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凜看到了,猶豫着要不要站了起來,拘謹着,遲遲未動。
賽場邊上,無數的人高舉着手機、相機,向着奪獎的選手們“咔嚓咔嚓”地拍照,
“我們一起去吧!”
看出及川凜的顧慮,日向夏拉起及川凜的手,快步走下台階。
“徹哥哥!恭喜獲得最佳二傳獎!”
日向夏來到及川徹面前,眼睛發亮地盯着及川徹手裡的兩個獎項。
“小夏!怎麼樣,我的二傳技術怎麼樣,想不想扣我托的球~”及川徹咧嘴笑道。
“簡直太帥了!想要扣徹哥哥托的球!"日向夏兩眼星星。
及川徹被捧得身心舒暢,驕傲地鼻子哼叫,日向夏仿佛看見及川的鼻子往外延伸,變成了木偶的長鼻子。
“好啦,來!我們拍一張照片!”
及川徹将花束給到日向夏,将身上的銅獎牌挂到及川凜脖子上。
紅黃銅制的圓形獎牌,一面是旋渦般的線條設計,反射現場的光線形成獨特的輝光,中間刻着奧運五環和東京2020的标志,方格組成的圓形圖案。
另一面刻着勝利女神尼刻站在帕那辛納克體育場的圖案,象徵着奧林匹克的精神和勝利榮耀,一條藍白色的緞帶系在獎牌頂端。
“哥你戴着吧,這是屬于你的獎牌。”
及川凜小心翼翼地将獎牌取了下來,重新給及川徹戴上。
“好呀,謝謝凜幫我帶上~”
接着,及川徹左手右手一搭,分别搭在日向夏和及川凜的肩膀上,摟着兩人,對着隊伍裡的工作人員的相機,展現出這次奧運旅途以來,最舒暢的笑容。
喜悅、感恩、榮譽……長久以來的努力終于在這一刻得到回報。
過往面對難以戰勝的對手時,心底升起不自信、恐懼、不安、彷徨……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我的排球生涯,還遠遠沒有結束。”
“我,還能再打十年——!”
體育場内觀衆揮舞着國旗,璀璨的閃光燈,本次的冠軍隊伍,在場上享受着至高無上的贊揚和仰望。
堅持不斷的努力,名為才華的花蕾終将綻放;永不言敗的意志,将與排球融為一魂。
終有一天,他要站上屬于世界冠軍的舞台上。
“喲喲喲,最佳二傳,合照也不叫上我們嗎!”
宮侑垮着臉,看着一臉不滿,腳步卻是不帶停地往及川徹走去。
“嘿嘿嘿!徹徹,好久不見也不想我們嗎!”木兔光太郎歡呼着,一蹦一跳地奔向及川徹
“及川前輩!我們來找你拍照了!”日向翔陽張開雙臂,飛向及川徹。
“及川前輩,我們找你合照。”
面癱的影山飛雄看着一本正經,腳步輕快走向及川徹,出賣了他此時興奮的心情。
“打得不錯。”牛島若利贊賞地點了點頭。
及川徹:“……”
在高中時期,曾經認為及川徹的努力錯地方,去了不适合他的青城葉西,導緻走不到全國賽事。
如今,牛島若利又能坦然認同他的實力,及川徹感覺有點微妙。
一衆日本代表隊球員,浩浩蕩蕩地走下觀衆席,撲向及川徹,圍剿及川徹。
“奧運牌子啊,沒摸過,讓我摸摸~”
宮侑盯着挂在及川徹胸前的獎牌,想要伸手摸摸看。
及川徹将獎牌挪開,撇嘴道:“不給,要就自己赢個回來吧!”
然而站在他另一邊是他的後輩影山飛雄,影山飛雄看着送上們來的獎牌,感到欣喜。
影山飛雄接過獎牌,“謝謝及川前輩,那我就不客氣了”
“欸?!!才不是給小飛雄的勒!”
及川徹才發現影山在身旁,一把拿走獎牌,雙手捂着,寶貝着,不給他們看。
及川凜看見他哥小氣的樣子,說:“哥,這樣不好吧……”
“欸——!但是他們說我二傳不好,你還叫宮侑師傅!”及川徹一臉不滿道。
“我打的不好嗎,你怎麼就找他們了!我可是最佳二傳哦!最佳二傳哦!你看你看~”
及川徹拿着個人獎項,在及川凜面前顯擺着。
及川凜歎了一口氣,“沒有的事,我叫宮前輩,還有影山前輩也是而已。”
“前輩也隻是熱心,分享自己的技術和經驗而已,沒有拜師什麼的。”
及川徹:“(??ε??)真的嗎?”
及川凜:“(??-_-??)真的真的。”
“哎呀,給你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啦,想摸就摸吧。”
影山飛雄看着眼前的銅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不想摸了。”
宮侑擡頭望天:“我覺得金色的比較好看,摸了會不會以後拿的都是銅色的啊。”
及川徹一下被激了起來,一臉不忿:“哈!你們什麼意思!這可是奧運!還有這可是最佳二傳獎!你們有嗎?有嗎?哈?哈?”
此時日向夏高舉雙手,一臉渴望:“我想摸我想摸!”
日向翔陽同款舉手:“我也要摸。”
宮侑語氣賤賤:“既然被未來的新星摸了,上面占着的及川徹的黴氣就被除掉啦,大家都可以摸了。”
及川徹:“歧視!這是歧視!”
最後宮侑和及川徹扭打在一團,打得難分難解,這是名為二傳間的戰鬥。
一邊旁觀的冷靜組三人。
星海光來:“不用去勸架吧?日本球員和阿根廷球員打起來什麼的,不會被拍下來吧。”
佐久早聖臣:“……”
古森元也:“哈哈,算了算了,他們也隻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