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風的手掌不輕不重的按壓在腹部,沒有一絲繭的掌面貼合着軟綿綿微微隆起的小腹,如同白玉做的擀面杖一點點蹂//躏着白面,壓扁拉長,有的是花樣。
“不舒服....”
沙莫偏過頭,将稀碎的嗚咽都咬碎在牙龈裡,逞強的不想露出一點弱勢。
“現在就不舒服了,怎麼淮幹的你很舒服。”
阮風整張臉氣的扭曲,昨晚他不是沒聽到人類甜膩的哭腔,到自己這就變成了強迫。
阮風也不準備步步緊逼,隻想着一步到位,不給獵物反應的機會。
指腹的觸感及其奇怪,沒有走過後門的阮風也知道這裡藏了些什麼。
“你就這麼餓!連吃帶拿是嗎,還是淮的味道真的讓你上瘾了!”
阮風手指勾着一塊沉甸甸皺巴巴的布料,嫌惡的将次甩在地上,布團裡似乎浸滿了水,砸在地上發出啪叽一聲。
阮風的動作太快,沙莫來不及反應,遲鈍的盯着地上的布團,臉又白又紅,嘴皮子打結似的說道:“不是....太多了,洗不幹淨...”
“淮說會罩着我的,你不能,不能這麼對我。”沙莫唯恐阮風做出些什麼似的,趕忙拉出自己的靠山。
“艹!”
阮風兩手插着腰一腳踢開那粘嗒嗒的布料,也不知道是被沙莫的那句話給氣到了,在原地轉圈喘着粗氣,淩冽的眉眼卻随時盯梢着桌子上沙莫的一舉一動。
轉了兩圈,阮風接受現實般,将沙莫翻身抗在肩頭,将那雪白的面團對這自來水沖洗,嘴上惡狠狠的說着:“惡心死了,離了男人不能活是嗎。”
“你喊一嗓子,你看看淮理不理你,吸血鬼會看上你這樣的赢//蕩的人?”
最後一句話,阮風的聲音放的格外輕,頗有點心虛的意味。
冰涼的水刺激着最脆弱的皮膚,沙莫沒有空餘去反駁,隻會搖着頭嗚咽拒絕。
可此時喘息一口就會被定義為赢//蕩,沙莫咬着指骨,繃直身體将所有的顫抖和痙攣鎮壓下去。
人民的呼聲和抗争是無法鎮壓的,暴力鎮壓隻會換來一浪又一浪更強勢的抗争。
顯然沙莫還不明白這一點,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腦近乎一片空白的無法做出反應。
阮風的手還捏着軟乎乎的面團,視線不确定下移,像是也沒想會發生的怎麼快,下意識的抱緊抖的如同篩子一樣的人。
嘴裡正想說些諷刺的話,可頸肩窩着的腦袋不斷蹭動着,細軟的毛發刮拭着耳廓,癢意沒有源頭的從心裡長出來,硬生生讓阮風把話給憋回去了。
“你是兔子嗎?”
阮風單手扛着沙莫,沾滿水的手掰扯過肩頭那紅的發豔的臉頰,犀利的眉眼不知何時軟化為包容萬物的流水,包裹着瑟瑟發抖的沙莫。
沙莫将眼睛埋進阮風寬闊的肩膀,手卻推拒着對方肩膀,前戲太長了,沙莫也沒有什麼耐心,開始使出一貫的招式:
搖頭表示拒絕,嘴唇卻如有若無的擦過阮風露出的脖頸;揪着襯衫的手示意着疼痛,指腹卻不斷劃拉着那兩塊緊緻的胸肌;蹬腿呼喚着慢一點,腳卻一下一下的精準的踩在窄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