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南被氣的想不說話都難,“我靠,誰他媽有小/忄/青/人了!”
“沒有嗎?”落北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淮南。
秦淮南被看的有些發毛,他的确和人去過酒吧,但他在酒吧隻跟熟悉的幾個朋友坐在一塊。
酒店他也的确去過,但就隻是送人,他在裡面都待不了十分鐘,誰這麼快/就能…
秦淮南清了清嗓子,氣勢絲毫不減,“有個屁,你他媽這是造/謠。”
落北甯笑着轉了轉眼睛,“造/謠?我有證據也算造謠嗎,還是我有這麼多時間去批你的照片兒?”
秦淮南皺着眉問,“什麼照片兒?”
落北甯還能弄着照片兒?靠,我他媽是啥時候被拍了。
落北甯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在手機上點了兩下,把手機屏幕轉向秦淮南那邊,等到确定秦淮南看見了,又飛快的轉回自己,鎖屏。
盡管就是一晃眼,但秦淮南也認出來那個人是自己了,身型和那套高定,還有全雲津也找不出來第二輛的靛藍色車身,赤香色内飾的車。
落北甯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怎麼連這也知道。
“驚訝嗎?震驚嗎?是不是覺得我特别牛逼,連這都找着了。”落北甯看見秦淮南的反應非常滿意。
秦淮南呼出一口氣,“就算你有,就算你找着了,有什麼用?”
“總會有用的,”落北甯故意停頓了一下,“對吧,秦少爺?”
秦淮南剛想繼續反駁,就見落北甯猛的站起來,想問問他要幹什麼,還沒發出聲音就見他一把推開窗戶,從桌子上拿了張宣傳冊就開始扇病房裡的煙霧。
秦淮南覺得很是奇怪,依照落北甯這把煙/圈往人臉上/吐,煙/灰往人身上/抖的性格,打死也不可能抽完煙還好心眼兒的把煙散了,“你幹什麼,終于意識到讓病人吸二手煙不好了?”
落北甯把手裡的宣傳冊扔給秦淮南,“滾下來扇出去。”
“為什麼?你抽的/煙,我又沒抽。”
落北甯從桌子上又拿了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繼續扇,“你媽到了,你身上的煙味兒都比我重了,你猜你媽會不會覺得你抽煙?”
秦淮南聞了聞自己身上,還真他媽有煙味兒,“我靠!你他媽怎麼不早說。”
秦淮南用手按着床尾一跳,從床上翻了下來,站在落北甯對面一起扇着病房内的煙。
“早你也沒問。”
病房裡的煙是扇出去了,但身上的扇不出去,秦淮南站在地上覺得地闆都燙腳。
秦淮南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我操,我身上的怎麼辦?散不掉啊。”
落北甯覺得秦淮南這反應也太誇張了,“至于嗎,你連/房/都跟人家/開過了,還怕你媽發現點煙味兒。”
“操,你懂個/dan/啊。”
真不怪秦淮南這麼大反應,主要是淮晚吟女士真的很讨厭煙味兒,一點都不能接受。
秦淮南是真的親身體驗過從頭到腳清洗五遍。那次還隻是他路過一個小巷子,巷子裡有幾個人抽煙的味兒被他粘上了,更别說這次煙/灰都到自己身上了。
“落北甯,你他媽是不是閑的啊,往我身上弄什麼煙灰,我現在怎麼辦?這麼大煙味兒。”
“急個/dan/啊。”落北甯從外套口袋掏出一瓶分裝的香水,對着秦淮南噴了兩下,勉強蓋住了煙味兒。
落北甯把香水收起來,“這他媽不就沒味兒了嗎,叫叫叫,叫個屁。”
秦淮南被他驚呆了,“我操…你他媽…出門還帶香水兒。”
落北甯重新把香水拿出來在自己身上噴了兩下,“少爺天天在外面玩,沒見過出門帶香水兒的?正好我今天讓少爺漲漲見識了。”
“見過也是女孩兒,沒見過男的帶香水兒。”
“男的帶香水兒怎麼了,又沒犯法,少爺也太封/建了。”
秦淮南被落北甯的腦回路驚了,“誰封/建了,我就是沒見過,我又沒說你帶香水兒犯/法了。”
“你這意思不是嗎,說什麼沒見過男的帶香水兒,隻見過女的帶,還搞性别/歧視啊。”
“是個屁,我沒這意思,别他媽抹黑我,你想帶香水兒就帶,你自己不嫌麻煩就帶,誰管你。”
落北甯輕笑一聲,“你也管不着,管不了我。”
“誰他媽樂意管你啊?”
“也沒人管得了我,”落北甯頓了一下又用戲谑的語氣說:“You won't be my exception.”(你不會是我的例外)
“誰要當你的例外!”
話音剛落沒幾秒,淮晚吟女士就推開病房門走進來了,緊接着就是看到這樣的場景。
一個冷着臉的男孩,拿着個本站在窗戶右邊,一個滿臉懵,光着腳的男孩,拿着本宣傳冊,站在窗戶左邊。
秦淮南愣愣的朝淮晚吟喊了聲,“媽。”
淮晚吟焦急的走進來關上門,“淮南,你怎麼搞的,好好的怎麼會發高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