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錢啊!
他眼睛瞪着另一名完好的保镖,“老呂,這是怎麼回事?”
老呂看了眼老劉,老劉沖他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說出來。
“沒什麼事,倒水的時候不小心燙着了。”
“放屁。”吳老闆指着他破口大罵。“管家都跟我說了,我請你們可不是為了讓你們惹禍的。”
老呂低下頭,咬緊牙關。“你放心,不會有下一次了。”
“最好沒有,要不然你們就給我滾蛋。”
吳老闆撂下這句話,生氣得噔噔回到三樓。
他推開門,氣喘籲籲地坐在床上。柳娘衣衫半褪,含情脈脈地看着他。“怎麼了?這麼大火氣?”
“别提了,竟會給我惹事。”
柳娘從後面抱住他,酥,胸靠在他後背,“别想這些糟心事了,咱們繼續啊。”
吳老闆的興緻都被打斷了,面對美人的撩撥提不起一點興趣。
柳娘見他不理自己,輕捶了他一下。
吳老闆轉過身,将柳娘摟在懷裡。“聽話,晚上再補償你。”
柳娘輕哼一聲,這才罷休。
老劉手臂上的水泡越冒越多,他雙眼緊閉,嘴裡發出幾聲呻吟。
老呂急得團團轉,這地方荒郊野嶺的,除了一家客棧什麼都沒有,再拖下去,這手臂就廢了。
老劉的手臂是他害的,他不能看着老劉的手臂廢掉,最近的城離這兒十五公裡,回來天都要黑了。他糾結不已。
看着老劉不斷地呻吟聲,他有了決定。他拉住老劉的臂膀,“老劉,堅持住,我這就出去給你買藥。”
趙老頭輕咳一聲,二人目光被他吸引。
對啊,他既然會制毒,那身上應當會有藥。
老呂走到趙老頭面前,态度誠懇,“老人家,您這兒有治燙傷的藥嗎?”
趙老頭不語,回頭看了一眼老劉。
老呂領會他的意思,對着老劉使了個眼色。
老劉龇着牙,不情願地走到趙老頭跟前,“老頭,有藥嗎?”
趙老頭低頭在背囊裡翻找半晌,擡頭,對他們說:“沒藥。”
老劉再次怒從心生,顧不上疼,嗓門也大了起來。“沒藥你不早說。”
“你這不也才問嘛。”
“你!”老劉伸出手指指向趙老頭,老劉抱着他的手臂攔住他。
“行了,忍忍吧。”
老呂問:“您知道哪裡有藥嗎?”
趙老頭眼神越過他們,對着櫃台擡了擡下巴。
老呂道謝後來到櫃台。
“小二兒,店裡可有傷藥?”
莫之許閉目養神,不搭理他們。老呂又問了一遍,依舊沒理他。
老劉又耐不住性子了,拿起大刀就要和莫之許幹一架。
老呂又攔下他,将他的刀扔在一旁。“别胡鬧了!”
老劉不服氣,語氣也沖了些,“我哪有胡鬧。這家店,一個兩個地看不起我們。都這麼低聲下氣求他們了,還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我咽不下這口氣。”
“求?”秦詹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怎麼沒聽見你在求人?”
“再說了,這是求人的态度嗎?”
老劉斜睨她兩眼,“哪來的臭娘們,别多管閑事。”
趙老頭開口,跟秦詹詹打招呼:“掌櫃的,你怎麼出來了?”
“我出來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調戲我店裡的人。”
老劉聽了這話,這才正眼看她。“你是客棧的掌櫃?快把你們店裡的藥拿回來。”
“老劉!”老呂高聲喝他。“怎麼跟掌櫃的說話。”
老呂笑着跟秦詹詹賠不是,“掌櫃的,我這兄弟說話粗魯,得罪了店裡的人,我替他給你賠不是。”
秦詹詹表情稍稍緩和,沉着臉看他。
老呂舉起老劉燙傷的手臂給她看,“您看,我這兄弟傷得重,不知店裡可有傷藥?”
秦詹詹看了眼手臂,确實燙得慘不忍睹。“傷得重?我看他中氣挺足的。”
“我這兒确實有藥,但是一盒藥十兩銀,你們買不買?”
老劉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賣的黃金啊?這麼貴?”
“愛要不要。”秦詹詹扭頭就要走。
老呂攔住她,“要,我們要。”他掏出十兩銀交給秦詹詹。
秦詹詹收起銀兩,從醫藥箱中找出一盒燙傷膏。
老呂接過藥,塗抹在老劉手臂上。清涼的藥膏包裹着燙紅的皮膚,讓老劉發出一聲舒适的喟歎。
“怎麼樣?有用嗎?”
“有用。”
老呂這才放下心來。
秦詹詹收起醫藥箱,關上門一瞬間,發現藥箱中又出現了一盒燙傷膏。不愧是系統出品,還帶自動補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