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大,但在男人的耳裡就像是新出生奶貓。
伊戈黑着臉,一把撈過他的肩膀,扯着少年就往煉油坊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糖油店傳出孫複猙獰且得意洋洋的笑聲。
Alpha是一種占有欲很強的生物,是不會允許自己的伴侶被另一個Alpha騷擾的,無論如何,就如同剛才的那句話所說,能惡心到拉維就算成功。
孫複看了看周圍的喪屍腦袋,嘴裡又開始罵罵咧咧。
——————
“你跟蹤我……”
拉維的意識逐漸混沌,他貼在伊戈身上,連說話都不太清楚。
“我要是不跟蹤你,你真的要把自己玩死。”伊戈咬牙切齒,面色陰沉的能滴水。
“我沒有!”拉維反駁道,“明明是我赢了。”
“什麼赢不赢的?你是一個Omega!身體素質和肌肉力量本來就和Alpha有差距,要不是你聰明,孫複剛好又是一個白癡,說不定今天死的就是你了。”
砰——
煉油坊的門被伊戈推開,随後又重重地關上。
“你到底有沒有考慮到我?我是你的男朋友,不出意外也會是你的丈夫,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你是覺得我不會理解你嗎?”
拉維站在床尾,雙手下意識放在跨前,這像極了他之前在監獄戴着鐐铐的動作。
少年仿佛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他不斷地搓弄自己的兩個大拇指,擡起眼瞧了伊戈一眼。
“……我會殺人……”他喃喃開口,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小。
“呵呵。”伊戈被氣笑了,說得他好像沒殺過人一般,“我之前是做什麼的?回答我!”
“雇傭兵?”拉維擡頭,在觸及到伊戈狠厲地鷹眸後,咽了咽口水,“童子軍。”
“是啊,殺人誰不會?我在加尼福斯德打了那麼多仗,殺了那麼多人,你是不是也要嫌棄我?是不是也要瞞着我?最後不跟我結婚?”
“那不一樣。”拉維道,“你是逼不得已,你身不由己,你那個時候那麼小,被賣給反叛軍團,敵人不死,死的就是你。”
這段話磕磕絆絆,不成句子。
伊戈想說的話全都僵在了空中,這些話,很少有人對他說過,他的父親們面對已經成年的自己不會再給予更多的柔情,十幾年未相見的時光,讓他們憑空生出了一層膜。
很薄的,一觸即破的東西,但沒有誰主動打破。
“伊戈……我好難受啊。”
“現在知道難受了?”伊戈坐在床尾,将拉維拉到身前,随後用腿将人夾住。
他一顆一顆地解開大衣的羊角扣,用牙齒咬着手套,将幹燥幹淨的手掌探了進去。
溫暖滑膩。
搪瓷盆在拉維離開的時候蓋住了,房間裡沒有熱源,褲子半松的拉維感覺腿間涼飕飕的。
但漸漸的,他全身都燥熱了起來,他的雙手搭在伊戈的肩膀上,脊背越勾越低。
“呃!”
最後,他顫抖着完成了這項任務。
兩人交頸,耳邊是伊戈粗重的喘息聲,拉維擡頭,在男人臉頰處輕啄。
“謝謝伊戈。”
伊戈皺眉,好看的眉眼閉了起來,他的雙唇在拉維的後脖頸處不斷磨蹭,随後張開嘴唇,露出了Alpha健康的犬齒,朝着腺體處咬了上去。
拉維輕輕地顫抖,熟悉的被标記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傳來,思緒飄向雲間,身體被清風帶着在天地之間浮浮沉沉,拉維閉上眼睛,身體漸漸滑向伊戈。
最後,他趴在了伊戈身上,男人性感的喘息加大了标記的舒适與快活。
“伊戈……原來被标記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情。”拉維餍足地躺在床上,身上的燥熱已經消散,适量的運動能讓人神清氣爽。
“你之前沒找人臨時标記過?”伊戈看似在忙活自己的事情,實際上耳朵豎得老高。
拉維搖了搖頭,說了句“沒有”,他轉身趴在了床上,從後面抱住了男人,摸索着伸出雙手,幫助伊戈運動。
“呃……”男人發出壓抑地呻吟。
性感沙啞,讓拉維情不自禁地在伊戈的後背蹭了蹭耳朵。
“我沒在學校上過學,小學到中學的知識都是我爸爸教給我的。”聽着男人越來越急促的聲音,拉維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因為雙親都是Omega,我不出意外是一個劣質Omega,發情期不穩定,我早熟,發情期來得也比較早,十六歲是第一次,靠抑制劑過活。”
“你呢?”拉維繼續加快動作。
“我也沒有……你是我第一個Omega,你是我初戀……嗯……”
男人閉眼喘息,緩緩平息高潮的餘韻。
“真的假的啊?我不信!”不同于水的濕哒哒東西黏在了手上。
“為什麼不相信?”伊戈打算拿一旁的幹毛巾給拉維擦手,轉頭卻看到讓人血脈贲張的一,“你幹什麼?”
這樣的伊戈有些滑稽了,事後低沉沙啞的聲音調都跑了十萬八千裡。
“不能浪費嘛,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藥引。”拉維張開嘴唇,給伊戈看口腔内的成果,喉結滾動,東西下肚,随後露出了那張标志性的淳樸笑臉。
“謝謝款待。”
“啊啊啊——”伊戈長歎了一身,往後一倒,露出了身前再次煥發精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