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

托尼.斯塔克：“那是當然！這個鬼東西最後還是以長臉法師的法陣作為基石，我沒辦法大改——但是從核心轉換技術到圖紙建成都是完完全全我自己一手操辦的！”

聞言多少安心下來了的娜塔莎一邊使用它對自己進行了檢測——2%，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一邊詢問道：“可以量産嗎？”

“……恐怕不行。”托尼輕咳一聲，“不是我這邊的技術問題！這完完全全是馬臉法師的原話！”

“行。”娜塔莎總算笑了出來，“那現在，隻等美國隊長和卡爾文出任務回來，給隊長檢測一遍了。”

*

沒錯，出任務。

起因是神盾局局長無法忍受不可知變量，為了更好地探究新出現的魔法側體系——能夠招攬對方自然是再好不過——隔空命令娜塔莎委婉地提出要求，大意就是，溫格在這裡一直白吃白喝下去也不是個事兒，要不要考慮一下……打工還債。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被“白吃白喝”的正主托尼.斯塔克冷笑一聲，到底沒有出聲反駁。

出乎意料的，溫格.卡爾文并沒有像他們預想中的一樣暴怒地拒絕，反而在一陣沉默的思考後，接受了這一提議，讨論起了所謂“薪酬”的問題。

誰讓這一提議與以利亞“跟進九頭蛇動作”的要求不謀而合呢？

即便是出于對溫格詭異的、防不勝防的能力的顧慮，可以和他搭夥出任務的超級英雄隻有他之前已經接觸過的托尼、娜塔莎以及美國隊長，對于複仇者聯盟乃至神盾局而言，溫格都相當好用。

作為凡人，沒有誰能抵擋杯相長生者與生俱來的天賦，在一開始，他們近乎摧枯拉朽般暢通無阻，一路大開綠燈，在狂熱的九頭蛇和努力抵抗的美國隊長的簇擁下——是的，美國隊長也包括在内，畢竟杯相的魅力屬于不可控制的群攻範疇——一口氣連根拔起地蕩平了好幾處九頭蛇基地，并從争先恐後獻上忠誠與情報的九頭蛇們口中得知了，神盾局已經變成了九頭蛇局，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的，微不足道的小事。

畢竟凡人的争權奪利對溫格.卡爾文而言毫無意義，他完全不在意兼職的地方是神盾局還是披皮九頭蛇；這份情報在他心中，大概也就隻有“可以拿來和教主大人邀功”“可以逗教主大人一樂”這樣的價值了吧。

……要是這麼說，這價值居然還挺高呢？

至于後續的連鎖反應——神盾局長的“死亡”（要溫格來說，他有沒有死都不一定呢）啦、斯塔克和恢複神志的美國隊長鬧崩啦，之類的種種，溫格通通毫不關心。

亂吧亂吧，亂點好啊，等真的亂成一鍋粥了就趁熱端給教主大人喝就最好了。

這麼混亂的前提下，溫格.卡爾文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心心念念的都是教主大人提過一嘴的、想拿來當臨時總部的大别墅。

被關押又被在暴動中放出的九頭蛇們大多已經是溫格的堅定擁趸，神盾局還沒來得及要求溫格取消他種下的影響——溫格猜測，那位光頭局長或許原本是打算留着審訊用，一人兩用不浪費，隻是沒能等到審訊時刻，反而被溫格撿了漏。

總之，在一片混亂中，沒人想到溫格.卡爾文在手握如此龐大的戰力的情況下，會選擇僅僅去渾水摸魚搞一間别墅：這頗有一種高射炮打蚊子的荒謬感，因此幾乎無人防備，就這麼被溫格鑽了空子。

在一切塵埃落定之時，斯蒂文森的豪宅舊址已經隻剩下了一個巨大的坑洞；鑒于許多九頭蛇基地在這場混亂中得到了相同的待遇，這一個普普通通的坑洞并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

當然，那些灰飛煙滅的九頭蛇基地被炸的原因究竟是不是出于溫格混淆視聽的需要，那就見仁見智了。

——至于教主想要的地下實驗室本身，自然已經連同屬于教主的美人魚一起，在溫格無形之術作為主力、狂熱的九頭蛇輔助下，轉移到了另一片地底。

“幫忙轉移實驗室的九頭蛇已經全部自焚了，屍體都沒有留下，保證不會有任何的情報洩露！”

溫格輕描淡寫地帶過了那些已經徹底喪失自我的、一次性手下的下場，一雙翠綠色的眼睛亮閃閃直勾勾地看着虛空，與教主隔空對視，盡管沒有明說，确實是肉眼可見的在求誇獎。

以利亞：……

他艱難地消化着這過載的信息量，誇獎的話語卡在喉嚨中，怎麼也說不出口。

——即便是作為玩家而言，堪稱恐。怖。襲擊的行動僅僅是為了一間可有可無的實驗室，這種事情還是太超過了！

别說超英了，他在親耳聽聞之前，也get不到這麼離譜的腦回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