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好嘞,等之後有機會再聚再聚,那就不打擾您了。”
張寬挂斷了電話,在椅子上發出了歎息,葉清竹見到張寬這個表情也是猜到了大概。
“他不去?”
張寬無奈的點了點頭,之後轉念一想說道:“這樣也好,他要是去了,你們兩個碰到才算是沒辦法解釋,他要是不去,你就陪我去見見其他人,最近有些不太平,地皮的事情還是要早做打算。”
“好”葉清竹有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失落。
“地皮的事情,雖然找他最好辦,但是其他人也不是不行,隻要這件事情解決了,你母親的事情也就快了。”
這些話雖然感覺有些在畫大餅,但是對于現在的葉清竹來說也算是甘泉了。
兩天時間過得很快,好似眨了眨眼就過去了。
自從上次的不歡而散之後,葉清竹就沒有再向那個微信号發過消息,她知道就算發了也不會改變任何結果。
看着之前打過來的手機号碼,葉清竹有幾次都想發送短信了,可轉念想想,每次打來的電話号碼都不一樣,這個又會是誰的?助理的?還是百年不用的備用号碼?
無數的疑問堵在葉清竹的胸口,讓她一時喘不上來氣。
幾次的短暫相處,葉清竹依舊不知道李景乾到底是怎樣的人,是那個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的李景乾,還是現在這個陰郁多變的李景乾。
想必這就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吧,更何況之前可以算作擁有過。
葉清竹破天荒的又來到了西城區的那間酒廊,她熟稔的點了一杯“龍井”,還是那麼烈的味道,葉清竹有些皺眉,因為沒有什麼需要注意到的人,所以這才表露出自己真實的情緒來。
“女孩子還是不要喝度數太高的,這杯不錯。”身旁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男子,推過來了一杯酒。
葉清竹有些微醺,眼眶有些紅紅的,看着那杯酒,隻是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說道:“抱歉,我隻喝這一杯。”
随後又撇過了眼,轉回去了頭,沒再看他。
不過男子好似沒有放棄,“放心,酒保剛調的。”
說着還看了看一旁擦拭東西的酒保,酒保突然被提到也隻是笑了笑,畢竟這種責任誰也不想輕易承擔。
葉清竹還是不為所動,她一口悶掉了剩下的,轉身就想走。
身後男人還是沒有放棄,竟然塞給了葉清竹一個卡片,說道:“我叫萬青軒,有機會再玩。”
葉清竹背對着他,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出了酒廊上了車,葉清竹借着路燈的燈光才看清楚了那個小卡片是一張名片,等到了家樓下,她随手将它扔進了垃圾箱。
酒廊内,萬青軒還在沾沾自喜,在群裡說着今天遇見了個美人兒,完全在他的審美點上,谷松沒忍住,随意回了句:你就說誰不在你的審美點上
萬青軒:她不一樣
谷松:……
對于這位公子哥,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見一個愛一個,見一群喜歡一群,他的這種發言在群裡屢見不鮮。
見大家沒再理他,他更加放肆了。
萬青軒:生兒哥,什麼時候我沒也能見一見那位美人兒,不過啊,我感覺肯定沒我看到的這個優秀。
群裡依舊沒人搭理他,他自知無趣,喝了一口剛剛的酒。
第二日的慈善晚會,葉清竹算是盛裝出席,畢竟是作為張寬的女伴,也要場面撐得大一些。
剛一進門,左左右右就都圍了上來,大家臉上都挂着笑,噓寒問暖來了個遍,葉清竹最終被擠到了邊緣。
她拿着手牌去前面找位置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着。
——
“你不是說你不來?”彭白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李景乾。
李景乾依舊是那副好死不死的神情,“忽然想來了。”
彭白無奈,調侃:“那怎麼不坐自己的車。”
彭白也是三天前接到了張寬的電話,他和張寬并不熟悉,彭白從政,張寬從商,私底下更是沒有什麼來往。
可沒想到的是,這次政府的合作,對接單位就是彭白父親彭義章所在的單位,而彭義章又是負責人,但是彭父自然不會出席,也就隻好讓自己的兒子代勞。
這次拍賣的都是一些政商收集的一些小古董,所以彭父他們單位擔任的角色就是鑒定,确保大家的權益。
“車壞了。”李景乾随口胡謅。
彭白也不想搭理他,怎麼着,家裡的車都壞了,那停在他們家門口的又是誰的車。
李景乾的異常讓彭白也不禁有些期待這次慈善晚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