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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一, 狼峽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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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冥聞言神色稍緩,卻仍有些擔憂。

昀佑柔聲安慰:“就算我不管個人死活,但陛下知道,臣絕不會拿容國的未來冒險,況且,兩萬兵力是我精确推算出來的,不是一味狂妄自大。”

随後昀佑飛過匕首釘在沙盤上的狼骨峽上:“臣已立下軍令狀,此戰若敗,臣提頭來見。”

景冥望着晃動的珠簾,一把抱住昀佑:“朕要你全須全尾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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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佑盯着沙盤上蜿蜒的狼骨峽,指尖在“兇獸馴養場”的标記處重重一叩。斥候跪呈的獸爪拓印還沾着腥臭黏液,借着搖曳的燭火,能看清每道爪痕都嵌着碎骨——那是上個月失蹤的哨兵铠甲殘片。

“傳令!玄武營留守大帳,輕騎營随我去鬼哭澗!”

風輕捧着熱姜湯撞進中軍帳時,隻來得及抓住一片翻飛的披風殘角。文士的指尖捏皺密信——那是他花了三天破譯的狄人密報,此刻在炭盆邊蜷成灰蝶。

“風隊正,元帥讓您督運糧草......”親衛話音未落,就被風輕揪住領口:“她帶了多少人?”

“三、三千……”

“胡鬧!“向來儒雅的風輕一拳砸在案幾上,硯台裡的墨汁潑髒了《北狄風物志》——那書頁間還夾着昀佑昨夜批注的“犀象畏火“四字。他抓起狐裘沖進暴風,朝着狼骨峽方向嘶喊:“快馬通知五王爺!他要的硫磺和火油……”

狂風吞沒了後半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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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哭澗的岩壁像巨獸獠牙,三千輕騎背着浸透獸油的草人貼壁而行。昀佑伏在冰裂縫隙間,看着狄人巡邏隊舉着火把經過。那些裹着狼皮的身影不會想到,腳下河泥裡埋着三百個“鬼影”——每個鬼影都是一個輕飄飄的草人。

昀佑一揮手,草人被推入暗河。浸泡過犀象糞便的腥臊味順流而下,引得獸欄裡響起此起彼伏的嘶吼。北狄士兵罵咧咧地掀開獸欄,卻見黑壓壓的“人影“正順流漂來。

“敵襲!“

示警的号角剛響就被獸吼淹沒。饑腸辘辘的犀象嗅到同類氣息,掙斷鐵鍊沖向河灘。昀佑在崖頂挽弓搭箭,鐵箭精準射斷吊橋繩索——

“轟!”

二十頭犀象墜入埋着火油的山澗,爆燃的烈焰瞬間吞噬獸群。北狄王在城頭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己的殺手锏變成火球,卻不知真正的殺招已繞到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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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撕開血霧時,昀佑的劍尖抵住了北狄王的喉結。老狐狸渾濁的眼珠盯着昀佑染血的戰袍:“容國當真無人了?竟讓個女人騎在頭上發号施令。”他故意将玉玺重重磕在案幾上,鑲金的狼頭紋震出裂響,“景冥那丫頭片子,怕是連血都沒見過幾回吧?”

“陛下十五歲單騎破千軍時,您還在給您的叔父舔靴子求活命。”她俯身收起玉玺,“順帶一提,破了噬魂陣的鳴镝箭——是陛下親手鍛的。”

北狄王冷笑:“景冥一個牝雞司晨的妖女,以為你靠着裙帶拴住三軍,她就能坐穩龍椅?等你的血滲進凍土,那些将士轉頭就會扒了她的龍袍!”

“将士們确實會扒些什麼——”昀佑看着北狄王正在寫投降國書,“不過是扒了北狄狼旗給陛下墊腳。”她突然逼近老者的臉,“您可知為何容軍願為女子效死?因為陛下從不把将士當墊腳石!倒是您,為了那些不義之戰,一個親兒子都沒留下吧?”

老者疼得面目扭曲,仍嘶聲獰笑:“好個忠犬!景冥許了你什麼?貴妃之位?哈哈哈她連個名分都不敢——”

寒光乍現。

昀佑的殘月匕釘穿他手掌,将人死死釘在桌案之上:“陛下許我山河無恙。”她抓起染血的國書拍在案頭,“而您,連具全屍都求不得。”

北狄王突然陰笑,另一隻手悄悄摸向玉玺暗格:“什麼山河無恙……我告訴你,景冥不得好死!”他猛地掀翻案幾,機關弩箭自玉玺底座暴射而出,“她早該——”

鳴镝的尖嘯截斷詛咒。

三支玄鐵箭矢破窗而入,一支貫穿北狄王眉心,兩支釘死他欲按機關的手。溫熱的血噴在昀佑臉上時,暗衛已閃至她身側——可惜遲了半步。北狄王垂死的抽搐觸發了袖中暗弩,淬毒的短箭擦過昀佑左臂。

直到北狄王的屍身如破布般癱軟在王座下,昀佑才低頭撕開染毒的布料——傷口已然泛出蛛網狀黑紋。

老狐狸袖中寒光乍現的刹那,暗衛的鳴镝箭已穿透其眉心。但淬毒的匕首仍在昀佑左臂劃開血口。

“剜了吧,利索點。”她面不改色地撕下袖口紮緊上臂,看着軍醫顫抖的刀尖沒入血肉。冷汗順着下颌滴在青銅劍上,與北狄王的血混成詭異的圖騰。

風輕就是在這時闖進來的,向來梳得齊整的發髻散了一半,官靴糊滿泥雪,懷裡還死死抱着個藥箱:“你……”他瞪着昀佑鮮血淋漓的胳膊,突然抽出《容律》摔在地上:“護國元帥擅自出征,該當擅專之罪!”

“問罪之前……”昀佑蒼白着臉笑出聲,“先把硫磺賬目理清楚?五王爺說火油少了三桶……”

“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這些!”風輕突然紅了眼眶。他哆嗦着打開藥箱,裡面除了金瘡藥,還有景冥的親筆信——“務必全須全尾回”七個字被血漬糊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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