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的另一邊響起争論聲音,是木兔光太郎和日向翔陽。
兩人穿着圍裙,圍在電磁爐旁邊搗鼓着什麼。
木兔 光太郎,銀發中混着黑色,頭發向後豎起,身高一米九,邊攻手,濃眉大眼,情緒波動大,打球全看狀态。
猛的時候很猛,沒狀态的時候,是連斜線扣球怎麼扣都能忘記的人。
雖然聽着有點不靠譜,但卻是日向翔陽的師傅,在翔陽高中時期教會了他空中戰鬥的方式,如何騙過敵人,如何扣球,選擇扣那種路線球等等。
“哥哥,你們在弄什麼?”日向夏湊過去看。
日向翔陽:“夏,歡迎回來,我們在煎漢堡扒呢。”
木兔光太郎:“嘿是夏夏,我問你,你覺得這漢堡扒是糊了嗎?”
日向夏往平底鍋看了眼,四塊圓形的肉餅躺在鍋中,表面呈現深褐色,有些許焦痕。
肉餅旁邊響起滋滋的煎肉聲,肉香搭配着洋蔥、蒜等調味料,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沒有呀,這不剛剛好,再說焦一點點挺好吃的!”日向夏回道。
為了強調自己的判定,她重重地點了下頭。
木兔光太郎聽到後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仿佛受到了極大沖擊。
在他腦海裡,日向夏成了家裡可憐的小孩,從小吃着哥哥煎糊了的東西,導緻視覺味覺都出現了偏差。
“夏夏,長這麼大,真是辛苦你了。”木兔光太郎眼睛閃着淚花,欣慰地看着日向夏。
日向夏:“ovo??”
雖然不太明白,但不妨礙她作出回應:“嗯!非常努力地活到的現在!”
一天訓練都不落下,一定會繼續努力,打到全國第一!
而要論廚房裡最和諧的一角,莫過于在古森元也和佐久早聖臣。
“光太郎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古森元也瞄了眼木兔和日向那邊。
“不用管吧,那兩個笨蛋說什麼都不奇怪。”佐久早聖臣專注在手上的煎餅上。
“哈哈,也是呢。”古森元也笑着道,繼續手下的掰生菜、切水果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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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夏走出廚房,便見到牛島若利。
“啊,你……是翔陽的妹妹,夏,對吧。”
牛島若利,身高一米九二,棕色短發,賽場上的絕對王者,左撇子的扣球讓人防不勝防,以絕對的實力為球隊得分。
“是的,牛島前輩你好!”見到偶像,日向夏兩眼發光。
牛島若利也盯着日向夏,兩位在走廊一高一低互相打量着。
“排球,喜歡嗎?”牛島若利問。
日向夏:“最喜歡了!”
牛島若利兩眼亮起了光。
他被同伴譽為超級排球笨蛋,因為隻會排球,不太會交際,有時候說話會讓人有種嚣張刻薄的印象,笨蛋程度與影山飛雄不相伯仲。
曾經有次賽後,牛島若利跟年輕的小球童握手,問他喜不喜歡排球,小球童回答:“最讨厭了”。
那是屬于牛島若利苦澀的回憶。
牛島若利:“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日向夏:“有!”
牛島若利:“嗯,你盡管問。”
“我在練左手扣手,想讓自己變得更強!跳起的那種瞬間對方不知道我用那隻手打,感覺能用的武器更多了!”
“之前看見哥哥有次,二傳的時候,右手遮住了左手,對方看不見的範圍内,轉為左手扣球,那瞬間我覺得太帥了!”
“而且牛島前輩在球場上太帥了,以絕對的實力為球隊那下更多的分數,我也想成為這樣的人!”
日向夏毫不掩飾自己對牛島的敬仰,對排球的熱愛,這幾句化簡直說在了正中牛島的心上。
牛島若利雖然依舊闆着臉,但内心十分雀躍,“明天有時間嗎,帶你去球場教你。”
“可以嗎!”日向夏星星眼。
牛島若利點了點頭,“嗯。”
“好耶!那今天開始我要叫您牛島師傅可以嗎!”
“可以。”
想起自己的表情會不會過于冷淡,牛島若利嘗試唇角向兩邊裂開,露出潔白的牙齒,眉梢向上,給新徒弟一個親和的印象。
日向夏:“……”
這算是現場見證了海報上那奇特的笑容了。
“師傅,你還是别笑了。”
“哦……是不是很僵硬。”
“對。”
“沒事,我有空對着鏡子多練習就好。”
“或許你可以跟飛雄哥哥兩人對照着練習。”
“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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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客廳,宮侑和影山飛雄圍着及川凜。
宮侑,跟宮治是雙胞胎兄弟,上層頭發染了金色,下層是原本的黑色,有着“三刀流”作為個人武器的二傳手,能給予攻手最想要的傳球,發揮出攻手最大的潛能,也是這次奧運國家隊之一。
宮侑訓練完回來沖洗後,下樓便看到那位及川徹的弟弟,跟影山飛雄聊天,他好奇,忍不住在旁偷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