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投機半句多,和這家夥真的聊不到一塊。那夢的眼淚立馬刹車,手裡的拳頭不自覺的握緊。“你當我沒說。”
“啧,你這情緒走的也太快了吧,你叫句哥哥聽聽,我請你吃蛋糕~”梁晝鳴好笑的摸摸那夢的腦袋。
“你做完菜都沒洗手你别摸我頭。”那夢一把推開梁晝鳴的爪子。
梁晝鳴好笑的走到一邊,解下圍裙後洗手。
兩人坐上餐桌,梁晝鳴說道:“今天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那夢擡頭看向梁晝鳴,點點頭。
“我知道那些事情肯定特别難忘記,換我的話我也會很難過。但是那夢,你是我的家人,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家人,這點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改變。”梁晝鳴隻是平時嬉皮笑臉,其實心裡什麼都知道。
那夢嘴裡吃着飯,不耐煩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食不言寝不語,别影響我看電視。”
“老妹兒,這麼久不見不想哥嗎,就不能多聊聊嗎?”
“老妹兒,你是不是瘦了,又背着我偷偷減肥!”
“老妹兒,你黑眼圈好重,熬夜打遊戲去了嗎?什麼遊戲這麼好玩還不帶我?”
“你屁話好多。”那夢沒忍住笑出來,看着梁晝鳴的傻樣,心裡不再被悲憤填滿。
“今天的菜很好吃。”那夢幫着梁晝鳴洗碗,梁晝鳴聽到這話目瞪口呆。
“不是吧你,你真的被附身了嗎?!”梁晝鳴聒噪的喊着。
“哎呀,煩死了,想給說點好話你怎麼這麼不樂意,梁晝鳴你是個抖M吧!”那夢放下碗,捂着耳朵跳出廚房。
梁晝鳴尴尬笑笑:“沒有沒有~隻是感到稀奇罷了~你喜歡我就多來做做~”
還是在家休息恢複的更快,這些天又和朋友們見了些面,把鏡子裡的事和陳氏夫婦的事暫時放下,做個普通人沒什麼不好的,每一天對那夢來說都非常珍貴。
一天下班的時候看到禹舒桦,才想起自上次逐日狂歡之後沒和禹舒桦見過面。
“禹舒桦!”那夢喊住他。
禹舒桦一愣,有些遮遮掩掩的回頭。
“你什麼時候回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那夢說道。
“回來後太忙,正打算等忙完了去找你。”禹舒桦下巴上長出了很多胡茬,眼神也很疲憊,看上去很久沒有打理自己了。
“哦,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那你好好休息。”說完,那夢便不再打擾禹舒桦。
禹舒桦點頭,看着那夢離開的身影,眼神又陰郁起來。
那夢覺得很奇怪,其實自打上次河鎮出來,禹舒桦隐隐就給那夢一種回避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也有可能是他太忙了。青琴因為太久沒有參與遊戲而忘記了裡面發生的事,也許禹舒桦也在默默的發生一些變化,或者是不再想淌這個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