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維走到糖油店門口,敲了敲門。
“誰?”裡面傳來孫複的聲音。
少年将喪屍腦袋放在門口,掏出銀色手槍,張嘴回答道:“貝洛夫。”
門内的人遲疑了一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獵槍。
“我想問問,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帶着疑問開口,“你為什麼說我是怪物?說我是虐殺狂?”
“你還在意這個?”孫複哈哈一笑,但笑意不達眼底,他帶着獵槍靠近木門,準備迅速解決這個自動送上門的獵物。
小怪物和當兵的是連體嬰,成天膩歪在一起,他沒有找到複仇的機會,但機會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想到了拉維那張鮮血糊滿了的臉,心跳突然加速。
孫複在心中暗罵自己,媽的,就一個Omega,怕什麼?他就不信拉維能打得過他。
砰——
在打開木門的一瞬間,孫複扣動扳機,迅速朝着門外開了一槍。
木門晃晃悠悠,可門外那裡還有拉維的蹤迹?
一隻錄音筆放在門口的台階上,孫複大驚,立馬端起獵槍朝着後門望去。
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
砰——
砰——
兩發子彈穿過孫複的膝蓋,迅速又精準,絲毫不不拖泥帶水。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孫複的凄厲尖叫,拉維從門口走了出來。
少年迅速靠近,腳踝一轉,就将孫複身旁的獵槍踹飛五米遠。
“操!你他媽的!”孫複臉上毫無血色,他惡狠狠地盯着拉維,但面前的少年卻絲毫沒有動作。
“想死?”拉維上前一步,将孫複拖到了昏暗的角落,“我不會便宜你的。”
拉維将男人綁在了一根承重柱上,随後去門口拿放在地上的喪屍頭。
他把男人的雙腿分開,從他腿間向上延伸,确定好位置後,把其中一個喪屍頭挂了上去。
才從劇烈疼痛中緩解過來的孫複擡頭就跟面色發青的喪屍頭來了一個對視。
拉維隻是用麻繩挂住了喪屍的耳朵,隻要還保持活性的喪屍頭活動臉部肌肉,這顆頭就會直直地掉入他的□□間。
拉維的動作很快,将剩下的喪屍頭挂在了孫複附近。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死變态!”孫複咬牙切齒。
拉維居高臨下地盯着他:“當然是讓你管好下半身啊。”
“我都說了!那天是你父親到了發情期!我們隻是路過……”
少年眸中一片冰冷,他半蹲着,掏出彎刀貼在孫複臉上。
“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啊?我父親的發情期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根本不是他的發情期,你是Alpha,你做了什麼還需要我來說嗎?”
“你先誘導他發情又倒打一耙,豬狗不如的東西,賤人……”拉維手腕用力,新鮮的血液順着孫複的傷口流了出來。
一股火藥味傳了出來,拉維聞到後,雙腿竟然止不住地顫抖,差點跪在地上。
“你做了什麼?”拉維迅速起身,跟孫複拉開距離。
“哈哈哈哈哈,做曾經對你父親做的事情啊。”孫複笑得猖狂,一字一句,“誘,導,發,情。”
明明之前不會這樣,就拿還在白沙絲中學時席子義對他施壓來說,他根本不會被任何信息素影響。
拉維摸了摸脖頸後的腺體,現在的他恢複了嗅覺,也就意味着他能被信息素影響了……
難聞的火藥味信息素圍聚在他周圍。
黏膩又惡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孫複笑得猖狂,“Omega果然是下賤的東西,隻要信息素一勾就被迷得暈頭轉向。”
“我對你沒意思,你和那個當兵的是一對兒吧,隻要能惡心你,什麼事情不能做呢?”
“Omega就是一群低等動物!就該老老實實侍奉Alpha!做我們的肉■器!做雞■套子!媽的!老子那麼讨好他,還敢拒絕我!你爸還敢拒絕我!他還說他有妻子!”
“一個Omega娶什麼妻子?還是一個女Omega!兩人上床怎麼辦?玩雙頭龍?磨■?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住口!”耳邊髒污的話刺激得拉維雙眼通紅,在拿起手槍的一瞬間,拉維忽然明白了孫複的做法。
他在激怒他,他在求死!
半晌,拉維放下手槍,死死地盯着孫複道:“我不會讓你滿意的,你越想死,我越不讓你死!”
周遭的信息素惡心得不行,它們虎視眈眈,虛虛地圍在身邊,拉維臉色紅得不正常,他趴在櫃台上,手指不斷的刮擦着木質面闆。
他夾着腿,極力阻止濕滑液體的排出,一邊朝着門口挪過去。
直到一股清新的無花果香氣将他包裹住。
拉維打了個顫,腿心微松,不可置信地朝着門口望去。
“伊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