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東東又要走,卻見曹草跑到茅房,接着傳來嘔吐的聲音。
“姑娘,你好點了嗎?”翠花扶着人,心疼得不行,“我這就去禀告王公公給你出氣。”
“不用。”曹草擦擦嘴,直起腰杆,目光灼灼地說道,“沒關系,就提前脫敏了。”
“你說得對,是我沒有領受到公公的好意。”曹草喝下翠花端來的溫水,又咳嗽兩聲,才指着那些男人,“你,你,還有你,洗幹淨之後來見我。曹公公,多謝了。”
“謝姑娘。”
三個又高又帥的男人激動不已。
來之前曹東東就說了,誰能讓曹草留下,更加兩倍銀錢。
“公公,去哪裡沐浴?”其中最沒有眼力見的桃花眼男迫不及待地問。
“你很高興?”
曹東東抿着嘴,眼中全是陰狠。
“高興啊,公公您不是給我們兩倍銀錢嗎,況且姑娘看起來是好人,長得也好看,可比伺候那些老頭子和富婆強多了。”
“滾!”
曹東東歪頭,示意角門的位置。
“公公……”
“沒聽清?”他眉頭輕擡,眼神狠戾。
吓得五個男子連滾帶爬地跑出去。
曹東東往房間走兩步,又停住,扭頭去洗個澡才回來。
“人呢?”曹草洗完澡,坐在暖和的炕上,對來人追問。
“草兒姑娘為何突然對我有這麼強的敵意?”
曹東東不明。
隻是一夜,判若兩人。
“姑娘,今天的藥還沒磨好,我先去忙了。”
翠花有眼色地離開。
曹草邊絞頭發邊看他,“其實沒有别的原因,隻是突然想起來,你也是姓曹的。”
不姓曹姓什麼?
她不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