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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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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又能和季容嶼一起睡覺了。

路新炀很膩歪的在床上翻了兩個滾,把整張臉都埋進季容嶼的枕頭上深深嗅聞,好香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好聞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季容嶼看不下去了,站在床邊抓着他的腳踝往外拖:“你給我下來,天氣那麼暖和了你睡沙發就行,我給你多拿兩床被子。”

“不要!”路新炀緊緊抱住他的枕頭,挾天子以令諸侯,“我就睡床!有本事你把我連床一起扔出去!”

路新炀已經決定要鸠占鵲巢,他占得那麼嚴實,鵲不能把他撬出來,鵲心裡甚至也有點舍不得。

季容嶼使勁甩掉那條主動往他手裡鑽的腿,難得一副洩氣樣地坐在電腦椅上,沒事找事地梳了會兒頭。他那頭發剛洗完幾分鐘就幹了,哪有什麼好梳的。

“季容嶼……”路新炀在後面叫魂一樣地叫,“來啊,你怎麼不上床睡覺啊,是想睡沙發嗎?”

“閉嘴。”季容嶼關掉頂燈,慢吞吞地爬上床,路新炀歪着腦袋看他,又說:“怎麼眼鏡也還戴着。”

一邊說一邊就伸手幫他摘了。

路新炀知道他的視力其實沒什麼問題,頂多就二百來度,除了要出門去陌生的地方或者見陌生人會戴眼鏡,也就在家用電腦時會戴個防藍光護目鏡。

季容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連眼鏡都忘了摘,他半低着頭,雙腳仍然踩在地闆上,認真思考起了今晚要不真去沙發上湊合一宿算了。

“喂。”路新炀闆着他的肩膀晃了晃,使了點勁兒想把人放倒在床上,季容嶼确實也躺下了,但他的腦袋還偏在旁邊,兩眼隻顧盯着前面的衣櫃櫃門。

這樣看起來他倆簡直就像鬧矛盾的小夫妻倆。

路新炀柔情蜜意地貼上來,近得眼睫毛都能挨上季容嶼的頭發絲:“你困了嗎?困了就晚安咯,但是如果你想夜談的話,我也有好多話要跟你說。”

季容嶼還不吭聲。

那不是更像了。

路新炀依舊是那個趴在枕頭上的姿勢,房間昏昧幽暗,他說話的聲音也放得很低很低。

“你那天走之前都沒和我們說一聲,後來村長他們摘了好多槐花做槐花糖給你當禮物,本來也想親手送給你的,沒辦法隻能讓我轉送了。”

那瓶路新炀捂在包裡背回來的槐花糖,現在就靜靜地放在書桌上,季容嶼嘗過了,味道特别香甜。

“你也沒留村長他們的聯系方式,他們後來問我要了,但我猜他們也不會主動打擾你,還有小椰他們,他們沒有手機,不過我把村長家的地址記住了,要給他們寫信還是很方便的。”

季容嶼伸手推了他一下,終于輕開尊口:“你是自己記住的嗎,你明明是在我的本子上記住了。”

“對,那天早上你走了我才想起來,我寫的名單也被你帶走了。”路新炀笑了一聲。

“我現在撕下來給你?”

“别啊,”路新炀說,“撕了容易弄丢的,你先幫我保管嘛。反正我是真記住了,我發現我的記性還是很經得起挑戰的,不寫下來也行。不信我背給你聽?”

然後他當真背了起來,劇組的同事就不用提了,那些小孩們的名字果然也記得清清楚楚:“平蘭,胖洪,金秀……小椰,妞寶,琴香,哦對,還有露露。”

“露露?”季容嶼完全想不起來村裡有哪個小孩叫這個名字,“露露是誰?”

“露露你都忘記了啊,”路新炀說,“就是那條狗啊,就是我們剛到景區門口碰見的那個,抛頭露蛋的那條。它雖然不是群演,但我們多少也有點緣分,還是記下來吧。”

季容嶼仍然看着衣櫃,想了想說:“我以為像它這樣的狗,一般都取名叫旺财。”

“哦,是嗎?”路新炀頓了一下,又說,“你猜露露現在睡覺了沒?”

季容嶼恢複了他的沉默,不過他感覺夜晚的溫度還是有些偏低,兩腿就這麼扔在外面也很不舒服,所以他終于挪動起來,把自己完完整整地擺上床了。

他扯過被單蓋在肚子上,腦袋壓着那個原本是留給路新炀的枕頭,而路新炀沒顧上調整姿勢,還是歪歪斜斜地挂在他旁邊,一張嘴也還在絮叨個不停。

像是要把季容嶼提前離場錯過的那些種種都說給他聽。

“今天早上劇組殺青,真的好多人啊,導演說凡是有戲份的能叫的都叫回來了,很多演員的粉絲也來了,哦,還有花錢請來的粉絲,那些給我送定妝海報讓我簽名的粉絲就是花了錢的,可敬業了,還給我鞠躬呢。”

路新炀睡沒睡相,很奢侈地占了大半張床上,但偏偏要把自己那張臉卡在季容嶼的胳肢窩下,季容嶼不得不将胳膊再往旁邊挪開一點,順勢将目光下探,摩挲他起伏的眼窩和鼻梁。

在這麼昏暗的光線裡,臉上塗抹着大片大片的陰影,可路新炀也還是很好看的……好看到讓人想一腳踹扁他那張帥臉。

季容嶼在心裡仔細一番思忖,得出的結論依舊是:再等一會,不用太久,他相信路新炀就再也不用買粉絲了,會有非常非常多的人被吸引過來,主動地喜愛他。

而到了那時,路新炀身邊聚攏的每一束燈光都将是金子鑄的。

季容嶼仿佛又一次站在了雲圖酒店門口,看見珠圍翠繞的舞台上托舉着很多閃耀的人像,可他不知道那種地方的人在脫下一身酒氣後,還願不願意花時間去千裡迢迢地為别人帶回一罐小山村裡的槐花糖。

路新炀生日的那個夜晚,院子裡高大的槐樹花滿枝頭,吹來的風都是香的,村長把家中所有的凳子都搬了出來,自己穿一雙長筒膠靴站在旁邊,笑得合不攏嘴。幾個小孩将燒了半截的蠟燭插在自己分得的那塊小蛋糕上,借這點燭光偷偷許了一個屬于自己的願望。

那麼,路新炀的生日願望又是什麼呢?季容嶼将這個謎題抛出去再接回來,反複好多次,一時半會都撒不開手。

“聽說這樣的活動以後還有不少呢,什麼路演啊,訪談啊,甚至廣告和綜藝拍攝,都有,”路新炀說,“到時候你也會來嗎?”

“我?去幹什麼?給你送海報,還是給你鞠躬?”

“如果你很喜歡這種儀式感的話,換我給你鞠躬也行啊,”路新炀一邊開玩笑,一邊小心地說出了自己的期待,“反正我不想到時候大家都來了,你又不在……你是我們的編劇啊。”

季容嶼說:“工作而已,工作結束我就該走了,我從不自費加班。”

“不加班,你就當是陪我一起去呗,我不是你很重要很重要的好朋友了嗎?”

“不好說,你頂多算是比汗毛重要一點。”

路新炀的手抓了一下季容嶼的睡衣,又很快地放開了,他說:“那為什麼你回家以後也不再主動找我了啊?和我聊天也是加班嗎?”

季容嶼心頭一緊,然而路新炀似乎并不打算要他一個回答,一口氣往下說去:“晚上常姐給我打電話,給我講了一下後面的行程安排,我覺得……很忙,還以為拍完戲就能跟你多玩幾天了,怎麼馬上就又要走呢。”

這些哪裡還用他說,季容嶼早就知道了。

季容嶼左右權衡了一下,覺得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還是不要帶着惡劣的情緒睡覺為好,所以他重新坐起身來,預備跟路新炀仔細掰扯掰扯,請他以後都少一點亂七八糟的“自以為”,更不要随随便便去别人家裡睡覺。

但等他打好一摞腹稿,箭在弦上,卻發現屋裡徹底安靜了,身旁的呼吸聲平緩均勻。

季容嶼叫他一聲 :“路新炀?”

路新炀還保持着那個半趴半蜷的姿勢,季容嶼小心地拍拍他的腦袋,又扣着他的兩個肩膀往上拖,見他老老實實地被自己拖動,才确信他已經睡着了。

季容嶼把他拉扯到跟自己平行的位置,路新炀皮膚的溫度高得很明顯,但他還是給路新炀蓋上了被子,又往他毛絨絨的腦袋下面塞了個枕頭。

然後季容嶼摸出手機,先看了看下午的兩條通話記錄,再點開刻意忽視了很久的劇組工作群。

他往上翻翻頁,找到了劇組的行程安排,是從前天就開始連軸轉地拍戲,昨晚通宵趕車,大巴轉飛機坐了十多個小時回到市區,再拍一場殺青戲。

路新炀少說也有整三天沒怎麼休息了,難怪一閉眼就睡得那麼沉。

季容嶼歎着氣鑽進被窩裡,路新炀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一下就把他包裹住了,他的壞情緒被降服得煙消雲散,而這人的體溫似乎還額外附帶催眠效果,季容嶼很快也犯起困來。

隻是快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想到,往後的天氣越來越熱了,他差不多也該往冰箱裡塞個幾百塊錢的冷飲了。

第二天,無所事事。

路新炀睡得飽飽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季容嶼恰好正從門外往房間裡看,兩人視線相對,季容嶼很冷淡地說了一句:“還知道醒啊,我以為你要睡到下個世紀呢。”

“幾點了?”路新炀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眉毛。

“十點多了。”季容嶼說完就走。

路新炀趴在床上又眯瞪了一會兒,他先是臉朝下抱住季容嶼的枕頭,接着再翻身把枕頭橫放在肚子上,掄腿甩胳膊地遊起了旱泳。

他真是很久沒去遊泳了,之前在小山村下水的那次……不提也罷,路新炀心想,等天氣再暖和一點,就問季容嶼要不要一起去遊泳吧。

在床上“遊”到微微出汗了,路新炀才終于舍得爬起來,卷起被子準備帶出去晾曬。季容嶼恰好又一次經過房門口,見狀不作聲地跟着他,看他很有主人架勢地去陽台搭好晾曬架,把被子鋪上去弄平整了,拍拍屁股又要往房間裡鑽。

季容嶼冷不丁開口:“你早點不吃了?”

“啊,你還給我留了早點嗎?”路新炀驚訝道,“我以為要等着吃中午飯了。”

季容嶼不再回答,隻用冷淡的目光把他攆到了桌邊。

桌上擺着一份全麥面包托底的椰香咖喱沙茶牛排三明治,已經放冷了,路新炀懶得再去加熱,幸好是三明治,冷着也好吃。

他小心地拿起一半,牛排上的彩椒蝦仁和小番茄微微晃動,色香味俱全地晃進了他嘴裡,路新炀一口接一口,三兩下就風卷殘雲的光盤了。

吃完早餐,他從玻璃茶壺中倒出兩杯檸檬水,一杯給了坐在窗邊敲打電腦的季容嶼,另一杯拿在手裡,邊喝邊倒退着往後走,直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晴朗的風從窗外吹進來,柔軟的雙層窗簾拂過地上的光斑微微晃動,真好,太好了,哪裡都好!路新炀舒舒服服地想,真希望能把這完美的一天重複過上一萬遍!

但一萬遍屬實沒可能,所以路新炀隻好自己多珍惜一點,手裡那杯檸檬水喝了一個小時還沒喝完。

季容嶼沒叫他續杯,他就待在沙發上動也不動,酸酸甜甜地賴到了下一個飯點,等季容嶼的工作告一段落,放開電腦站起來伸懶腰,路新炀也有樣學樣地照做,起來拉扯拉扯自己的胳膊腿兒。

“中午想吃什麼?”季容嶼問。

“都行啊,你怎麼做我怎麼吃,”路新炀躍躍欲試道,“要準備什麼你說一聲,我來給你備菜。”

“你會?”連焯水後的雞爪都不知道要拿冷水沖洗的人,季容嶼對他可一點都不放心。

“我看了很多别人做菜的教程,還收藏了菜譜,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不信你用我試試!”

行,那就試試。

季光惠今天出門了,他和他熟悉的那幫老頭出去搞AA制聚餐,要下午才回來,現在家裡就路新炀和季容嶼兩個人,午餐就簡略地弄了一些,路新炀負責洗菜切菜,切得醜了點,但該怎麼吃還怎麼吃。

飯後,路新炀連圍裙都沒摘就去收拾桌子、洗碗、擦竈台,季容嶼摟着一盆剛洗好的衣服路過,看見他卷到肩膀的袖子下露出結實的胳膊,舒展的肌肉線條微微起伏。

很快,路新炀收拾好廚房,也跟着去陽台一起晾衣服,他倆曬好衣服就站在原地,順便把自己也曬了。

陽台上沒什麼雜物,隻一個小籠子裡關着黑點和沒點,季光惠每天都把它們打掃得很幹淨,路新炀閑不住,繞回廚房去拿了點菜葉子喂雞,然後就在這陽台上走來走去,還一邊走一邊練蹲起。

季容嶼回頭看了他一眼,又若無其事地轉開目光。

金燦燦的明暗分界線慢慢朝屋子裡移動着,感覺曬夠了,季容嶼退回客廳,路新炀随後就跟上來,用他的胳膊去撞季容嶼:“我好熱哦,你看,你看啊,被燙到了沒?”

季容嶼到洗手台前洗了個手,洗完就把冷水全擦在他胳膊上,路新炀怕癢的又躲又笑,想原模原樣地報答回去,但季容嶼已經大步走到窗邊,一本正經地捧起電腦工作了,壓根不給他機會。

“唉,我好羨慕你,”路新炀說,“你有那麼多做不完的工作,我就沒有了,我好無聊。”

季容嶼頭也不擡:“那你也去加班?”

“不去,加班更無聊,”路新炀說,“但我不加班的話,現在還能幹嘛呢?”

“那你躺在沙發上繼續釋放二氧化碳吧,”季容嶼說,“你比較擅長這個。”

路新炀就伸出兩隻手把他的頭發全部搓亂,搓到季容嶼擡頭瞪他了才心滿意足地撒手。

确實是無聊啊,路新炀又開始在客廳裡啰啰嗦嗦地走來走去,走了半天終于想起一件他能幹的事情,于是他拿起手機發朋友圈:【放假的一天!!哈哈!我!好!幸!福!】

注:該朋友圈已屏蔽老爸、老媽和老叔。

這條美麗的心情狀态剛發出去,消息靈通的朋友就來找他出去玩了。

老群:【放假了那一塊去遊泳館吧,畢業後都好久沒見你小子了,你在哪上班?】

路新炀随手回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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