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間隙,雲子辛給古琴說:“琴姐,我今天真是醉了,哦,我不是今天才醉的,從面試開始到現在,我都很醉,也真的是夠夠的了!”
“我都看出來了,你們幾個忍笑忍得太辛苦了,不過,我已經麻木了,簡言之,就是,”古琴上下微微點起了頭,語氣非常抑揚頓挫,“奇葩年年有,年年有不同,今年常比去年多,一年更比一年強,長江後浪推前浪,後浪奇葩王中王。”
聽完古琴的“快闆式”的吐槽,雲子辛、李熠默、奚南三人又開始笑得死去活來了。
等他們幾個人好不容易平靜了一點,古琴又卯了點“幽默”勁,一邊用手拍着桌子打着錯落有緻的節奏一邊“吟誦”了起來:
“來、來,各位看官都聽我說啊,天下之大啥都有啊,唯有奇葩真國寶啊,為啥奇葩是國寶,隻因奇葩讓你倒啊,倒前倒後倒地上啊,四仰八叉笑不停啊。”
李熠默看着古琴,豎起大拇指,聲音帶着顫抖:
“琴姐,面試的時候……我時不時會轉頭看一眼你的表情,你真是穩如泰山,你肯定在你之前的那兩個公司裡給鍛煉出來了,你不知道我真是忍得太難受了,簡直要憋出内傷了。”
“對于琴姐練就出了天下神功‘金剛不笑之臉’,我們真是深感佩服,佩服啊。”奚南接了句。
聽了奚南的話,古琴故作生氣道:“哎,奚總,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怎麼像是在罵我臉皮很厚一樣。”
“我哪敢罵你啊琴姐,有時候遇上一些‘幽默風趣’的面試者,琴姐您的嚴肅的臉給我們鎮足了場子,要不然,沒人能鎮得住場面,那該多尴尬啊,我當然是在誇我們的琴姐了。”
雲子辛和李熠默連連附和。
“是啊,琴姐,多虧了你把持場面。”
“琴姐就是我們的鎮場之寶。”
“我以前以為我笑點很高,原來是沒有遇上天賦型選手,真是笑死我了,面試工作還要好些天才能結束,這麼面試下來,我怕是要長不少笑紋,突然覺得這樣的工作好讓人好開心啊,就是我自己的快樂是建立在别人的出糗之上的,是不是也太不地道了。”不知道雲子辛又回憶到了什麼有趣的場景,一邊說着一邊哈哈哈大笑着。
奚南和李熠默兩個人的眼神裡皆充滿了寵溺。
“你們在面試工作開始之前都沒有去網上考古一下早些年的選秀視頻嗎?有一些是我年輕的時候真實經曆過的,當時我聽我們公司同事說的時候,也差點沒笑過去,公司進行選秀的那段時間,同事們天天都在讨論各種笑料,整個辦公室裡的笑聲要不是此起彼伏的,要不是窸窸窣窣的,根本安靜不了一點。”
奚南和李熠默肯定沒有去搜索觀看,聽見古琴的話,他們兩個人的反應都比較平靜,隻有雲子辛又開始笑了起來,笑得東倒西歪的,差一點就要趴在奚南的身上去了。
“我看了,琴姐,我老早就看過那些視頻了,哈哈哈哈,要不是侵犯人家的權利,我真想把我們公司的這些面試視頻也放到網絡上面去,博衆人樂一樂。”
“雲總,要是真能得到授權放到網絡上去,網友們肯定會說他們過年嗑瓜子、吃餃子的就看這個了,還肯定會說這可比春晚好看太多了。”
“是啊,我感覺我這幾天來公司就是來看小品的,哎呀媽呀,我不行了……”
“姐,你喝點水,嗓子都笑啞了。”
雲子辛看向李熠默回了句:“可是……可是我端不起來杯子啊,我……我的手還在抖,我控制不住啊。”
哈哈哈……
奚南聞言,端起雲子辛的水杯,用手攙住雲子辛的肩膀,穩住她,然後把水遞到了雲子辛的嘴邊:“好好的,先别笑子辛,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