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沙莫自然的接過對方的贊賞,弓着腰緩緩褪去腳上的襪子,動作放的很慢。對于觀賞者而言,能清晰的看到逐漸暴露出的腳部皮膚。
玄交換了一遍交疊着的腿,暗沉帶着深意的目光留戀不舍的從彎刀一樣富有生命力的脊背上挪開,潮濕又陰暗的從對方的腰間滑落到了腳背。
沙莫赤着的腳走在發硬的地毯上,十個趾頭上的軟肉被壓的通紅,腳背上的筋骨藏進了褪色的褲腿。
稍長的褲腿貼着腳底闆擦過地毯,走動間如同搖曳的裙擺,隻是稍稍的起伏都能勾着人伏在地上窺視。
沙莫裝載着蓬勃野心的眼始終沒有挪動,直視着沙發上坐着的人。
胸膛和腳背上的皮溫在升高,沙莫感受的到對方的凝視,耳廓生理性的升溫發紅,嘴角卻是盡在掌握的勢在必得。
純與欲是一件緻命的武器,沙莫很明白這一點。
“好看嗎?”
沙莫随意的抓着頭頂雜亂的發絲,堆在耳邊的頭發不經意的被撩起又放下。
沒有得到回應,沙莫不耐的用堪稱藝術品的腳踢着旁邊锃亮的皮鞋,隻聽到幾聲對方傳來的悶哼聲。
沙莫依舊不太滿意,腳掌踩在對方的皮鞋鞋面上,腳趾抵在玄的踝部作祟。
“看來你忘了我們身份的差距,如果我想吸幹你的血,你今天走不出這個門。”
望着沙莫耳朵尖那一閃而過的紅色,玄嗤笑一聲,後仰将全身陷進松軟的沙發,眼神高倨的凝望回去,不屑的暗道:這種拙劣的勾引手段,也就隻能騙騙那三個蠢蛋。
“隻要你給我足夠的錢,你想怎麼吸就怎麼吸。”
沙莫側着腦袋,本就纖長的脖頸被拉伸出脆弱又美麗的弧度。
這具身體太美了,身體的主人又過于放~,很适合毫無底線的踐踏。
玄坐直身子,像是應付應酬一般無奈又不願,可幹澀的咽喉提醒着内心的欲//望。
在極緻誘惑面前,玄依舊能分出心神觀察對方的表情:睫毛煽動的很快,嘴唇也是用力抿着的,連着胸前的兩抹紅色也挺起來。
明明連牙齒都沒有貼上去就已經是這副樣子了,看樣子是不耐玩的。
興趣來的快,也降的快,玄冷笑着抽身離開,望着對方松了口氣後微塌的肩膀,無趣的搖頭:“還以為遇到什麼高端的對手,沒想到還是這麼低劣。”
“祝你好運吧,如果你能再有趣一點,說不定我願意養你這條小狗。”
聲音還在房間回蕩,房間裡卻沒了人影,沙莫維持臉上的落寞與劫後餘生,表演還沒有結束,觀衆沒有全部離場…
玻璃窗戶被風吹的哐哐響,沙莫信步走到窗台邊望着那片繁茂的花園,而餘光則不偏不倚的落在不遠處的閣樓上。
“還不走?”
淮睜着清醒的眼,疑惑的望着遲遲不關的車門。
“還有一個人沒來。”
玄端着高腳酒杯,紅色的液體在旋轉間挂在杯壁上,質地稠厚的拉着絲。
“薩拉你說,還有誰呢?”
“會不會是那個小賤/人。”
薩普的自言自語反而讓阮風興奮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玩的玩具,極速的沖出車門往屋子哭跑,嘴裡大喊着:“臭人類!臭人類!”
蒙在被窩裡的沙莫翻了個身,将門外的聲音全全抛至腦後。
可很快,那到聲音就消失了。
隻是停止了一秒,就清晰的在房間裡出現。
“臭人類!老子叫你這麼久,你是裝沒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