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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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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兮悅依舊波瀾不驚的表情,這要是換了覃新玥,估計早就炫耀顯擺起來,難道她對錦衣玉食就沒有貪戀嗎?

呵呵,不過是裝出來的!

女人都這樣,喜歡裝矜持,裝清高,其實内心比誰都貪婪。

看到她連一個眼神都不分給自己,還是像小時候那樣恃美生嬌,愛搭不理,覃敢心裡嫉妒又不平衡,當即刷起大少爺的存在感,厲聲警告:

“你要是不想害死你婆婆,就不要拿下面具,不要跟陌生人講話和跳舞,否則我們不找你的事,隻讓你婆婆生不如死!”

秦兮悅斜睨他一眼,不賣乖,也無讨好,還是那副臭臉——甚至比以前更臭。

覃敢一拳打進空氣,在外面誰不敬他覃家大少三分面子,女人更是個個主動倒貼。

今天卻在這個窮酸的下人野種面前連失面子,一時有些蹿火,又不敢動她分毫。

自以為長得美,就鼻孔看人是吧?呵,看你回來,怎麼收拾你!

那個坐在輪椅上的殘廢千金,一度因混血美貌,都是在閨蜜圈橫着走,之前在地下室見秦兮悅,也是骨瘦如柴,雖然膚白,但因過瘦,而刻薄像鬼,毫無血色,還是蓬頭垢面,形同乞丐一般,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

今天忽然看到截然不同的秦兮悅,是這般妍姿豔逸,亭亭雅媚。

她本就膚白若雪,有了脂肪和膠原蛋白填充後,立即顯出少女的粉面桃頰和袅娜風姿,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看覃敢那發癡發呆的眼神就知道了。

覃新玥忌妒的眼睛發酸、雙手發抖,暗暗磨着後槽牙,恨不能沖上去抓爛她那張勾人的狐狸精臉,撕碎那件漂亮的紫粉紗裙。

今晚本該是自己出盡風頭的舞會,現在卻被這個賤人搶走了,她分明就是故意,故意把自己害得坐輪椅,無法正常社交,無法參加舞會。

可惡!

看到堂哥覃敢那副鬼迷心竅的神态,覃新玥更是抓心撓肝,她嫉妒所有異性對秦兮悅的關注,就算堂哥也難以容忍,那是對她這個“正牌千金”的藐視。

為了挽回正牌千金的自尊,她推着輪椅過來,對秦兮悅刻薄地說:“記住自己的下人身份,别想搶走首富三少,我才是首富的兒媳婦,你敢動歪心思,我讓你生不如死。”

秦兮悅覺得莫名其妙,什麼首富三少,什麼兒媳婦?隻是一場商業舞會,也能讓這個蠢貨想出這麼多彎彎繞繞,有病!

秦兮悅的視線冷冷掃過她還裹着紗布的右腳,最後停在她左腳上,不懷好意的上下逡巡,幽幽說了一句“看來你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

覃新玥心有餘悸,不由打了一個冷顫,本能後撤了一下輪椅。

覃新玥看到秦兮悅陰恻恻的眼神,真怕她又突然發瘋來咬自己,再斷了另一隻腳,一年半載都站不起來了,到時哪個豪門還敢娶她?她就是一條瘋狗!

想到這裡,她恐懼的連連後退,直至碰到下人、司機、保镖的人牆,她才敢嚣張喊話:“你就是個賤人,下人的野種,有我在,你别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秦兮悅感到無語,回頭向覃敢攤了攤手,做出無奈狀,“我這個賤人,不配當覃千金的替身,讓這個瘸子、蠢貨去吧!”

言罷,她便往後院走,覃敢慌了,辦砸了差事,郭春蘭肯定會發火。

覃敢忙三步并做一步,去拽她,卻是打着趁機揩油的邪念,鹹豬手先是摸了一把她的肩頭,然後摸過整條手臂,便要去捏她戴着蕾絲手套的嬌軟柔荑。

秦兮悅心底一陣毛火和惡寒,絲毫沒猶豫,反手一巴掌就甩在他臉上。

這一巴掌來得太響,太突然,所有人都因為震驚而失去了反應,傭人們的嘴巴張的都像吞了整個雞蛋,都是頭一次見到大少爺被打。

覃新玥早吓得魂飛魄散,她反應最快,立即将輪椅又後撤了幾公分。

覃敢捂着火辣辣的臉,是又驚又怒,眼珠子瞪得都要飛出來了,氣到一個“你”字發出四種音調的顫音,竟是說不出一個字。

當着下人的面挨打,覃大少爺那曾受過這等奇恥大辱,當即便要反手打回去。

不料秦兮悅比他還快,像淩厲的貓爪一樣,反手便扇了他另半邊臉,随之黑臉厲聲道:

“覃敢,這是輕的,覃新玥她爹騷擾我時,我是拿刀劃他臉上的!我以為你會有起碼的廉恥。

萬沒想到,你比那個強-奸犯更沒下限,居然也敢打我的主意,對我性騷擾。

這兩巴掌,是我替你死去的伯父打的,你給我記住,我是你伯父的養女。你不要臉,我還要替覃爸爸守住他的臉面!

士可殺不可辱,再有下次,我會像咬斷覃新玥腳脖子一樣,咬斷你的脖子,一起同歸于盡。不就是死嗎,誰怕誰啊!”

覃敢捂着雙頰,痛的生理性眼淚都激出來了,被說破心裡那點見不得光的小九九,是又羞又愧又怒,臉都漲成黑紫色,滿面青筋暴起。

愣是呆了半分鐘,覃敢才緩過神,當即破口大罵,一邊揮拳相向:

“秦兮悅,你媽的找死,我先弄死你,再弄死那個老太婆——”

“混賬”,一聲怒吼由遠及近而來,緊随其後的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覃敢毫無防備,直接被扇倒在地。

是覃望,他親爹!

覃敢還想狡辯,行污蔑之詞,卻在看到覃望身後黑臉的郭春蘭後,硬生生把沒底氣的話咽了回去。

“也不看今晚什麼日子,也敢胡鬧?壞了你嬸母好事,我打斷你的腿!”覃望疾言厲目,對覃家兄妹各瞪了一眼,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二人剛才還不可一世的頭顱,此刻都蔫成了霜打的茄子。

覃新玥剛聽到她提畜生渣爹,已經氣到臉紅脖子粗,怒氣還沒來得及發作,就被一棒打回了肚子。

覃望看向秦兮悅時,也沒什麼好臉色,畢竟性騷擾的是他親兒,被人指着鼻子罵,也是在罵他這個老子“子不教父之過”。

隻不過,他不好此時發作罷了。

“兩個不成器的東西!你們兩個,立刻給秦兮悅道歉!”郭春蘭也當起了正義判官。

二人哪兒還敢遲疑,立刻向秦兮悅低頭認錯,态度端正得像小學生。

而後,郭春蘭親昵地攬着秦兮悅先行上了邁巴赫,覃敢灰溜溜便要去開自己的跑車。

不料卻被覃望吼回了家,“你這醜樣,去給誰丢人”,覃敢這才想起剛挨了三個耳光,尤其老爹那巴掌最要命,這會臉已經腫成了包子,确實丢人!最後,隻能悻悻站着,偷眼去瞪秦兮悅所坐的邁巴赫。

覃家“大小王”這番幫理不幫親的操作,秦兮悅并沒有絲毫受寵若驚和感恩的意思。

她心裡正在揣測另一個維度的事情——覃家生意肯定出了問題,否則兩個話事者不可能如此“讨好”她,今晚也許是有能幫他們解決問題的大人物,急需要我拔得頭籌,引起大人物的關注!

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這何嘗不是郭春蘭的“軟肋”?!

覃新玥要8個月才能恢複,也就是說這段時間,覃新玥都無法出門,郭春蘭要利用養女渡過難關,她就是唯一的替身。

若果真如此,這何嘗不是自己的保命符?何嘗不是逃出生天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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