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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鎮北侯(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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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什麼也沒做,隻是一下又一下,很溫柔地吻她。

從櫻唇,到臉頰,再到雪頸,輾轉反複,耐心撫弄她那根緊繃的心弦。

甚至她連衣裳也沒亂,卻有一種未着寸/縷的錯覺,指尖微微發顫,想要抓住些什麼。

衛栩扣住她的手,指骨交握,重又吻上朱唇,舌尖靈巧地在她口中攻城略池。

她對情/事的所有啟蒙都來自于他,任由他為所欲為。

不同于之前的兇狠激狂,這次他當真給足了安撫,是以,當馬車停下時,她意識有幾分迷醉,雙腿發軟,怎麼也走不動路了。

好在衛栩将她抱下了車,她死死将臉埋在郎君懷裡,不敢讓旁人察覺自己早已發絲淩亂、兩靥绯紅。

直至被他連人帶衣裳丢入溫泉池中,徐妙宜才發現,他并未去她的房間,而是回了自己的卧房。

他扯落衣袍,赤裸着上半身走進池中,左肩那道傷口已經痊愈,留下一道淡紅色的疤。

徐妙宜有些赧然,不知如何面對,選擇閉上眼睛。

輕紗襦裙浮在水面,如一朵層層綻放的花,郎君結實有力的臂膀穩穩托起那嬌弱身子,她順勢攀/着他的肩,悄悄睜開眸,望見他後背大片青紫血瘀。

郭恒沒有騙她,他的确受了軍刑,卻一直沒有說。

可他為什麼要隐瞞呢?

很快她就沒有心思再想這些,溫泉水一波又一波拍打池壁,她失神地看着那盞九枝燭台,滿室燈光被揉碎在眼前。

令她意外的是,他居然一直收着力/道,甚至捧着她的臉細細打量,詢問是否難受。

她不知道該怎麼答,更不想被他逼問,索性在那寬厚後背抓了幾條血印子。

燭火燃盡,最後一絲光亮熄滅。

大雨滂沱下着,室内光線昏暗,好在衛栩目力過人,摸黑将她從溫泉池撈起,用軟布擦幹水珠,抱去榻上安置。

他穿好衣袍出門,去她的房間取衣裳,再回來時,她伏在軟枕上快要睡着。

粗粝指腹一接觸那遍布紅痕的肌膚,她立時驚醒,倏然睜開眼,以為他尚未餍足還要繼續。

衛栩幫她穿好貼身衣物,撫了撫那緞子似的長發,流露出一絲安撫意味,“你先睡,我還有事要處理。”

徐妙宜攏着錦被,答了一聲好。

他離開卧房,去到花廳,郭恒雖等候多時,見他如此早出來,難免有些吃驚:“主上,陸娘子一行人大約還有半個時辰才能到,您可以先歇息歇息。”

衛栩坐在太師椅上,以手扶額,眉眼間透露出冷冽。

數日前,齊王出兵親征攻打雍州,卻被朝廷軍重創,義軍折損近數千人,趙承筠也在心腹掩護下逃回冀州。

他知齊王素來多疑,原想着通過一枚兵符暫且緩和下兩人關系,也因有傷在身需要休養,卻沒想到他如此急躁莽撞,竟連這幾日都等不得。

兩個多月來,頭一回吃了敗仗,打得趙承筠措手不及。而此時楚王的兵馬也即将北上,更令他不安,于是他主動派了使者前來求和。

半個時辰後,陸茯苓抵達農莊。

夜雨疾行,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她與幾位随從渾身濕透,袍擺濺滿泥點子,形容好生狼狽。

想到臨行前趙承筠的交代,她咬緊牙關,翻身下馬,快步行到花廳。

未等衛栩起身相迎,她搶先屈膝跪下,将那枚兵符高高舉過頭頂,“求侯爺收回兵符。”

“本侯既将兵符獻給殿下,便沒有再收回的道理。”衛栩淡淡道,“陸娘子趕路勞累,不如稍作休整,等明日天亮再一起下山,如何?”

陸茯苓素手發顫,托着的仿佛不是兵符,而是什麼棘手之物。

若鎮北侯不肯收,那是否意味着他始終介懷受刑一事?

衛栩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本侯說過,齊王才是主帥,兵符理應交給主帥保管。”

陸茯苓明白他是真的不願再收回了,忐忑不安地開口解釋:“殿下并非有意為之……”

“陸娘子不必多慮。”衛栩眸光瞥向抄手遊廊,“若陸娘子沒有其他的事,本侯先回房了。”

陸茯苓想起他還有傷在身,能夠等到深夜已經很給面子了,急忙抱拳行禮道:“奴婢先行告退。”

郭恒将她領了下去。

雨勢漸收,衛栩起身向遊廊走去。

柱子後那抹窈窕身影并未躲閃,徐妙宜瞪大杏眸,露出茫然的表情。

她并未睡着,忽然聽聞馬蹄聲,以為半夜出了什麼亂子,出來查看動靜,意外聽見了這番對話,并認出陸茯苓。

可無論如何,她也沒法把眼前這個人和鎮北侯聯系起來。

她想問他為何要隐瞞身份,為何要先扮作胡商,後又冒充斥侯營百夫長,不過須臾便想明白了。

他既然選擇扶持齊王舉兵,當初帶自己去定州,想來為了拜谒齊王商議對策,謀反乃是誅九族的大罪,他怎麼允許她知曉這樣的秘密。

所以最初,他打算将她幽禁在萬春谷,後來把她帶去溧陽嚴加看管,更不允許她回顧家。

但也正是這個令朝廷戰栗畏懼的叛臣,與衛家抗衡,保住了舅舅的性命,而且為了救她,還受了齊王責罰。

郎君步步逼近,高大身影将她籠罩。

許是因為冷,又或許是因為害怕,她緊緊攥着裙擺,指節泛白,朱唇輕顫。

“怕什麼?”衛栩笑了笑,眼底掠過一絲狠戾,“說說,想讓本侯替你殺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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