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尓在各種各樣越發稀奇古怪的高空抛物當中,加快了前往賽場的速度。
滑闆雖然前行的速度很快,但是升空的距離有限,梁尓隻能一直保持着低空飛行。
而且當梁尓抵達比賽的地點的時候,尴尬的發現,由于滑闆的限制,她并沒有辦法抵達當時飛行器停留的那個空中平台。
梁尓站在了比賽廣場的最外圍,前面是已經降落到地平線上的柱子,從這個位子還能看到遠方最中心的仍然伫立着的柱子上的白色制作室。
然而梁尓來都來了,這會也不可能再回去加固防空洞了,隻能想想辦法能不能飛到那個空中平台去了。
梁尓踩着滑闆在比賽廣場周圍亂竄,試圖找到一架可以使用的飛行器,然而這個行為就像是充值小藍家的共享單車,然而你的周圍卻隻有小黃家的共享單車。
梁尓找到的飛行器,不是因為損壞了就隻能暫時停在這裡,就是因為是私人的飛行器已經上鎖了。
一籌莫展的時候,梁尓拉開了一架飛行器的門把手,還沒來得及慶賀自己的幸運,就看見飛行器裡面站在一個人影。
文華欣剛剛踏進飛行器,還沒來及關門,就接到了總部傳來的通訊。這邊恰好結束了通訊,飛行器的門即将上鎖之時,梁尓就這麼直愣愣的破門而入了。
梁尓看到裡面有人的一瞬間,本能想要後退,離開這架飛行器。但是看到裡面的人是文華欣之後,又猶豫了起來。
她沒有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作為指引,就算自己順利搞到了飛行器,那能夠進入到空中平台嗎?
但是文華欣就不一樣了,她作為主辦的工作人員,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個小頭目的樣子,由她帶着怎麼想應該都是能夠進入賽場的吧。
電光火石之間,梁尓沒有選擇退出飛行器,反而是把飛行器的門重新關上了,略帶期待的看着文華欣。
文華欣看着梁尓的這個舉動,輕挑了一下眉,開口問道
“梁尓選手,你這個時候不出現在候場區,反而來到我的飛行器上是想幹什麼呢?
行賄是不可能的哦,晨曦公司秉持的就是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況且我也不是主裁判。”
梁尓聽到對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也算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看來之前的留下的風波,也足以自己把臉刷到夠夠的了。
至于行賄,自己至今都沒能湊齊過一次報名費再來參加比賽,能拿什麼行賄,拿自己清新脫俗的美貌來賄賂嗎?
“你誤會了,踏上你的飛行器是個意外,我希望你能夠捎我一程帶我進入賽場。
主辦方給我配備的工作人員,在今天早上就有事離開了,所以即沒法通知我要來參加比賽,也沒有沒人給我引導進入賽場。”
文華欣聽到梁尓的解釋想到了她剛剛接到的那個來自總部的通訊,略微一思考就知道了梁尓的那個附屬工作人員所說的有事是什麼事情了。
“呵,他現在大概正在選手酒店當中,焦急的等候着你的歸來呢。不過沒關系,既然是這個願意,由我把你帶入賽場也是一樣的。
晨曦公司珍惜每一位有才能到機甲師,畢竟我們都是為了保護住人類這最後的喘息空間。”
随着文華欣操作飛行器緩緩的上升,飛行器當中除了機器發動的輕微的聲響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梁尓本身就不是一個和善于主動和别人交流的人,更何況面前的文華欣雖然也是一位如同夏文景一樣美貌的女子,但是整體的氣質精明幹練的許多,嚴肅正經的和教條一樣。
“你在報名的時候說過,你的師承是妙玄真人,方便和我說說她是怎麼樣一個人嗎?”
“我生來沒有父母,我師傅就是我的母親,是她教育和培養了我成長。”
“包括煉制技術也是她教你的嗎?”
“不是,煉器都是我自己對着書本典籍自學的。”
人在面對熟悉的話題的時候,很容易放松的不過腦子的脫口而出,梁尓在面對妙玄真人的話題上再一次沒過腦子的秃噜嘴說出來了。
“啊,果然如此,梁尓選手果然是天衆奇才啊。”
上一次是因為梁尓自己尴尬到不想問對方到底是明白些什麼,這一次再遇到謎語人一樣的說法,梁尓不想再保持懸念了,她直截了當的問文華欣
“什麼東西果然如此?”
“空中停器坪到了,你該下去了,至于解惑可以等到比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