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跑的太慢。”
淮筆直的腿甚至比跌倒在地的沙莫還要高,每一步都走到慵懶卻又帶着十足的壓迫感,連全身赤//這件不太雅觀的行為也成為了錦上添花。
“我不想做你的伴讀了,放我回去吧,求你了。”
沙莫驚恐的仰望着近在眼前的巨物,撐在地面的手掌不斷後挪,朝着步步緊逼的敵人蹬腿反抗。
好久沒有開葷,一上來就是這樣一頓大餐,沙莫艱難的遏制住心底的欲望,将表演進行到底,畢竟觀衆可不止一個。
沙莫凄厲的哭着,流着濕答答熱乎乎的淚珠子,睜着紅彤彤的眼珠子,挺着紅腫的胸膛,明明獵人還沒有揮起獵槍,可獵物已經被吓得不能自己。
掉落在地上的手機卡頓的跳轉頁面,最後定格在惡俗的廣告上,咿咿呀呀的聲音循環播放,聽到沙莫面紅耳赤,而淮不準備給脆弱的人類一點緩沖機會,抓住沙莫小巧腳腕,野蠻的往懷裡拖拽。
所有的反抗都被痛覺替代,沙莫隻能一邊倒吸氣一邊哀求道:“去裡面好不好,這裡...會有人來的。”
淮搖頭摔下頭上帶着的耳機,岩漿樣的火熱已經燒毀了所有理智,将懷裡的人抱的更緊,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那蝴蝶翅膀樣一顫顫的肩胛骨。
陰暗角落裡,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交織融化在一起的兩個人,急促又粗短的呼吸和歡愉中的兩人同頻進行。
另一處,詭秘的紅燈在縫隙裡閃爍,像是餓獸的眼睛,死死鎖定待捕的獵物。
懷裡貼着火熱的溫度,熱醒的淮迷茫的睜開眼,意識徹底回籠後苦惱的看着還在睡夢中的沙莫。
溫熱的吐息帶着淺淺的淡香打在胸膛,淮難耐的側身躲過,但聽到困倦的嘤咛聲,淮長舒一口氣停止了動作。
吸血鬼縱欲,但淮卻難以激起,和那玩的瘋狂的爹、大哥不同,這是第一次如此強烈的欲望,淮不願意忍耐,但也沒做好解決後續問題的準備。
想到昨晚自己答應的事情,淮悔恨的閉上眼。
敲門聲響起,淮沒有過多懊悔的時間,在沙莫清醒前一刻,快速的套上衣服走出房間。
門關上那一刻,沙莫睜眼環顧着室内,本内斂含羞的眼尾上留着一抹鮮豔的紅色,唇肉飽滿紅腫,仿佛一戳就要破了流出裡面鮮甜的汁水。
而顔色更豔的是膝蓋骨,細細看還能看到紅腫處絲絲蔓延的血絲,如同勒在皮膚上的紅線,妖媚至極。
沙莫掀開被子緩緩起身,慢慢舒展僵硬酸痛的四肢,眉眼間滿是餍足。
感受到異樣的沙莫轉身,低頭看向小腿肚,笑罵道:“狗生的,吃飯不洗碗筷。”
沙莫環顧四周,惡劣的拿起淮的枕頭,擦拭去那條彎彎曲曲的線條,“物歸原主,讓你嘗嘗自己的味道。”
沙莫站在浴室的全身鏡前,觀賞着青紫一片的身體,最後側身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掌輕輕的繞着下腹部繞圈,及其明顯的墜脹感從那一塊發散,沙莫皺着眉頭盯着足有三月大的肚子苦惱。
雖本就不打算清理,但如果再加點東西也許效果會更好。
沙莫好不見外的打開淮的衣櫃,從裡面拿出大小客觀的布料走向浴室。
沙莫穿戴整齊,唯有白裡透紅的那張臉顯現出一絲異樣,手背貼着發燙的額頭,才滿意的推門而出。
餐廳的位置已經坐滿,所有的目光在沙莫出現的那一刻若有若無的掃視而過。
阮風手裡拿着刀叉,用力的嚼着塞到嘴裡的肉,那雙饑腸辘辘的眼睛似乎要把沙莫生吞活剝了。
神經敏感的沙莫很快察覺到異樣,慌亂的瞥過沒有空位的餐桌,下意識的後退逃避着詭異的氛圍。
一把刀叉擦着面頰直直的射入後方牆壁,幾根柔軟的斷發在滞空樣懸浮在眼前,沙莫渾身都僵直了,聽着顫動的刀叉發出嗡嗡聲,沙莫也跟着開始顫抖。
“你身上的氣味很難聞,有股死老鼠的味道。”
阮風擋住沙莫的退路,鼻尖貼着緊密包裹的脖頸嗅聞,眼神卻直白的看向餐桌盡頭坐着的淮。
“我洗澡了的。”
被人說有怪異的味道,沙莫本能的想到因羞恥而沒有清理的裡面,注意力被帶偏,小腹的墜脹感更加嚴重,惹得沙莫不住彎腰。
“是嗎,我~怎~麼~感~覺~”
阮風每一個說的極為緩慢,鼻尖順着沙莫身體的曲線往下描繪,最後停在小腹的位置,鼻息逐漸加重。
“上課快遲到了。”
淮表情一瞬間的怪異,站起身作勢要上前阻撓。
一旁不做聲的玄手臂一橫,攔住了淮的行動,同時将薩普手裡的相機往後随意扔擲。
“我不喜歡出現在鏡頭裡,薩普注意你的行為。已經到了上課時間,走吧,”
說完玄幾步上前,不管阮風大聲嚷嚷,推着阮風往大門外走。
沙莫依舊低着頭,餘光追随着玄的背影,他很确定,玄剛剛是盯着自己看到的,是發現了嗎?那就好玩了。
“又沒了一個相機真浪費。”
薩普接過安吉遞來的書包踏上車廂,而淮慢慢的綴在後面,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
玄坐在正對着車門的位置,擡眼間,清冷的目光隔着薩普與淮對視,好像隻是輕輕一撇,在淮上車後又将注意力挪回到書本上。
“臭人類又遲到,四個人等他一個,也好意思?”
阮風早上的火氣還沒有發出去,現在逮到一個機會就你不遺餘力的發洩着。
落在最後面的沙莫一瘸一拐的趕路,察覺到管家投來異樣的目光,沙莫心虛的低下腦袋,極力僞裝出正确的走路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