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徹趕着過來,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受到了孤爪研磨的邀請。
說是孤爪研磨邀請,正确點來說,應該是黑尾鐵朗的邀請。
黑尾鐵朗,高中時期與孤爪研磨同一學校,是孤爪研磨從小玩到大,一起打排球的好兄弟。自然,也是這群奧運選手時,高中時期的對手之一。
他目前就職于日本排球協會(Japan Volleyball Association)競技普及事業部,緻力于普及排球運動,讓更多的人認識排球這項運動,讓對排球運動感興趣的人提供便利。
此次,他趁着奧運的衆人留在東京,想要連同孤爪研磨在網絡上的名氣,舉辦一場直播。
因此,及川徹便來到了别墅。
早上十點,别墅裡的衆人來到了位于東京的一家法式餐廳。
餐廳坐落在繁華的東京街道上,外牆采用了優雅的米白色和深藍色搭配,精緻的雕花給人一種優雅感,黑色鐵藝落地窗設計,光滑的玻璃窗地隐隐約約透露餐廳内的擺設。
門口懸挂着黑底金字的招牌,印着書寫體的法語名字。門前種植着幾株常綠植物,白色的露天桌子上放着花束,更添浪漫情調,格外迷人。
“喲,來啦。”
一位黑色短發男子,穿着得體的深色西裝,站在餐廳門口前,向日向一衆人招了招手。
他儀态大方,沒有一絲班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請客。
“是鐵朗哥哥要請我們吃飯嗎?”不明所以的日向夏問。
這次出門吃飯的原因,孤爪研磨事先跟一衆奧運選手打好招呼,但後到的兩位高中生卻是不知道的。
聞此,黑尾鐵朗哈哈笑道:“小夏真看得起我啊,我隻是個平平無奇的社畜罷了,這次來也算半個工作吧。”
“周日也要工作嗎?”日向夏睜着純真的眼睛問。
“哈哈。”
黑尾鐵朗略帶苦澀地笑了笑,随後給了個小夏一個“曆盡千帆,看透一切,悟了”的神情。
“這就是,工作啊。”黑尾鐵朗說道。
一旁的孤爪研磨點了點頭,表示黑尾說的沒錯。
作為博主同時開着公司的他,直播是他的工作,現在他就在工作。平日要直播,周六周日更要播,不播的時候也是在準備直播、制作視頻,或者處理公司事務,年中無休。
“我還是第一次來天童的餐廳,聽說他成為了甜品師?”日向翔陽仰頭看着高雅的餐廳,好奇地問。
“我是第二次來,以前剛開張的時候,來過一次。”牛島若利回道。
牛島若利和這家餐廳的老闆,天童覺是死黨,是兄弟,兩人關系很好。在高中時期,兩人是學校排球隊的隊友,一起奮鬥進攻全國賽事,赢下冠軍。
“不過這裡看着不像是吃甜品的诶,像是餐廳。”宮侑評價道。
“這是他和另一位廚師朋友開的,一人負責正餐的餐單,一人負責特色甜品。”黑尾鐵朗解釋。
“好了好了,還得準備直播的事項呢,我們快進去吧。”
黑尾鐵朗帶着衆人進入餐廳,迎面而來是一位寸頭,穿着白色廚師服的男人。
“咦,這不是這次奧運的選手嘛,等你們很久啦!”
男人便是天童覺,這家餐廳的老闆之一。他兩手各豎起食指,興奮地一彈一跳地來到衆人面前問候。
牛島若利:“天童,早上好。”
“若利啊,直播我看了哦,很帥氣哦~雖然輸了但是下次再接再厲!”天童覺興奮地道。
牛島若利颔首,說:“會的,下次便是法國巴黎奧運會了,到時候你要來現場看嗎?”
天童覺:“一定一定!哈哈,到時候也來我餐廳捧場!”
“你們兩人别顧着叙舊啊,還有我們呢!”一旁的岩泉說道,“你好啊,天童。”
“哈哈!歡迎大家來到我跟友人開的餐廳喲!這次還要感謝孤爪和黑尾幫我們餐廳宣傳呢~”天童覺笑道。
黑尾鐵朗:“共赢共赢,也要謝謝你們提供我們場所直播啊。”
“這便是小夏了吧,還有及川的弟弟,凜?第一次見,你們好呀~”天童看向日向夏和及川凜,說道。
日向夏和及川凜微微彎腰,“天童前輩你好。”
日向夏還是第一次見天童覺。
天童給人的感覺很不着調,跟餐廳周圍高端、浪漫的情調氛圍毫不搭配,像是一個神經質的怪人。
聽哥哥說過,天童前輩的球感直覺很厲害,當年因為他的直覺,攔網和假動作都騙不到他,一度讓烏野陷入危機。
不過,直覺是把雙刃劍,因為直覺他也掉進陷進從而失分。
也是一位厲害的前輩。
随着他身後的,還有一位金發的法國的廚師,便是這餐廳的另一位持有人,名叫科莫。
科莫用簡單的日語跟大家問候,跟大家打過招呼後,便回到後廚準備了,他不參與直播内容。
離營業還有一段時間,今天餐廳為了直播,特意預留了位置給日向衆人,也将可預約的位置減少了。
衆人互相打過招呼,孤爪、黑尾和天童三人确認了一下流程,岩泉一則在一旁聽着。
身為體育教練的他,他喜歡體育運動,也希望排球這項運動能普及。對于用直播的手段宣傳體育這一事上,他表示支持,覺得挺有意思的。
沒一會,岩泉一感覺有點奇怪。
他覺得身後有點安靜。
平時吵吵鬧鬧的一班人,今天怎麼如此安靜,不會是因為要直播都緊張了來了吧?
帶着些許疑惑,岩泉一回頭,便發現剛剛後面浩浩蕩蕩的一撥人,全都不見了。
他環視餐廳一周,看見各位成員四散在餐廳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