凝固的月光。

“原來如此。”謝無瑕仰頭看着逐漸擴大的裂縫，“你本就是時空的一部分。”

她最後推了沈晏一把：

“告訴顧臨——”

“酒朕喝了，局，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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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在博物館倉庫醒來，懷中緊抱着虎符。

監控屏幕閃爍雪花，顯示時間：

2023年7月15日 00:01

玻璃展櫃裡，那支弑神箭突然自己調轉方向，箭尖對準了她。

身後傳來子彈上膛的聲音。

“别動。”

顧臨的槍口抵在她後心，聲音卻溫柔得不像話：

“歡迎回家，S-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