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腰被兩條強勁的胳膊禁锢着,沙莫卻占據主導,漫不經心的反問:“是嗎?”
沙莫沒有一絲繭的手掌從秦白堅硬的下颌慢慢劃至面頰,指腹則是蹭着對方較為硬//挺紮人的眼睫毛。
前面還是溫柔的力道,沙莫陡然用掌面戲谑的拍向那張俊臉,俏麗的臉上是耐人尋味的笑:“秦白,調查過我吧,我是不吃回頭草的。”
秦白早就被臉上輕柔的撫觸迷了心智,那帶着惡意的巴掌在秦白那比貓貓踩奶還要惑人,眼神發散迷離,盯着那張合的嘴唇,話都沒聽清就說道:“插過。”
沙莫擰着眉頭,過來片刻才反應過來,抓着對方刺人的短發後拉,睥睨的望着還凝在自己身上的眼睛:“治治腦子吧。”
秦白看的出沙莫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很好的把握度将人安放在床上,眨着逐漸演化狗狗的狼眼,近乎祈求的說道:“我隻想要你的聯系方式,有需要可以找我的,我比那些吸血鬼好使。”
狼族繼承人的身份确實很有用,至少在這個學校裡有不能出面的時候,很需要秦白這樣的角色,沙莫簡單分析完,将手機抛給了秦白,去病房裡的簡易浴室做清洗。
浴室的水稀稀拉拉的響,秦白知道沙莫在裡面幹什麼,怪也怪狼族的聽覺太敏感,總能在水流聲中聽到那輕微的喘息與咕叽咕叽的聲音。
隻是十幾分鐘,秦白坐在沙發上已經濕透了後背,盯着浴室門如炬的目光在開門那一刻又含蓄的收斂起來。
“怎麼還不走。”
沙莫穿着藍白條紋的病号服,誇大的衣領挂到胸口,露出粉白色的一大片皮膚,再往上是異常酡紅的雙頰和略微病氣而蔫蔫的雙眸,秦白忍着身體反應站起身。
“幹什麼…”
沙莫話還沒有說完,腦袋就被一隻大手扣着,本就吐着熱氣的嘴唇被火熱的溫度包裹着。
沙莫及時行樂的張開嘴唇,感受到舌尖圓片的硬物,沙莫目光凜冽的掃過面前的男人,手肘也戒備的抵在秦白胸口。
感受到沙莫的警惕,秦白苦笑退出,攤開舌頭上卷着的藥片,含糊的說道:“感冒藥而已。”
說完不等秦白湊近,沙莫主動貼上了對方火熱厚實的嘴唇,卷去對方嘴裡的感冒藥,沒有多做停留,沙莫轉身脫離,沖着一臉呆傻了的秦白說道:“獎勵你的。”
又要到了聯系方式,又被主動親了,秦白迷幻的拍着臉,望着那道關上的病房門遲遲沒有回神,連被懷疑的那點苦澀也消失的一幹二淨。
131打包來的信息沙莫已經看了一遍,重要的内容已經記在了腦海裡。
斯蘭圖男校是專門為吸血鬼三代建立的,距今有上百年,從那以後,各個吸血鬼貴族的男性都會到這裡學習。
據說第一屆的時候隻有一個班級,人數為7人分别為凱斯特家族、雷奧家族、米諾家族,曆史有記載的這三個家族的吸血鬼三代如今隻剩下凱斯特家族的還在沉睡,其餘五人都在大戰中死了。
這麼算人數也對不上,沉睡的是一人,死了的是五人,那還有一個呢?
屬于哪個家族的?死了還是活着?
沉睡的那位三代已經夠讓沙莫煩惱了,現在還有一個遊離在外的,屬實無從下手。
沙莫退回到手機分身頁面,仔細觀察着那張唯一存下的畫像,幾百年前隻有畫像,抽象的筆法讓七個人長的幾乎一樣。
“多出來的吸血鬼去哪了?”
沙莫呢喃着,三代這種強勢的存在,各個吸血鬼家族不可能沒有記載,難不成這個隻是誤入的伴讀?
沙莫想到自己的身份,很好的給那位神秘的吸血鬼找好理由。
小閣樓在城堡樣的建築頂層,沙莫避開教室,尋着彎彎繞繞的小路往最深處走去。
夜間,幽黃的月光穿過密密交疊的樹葉,破碎如瓷片樣的傾灑在地面上,沒有路燈而幽暗的視野隻能依靠着月光這點亮看清楚大緻方向。
沙莫撥開橫生的枝丫,頓的停住腳步。
參天巨樹圍成的空間裡,細弱的哭聲響起,緊接着幾道暴躁的聲音。
“低賤的吸血鬼的孩子也敢來這上學,怎麼你打掃衛生的爸媽求爺爺告奶奶才得來這個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