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總?你怎麼在這?”葉清竹看清楚人之後,不盡的驚訝。
李景乾笑了笑,嚴肅冷峻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不一樣的風采,“葉小姐能在這裡,為什麼我就不能在這裡?”
葉清竹以為自己有些惹惱了他,趕緊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哈哈哈哈,我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好了,走吧,我們站在這裡不太好。”
葉清竹也環視了一圈,他們兩個站在這裡确實有些礙事。
李景乾在前面走着,葉清竹跟在後面,李景乾個頭很高,怎麼着都有180以上,今天他穿了一個黑色的薄大衣,裡面好像還是西裝,剛剛匆忙葉清竹也沒有看的太過仔細。
“想什麼呢?怎麼還是不說話?”
李景乾放慢了腳步,不經意的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姑娘,好似在确定她有沒有跟着自己一般。
葉清竹小跑兩步追了上去,和李景乾并肩而行,“我在想,待會我們去哪裡?”
李景乾略微低頭和她來了個對視,“我一會兒還有事。”
葉清竹收回目光點了點頭,“那好吧,那我就先自己回去吧。”
“我讓司機送你。”
來到王府井的街道上,葉清竹看着面前人山人海的場面,搖了搖頭,“算了吧,開車的話寸步難行吧,還沒地鐵來的方便。”
“也是。”李景乾笑了下,就往前面走。
葉清竹百般糾結下,拉住了他,“那個,乾總,我給你發消息,你怎麼都沒回啊?”
這是她聯系他唯一的途徑。
“那是助理的,我回去提醒他。”
葉清竹明顯有些失落,這一點久經社會的李景乾很快便發現了,“我的私人号碼不對外,助理的也一樣。”
好像在安慰,實則更加讓人傷心。
“我是外人?”下意識說出的話,雖然經過大腦,但因為停留的時間并不長,所以容易出現差錯。
當葉清竹反應過來時,心中滿是懊悔,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古時,伴君如伴虎,現在也是如此。
葉清竹立馬轉換情緒,仰頭燦爛道:“我的意思是,我是外人。”
去奢求身份的人往往被舍棄的概率會加大很多。
之後的一段日子,葉清竹雖然每日聯系,可始終沒有任何回應,她更加後悔自己的行為,因為這件事情,張寬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責怪了葉清竹幾句。
可令張寬和葉清竹同樣疑惑的是,為什麼李景乾會突然出現在王府井,還正好和葉清竹來了個偶遇的場景,要說真的是緣分和巧合也能說得過去,可真的就是緣分嗎?這點也依舊存疑。
張寬:估計是北京飯店有局
這是唯一可信的答案。
西城别墅外,零零散散停着幾輛豪車,古樸傳統的外觀,給人莊重大氣的感覺,可屋内卻是另一番歡聲笑語的場景。
“我可是聽說,最近生兒哥又得一新歡,待會來了好好盤問盤問。”說話的人聲音有些稚嫩,半躺在沙發上玩着手柄。
“新歡這個詞可不适合他,外頭兒不都說嘛,什麼霸道總裁不近女色。”
“哈哈哈哈哈,白哥,你這都從哪聽來的,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是因為遊戲赢了而高興,還是因為彭白剛剛說的話戳中了他的神經。
從廚房走出來一個人,手裡端着水果,後面的保姆也端了一些,“我也挺好奇的,待會讓青軒去問,他最小,要是生兒哥生氣了咱們也好攔着。”
“怎麼又是我?上次生兒哥劈頭蓋臉一頓罵,也沒見你們倆挺身而出啊?!”剛剛還在咯咯笑着的萬青軒,立馬放下了手中的遊戲手柄。
遊戲輸赢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可能又要背鍋了。
“上次是上次,你也要理解我們的苦衷。”彭白一臉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奧斯卡欠他好幾座小金人。
萬青軒這次選擇不再上當,拿起了剛剛谷松放在茶幾上的蘋果,“你們誰愛問誰問,反正這個出頭鳥我是不做。”
“那你想做什麼?”李景乾從門口走了進來,西裝脫下遞給了一旁的保姆。
萬青軒從沙發上彈射而起,轉身看向了站在門口打理的李景乾,驚訝道:“你這過來怎麼沒個聲音?”
“你剛剛那麼激情軒昂的,我沒好意思打擾你。”李景乾說着也微微笑了起來,和站在萬青軒身後彭白和谷松對視了一眼。
順着李景乾的視線,萬青軒明白了一切,“你們倆居然不告訴我?”
“我們也有苦衷的。”彭白繼續自己漏洞百出的表演,一旁的谷松已經笑到沒有力氣說話了。
李景乾走到客廳,坐在了沙發上,手撐着頭,“這幾天忙得很,那幫人不知道怎麼了,像早就說好了一樣,天天發難。”
“哎呀,今天正好休息,别提他們了,吃個蘋果?”谷松遞了一個過來,李景乾看了一眼,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