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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識墜道叁仙神入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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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楚韻懷裡的貓突然叫了一聲,随後跳到地面上,掠過珣須時,那白虎伸出爪子想要抓它,結果隻是堪堪碰到了尾巴尖上的幾根毛。

姒楚韻還沒來得及追上,就見那虎追着貓,兩道白色的身影縱身一躍,進了畫中。

妘晏稔帶來的仙侍本來想攔住珣須,結果一同被吸進了畫裡。

姒楚韻和妘晏稔離得近,先一步上前查看。

妘晏稔輕輕碰了一下畫作,隻是尋常紙張,并無蹊跷。

畫上是一處石洞,洞口掩映于黃葉之中。

姒楚韻回頭,求助地看向已經走過來的姒楚念和梵卿。

梵卿細細看着畫上的景色,問姒楚念,“你看這情景,是不是很熟悉?”

“容炫有幾幅畫中均出現了類似的石洞。”姒楚念說着,環視四周,走到另一幅畫前停下。

他擡頭,看到畫上的字迹,豁然開朗,轉頭對梵卿說:“是那幅‘墜道’!”

後者走到他身側,看見了畫上的題字:

四時光景重頭在,無端起願塑華顔。

“那畫上也有這麼一處洞穴,隻是色彩似乎不同。”梵卿順着他的話繼續道。

姒楚念:“沒錯,那幅畫上,應當是春夏之景,洞口是紅花綠葉。”

他盯着畫上的字,繼續道:“那幅畫上的第二句,應當是‘無端起願感華顔’。”

他又補充了一句:“我當時覺得“感”字很奇怪,所以印象很深。”

姒楚念又看向另一側,走到另一幅畫前頭,對梵卿說:“你看這處屋舍,是不是也像那副圖上的房子?”

梵卿明白了他的意思,放出一隻由樹葉捏成的鳥兒,摘下了那副屋舍圖。

他做這些的時候很是小心,應當是在防備着殿内可能存在的陣法之類的。

屋舍圖被他拿在手中,殿内無事發生,他又用同樣的方法摘下了洞□□,依舊安安穩穩。

确認安全後,姒楚念便帶着其餘三人摘畫。

梵卿則走回蓬萊全景圖前面,擡起頭,頂上一排銀鈎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些銀鈎同四面挂畫的一樣。

那邊幾人沒過多久便抱着一堆畫過來了,梵卿問他們:“一共幾幅?”

“方才一共摘下了十卷,算上您手中兩幅,總共十二幅。”姚商菁回答。

“怎麼少一副?”梵卿思索着說。

“嗯?神君知道一共有幾幅?”妘晏稔依舊站在姒楚韻身旁,問道。

梵卿指着壁畫上方的銀鈎,那是十三個。

“确實少一幅,”姒楚念說,“沒看見有人的那一幅。”

姒楚念從前看到的那幅畫上,有一個身着紅色長袍的身影,因着那幅圖上隻有這一個人,所以他印象很深,然而他方才找了兩圈,都沒看見那一幅。

“罷了,先挂上去吧。”梵卿看着姒楚念,說道。

于是幾人按照姒楚念給出的順序,在原壁畫前,覆蓋上方才取下的畫。

從右側數第三幅的位置空缺着,那一處的牆壁上正好畫了一隻仙鶴。

那仙鶴周身泛起銀光,倏忽間幻化出一道虛影,虛影伴着一聲長鳴扇動翅膀,帶起一陣寒風,吹得兩側的畫卷末端掀起。

梵卿正好站在空缺處,下意識擡手擋了一下,結果手上的木珠手串乍現金光,随後便化成了灰。

接着,原壁畫上的仙鶴消失不見,空缺處憑空補上了一副畫。

畫上是一株銀杏樹,葉已全黃,翩翩落下。

樹下站着一人,身着藍色拖地長袍。

一息之間,十三幅畫泛着金光,縫隙消弭,連成了一幅完整的長圖。

與姒楚念和梵卿曾經見到的那幅畫的是同一個地方,隻是時節不同。

随後便是一片刺目的白光,幾人用衣袖遮住眼睛,再睜眼時,已經入了畫。

他們此刻站在一株巨大的銀杏樹下,隻是與方才所見的畫不同,樹葉是翠綠的,樹下也沒有畫中的人。

“我們這是入了重境還是入了畫?”姚商菁先出聲問道。

“是畫。”梵卿回答他的時候,低着頭,一手撫着方才還帶着木珠的手腕。

姒楚念同他并肩而立,将他的動作盡收眼底,于是輕聲問:

“你的手——”

姒楚念伸出手,本想抓過他的手腕查看,梵卿卻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安慰地笑了笑,說:“沒受傷。”

梵卿的眼神同他的對上時,姒楚念愣了一下。

随即他回過神,躲開那人的目光,手也頓在半空中,又輕輕收回,垂在身側。

“抱歉。”他聽見梵卿對他說。

“嗯?”姒楚念疑惑地看向對方。

他還沒等到梵卿的回答,身後幾步遠的姚商菁又開口了。

“可這分明與方才所見的畫中景緻不同啊。”

姚商菁不是沒入過畫,他幼時對二叔一幅畫中的景象心馳神往,吵着非要進去看看,姒楚念向來心軟,被孩子磨得沒辦法,又想着并不算什麼大事,便答應了。

“你可知入畫靠的是什麼?”梵卿問姚商菁。

姚商菁對答如流:“畫中之境本是幻境,要入畫便要施幻術,造幻境。”

梵卿:“容炫的幻術,至今無出其右者,他所造的幻境,是沒有邊界的。”

“什麼叫‘沒有邊界’?”姚商菁疑惑地看向梵卿,問道。

“還記得你小時候入畫,走來走去總會莫名其妙回到原來的地方嗎?”梵卿看見姚商菁點了點頭,便繼續說道,“那便是走到邊界了,你出不去,便隻能在幻術所造的一方小天地中徘徊,而容炫的幻境沒有這種邊界。”

“可是容炫神君總不能将無限天地都弄出來吧。”

方才一直沉默的姒楚念看向他,說道:“這才是幻術的危險之處,他會讓幻境與入境者靈神相連,那麼就相當于境中人自己造境,幻境中的一切都會随心而動。”

其他仙道和神道隻能根據自己所知的來造境,但終究會有所不知,最多迷惑境中人幾日,而容炫這樣的,利用鏡中人内心所想造境,幾乎是蠱惑人心了。

“那既然如此,我們身處幻境,所見真真假假如何分辨呢?”妘晏稔聽了這些,遲疑問道。

“幻境終歸與現實不同,哪怕是心中所想,大多也隻是期盼,自己是清楚真假的。”梵卿說這些時垂着眼睛,神情有一絲微妙的變化,姒楚念看着他,心中不自覺地補出了下半句:

隻是甘願沉溺罷了。

“既然是幻境,那我們現在隻是靈識,行動會不會受限呢?”姚商菁又問。

姒楚念輕笑一聲,說:“沒人告訴你我們現在不是真身入境啊。”

不止姚商菁,就連旁邊聽着的妘晏稔和姒楚韻也猛地看向他。

幻境本就是為了影響靈神,真身入境往往是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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