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确定子期喜歡素真?”
“這有什麼不确定的,我剛剛都說了,子期都親口承認了。”
王月溪吃了口菜,心裡還是不相信。
“但素真完全沒說過她喜歡子期啊?不信你問月紅,我們在這幾天裡,天天都和素真在一起,她沒有任何,沒有任何表現是喜歡子期的。”
被點名的王月紅,也說了話。
“我作證,月溪姐說的是真的,素真看着不像是喜歡子期的人。”
“你們兩個還沒聽出來啊?素真不喜歡子期,但子期喜歡素真啊。他那日從山上哭着跑回來,就是被素真給拒絕了。”
王紅看她倆還不開竅,也插了進來。“你娘,包括我和你們幹娘的意思,都是讓你們三個探探素真的口風,子期這孩子我們看着長大的,素真這孩子也不錯。我們的意思是讓她倆成一家,你們三個上點心,好好的和人說話。”
王月溪一聽王英也是這個意思,收下疑惑,和王月紅異口同聲的說:“知道了,會問的。”
而一早走開的王月英并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但就算知道了,她也顧不上。她現在正手忙腳亂的安慰人呢。
“文清,别哭了,真沒多大事。”
王月英看向自己的左肩,她也不知道左肩的傷會比右肩深,她記得自己挑土時,兩個肩膀是亂流用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就是一點點破皮,都結痂了,不疼了。”
“妻主騙人,還在流血,怎麼會不疼。”
張文清小心翼翼的查看她的左肩,聲音裡滿是心疼。
“都怪我,我要是不咬那一口。妻主不會受傷的。”
“你哪有那麼厲害,讓我看看你的牙,什麼樣的牙能把我咬成這樣啊?我這純屬意外,真跟你沒關系。”
“那為什麼你的右肩就沒有左肩嚴重呢?都是我不好。”
王月英捏住他的下巴,作勢要看他的牙,人還沒吻上去,被突然走過來的王英打斷。王英在不遠處見她脫了衣服,露出兩個肩膀,心想在着急也不能在這啊,這雖然隐蔽,離人群遠,但還沒有隐蔽到可以幹那種事情啊。
她走進了看到王月英肩膀上的傷,才發現自己誤會了。但她女兒都這樣了,還嘻嘻哈哈的和張文清鬧着玩,真是胡鬧。
王英走過去,把她拉出來,看了看她的兩個肩膀,歎了口氣。
“還好,就是看着唬人,過個兩天就好了。”
哪曾想她女兒聽完,扭臉就和張文清說:“你看,娘都說了我沒事,你可不能哭了。”
王英看看女兒,再看看女婿,得,她最多餘。默默彎腰把吃完得飯盒提起來,連人帶飯盒一起回到了王月溪她們那邊。也不知道她這狐狸精女婿怎麼做到的。離開時,王英看了一圈,隻有她女兒王月英笑得最傻,傻得冒泡。
下午王月英她們幹了上午一半得活,就被允許休息了。這是來到二王灣,除了徐大人來那日,所有人下班最早得一次,趁着太陽還在,大部分得人都選擇去河裡洗澡了。
在王月英她們跳進河裡洗澡時,一匹馬從遠處跑來,到了劉青雲的帳篷前,白敬琪下了馬,就連忙往帳篷裡走。
“青雲,徐明礬往京城遞折子了,還是兩本,一本給皇帝,一本給太女。”
白敬琪一邊說,一邊把手裡的信交給劉青雲。
劉青雲看了信,原本面上被她的話帶了幾分焦急,現在更是添了幾分憤怒。
“這是什麼意思?速戰速決是她給的指令,現在是要把這一切怪罪我頭上?”
“來徐縣之前我可是連送三封書信,讓她們不要那麼心急,是她們讓我這麼做的,現在又開始怪我?”
“敬琪,你是知道的,我不止一次對她們說要徐徐圖之,這件事情做的太快,反而不好嫁禍。而且馮新柳修運河是出了名的慢,想要十幾天就結束是不可能的。”
她越說越氣憤,自己選擇投靠這個靠山,不是來當替死鬼的。
“青雲,青雲。”白敬琪連聲喊,才讓她平靜下來。她早知劉青雲急功近利,隻是沒想到脾氣也這麼急。
“青雲,奏折已經被我們的人拿下了,那邊沒有要怪罪的意思。”
“先前那個人出了意外,這也不是那邊能料到的,現在隻能重新找人,等那邊準備好,至少也要半個月。這半個月就按這兩天過,五六日讓她們的家裡人來一次,先把徐明礬穩住,等那邊拿下通往京城的驿站,再實行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