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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聖豐伯爵夫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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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秘書是一個生長着栗色卷發的年輕男巫,但看起來頗為沉穩,他在落座前十分禮節周到地問候了日安。遺憾的是并沒有人理他,洛朗則更為明顯地一臉不爽。而他已經對這種冷遇習以為常,甚至露出了疲倦又無奈地笑意。

“我以為你對自己的工作會更加上心一些。”莎樂美拿出了那張從吉普賽女人手中得到的字條,語氣算不上責怪或頤指氣使,“畢竟它也與你和你的Non-magique哥哥息息相關。”

聽到“哥哥”這個單詞,洛朗立刻冷哼出聲,因此拉法耶拉又悄悄捏了他一下。

秘書稱呼莎樂美為更正式的Mme Polignac。他道歉,我的纰漏。

“上一個被開除的不稱職的員工,現在找到新工作沒有?”洛朗故意這樣問。

“他正在妖精開的酒吧裡做酒保。而我兩年前就接替了他的職位,直到現在。他的解雇通知還是我親手奉上的,洛朗先生,我因此時刻警醒自己。”他用一種毫不在意的态度輕松回擊了洛朗的嘲諷。

“那真可惜,他可是和你一樣的全優畢業生~”

西弗勒斯立馬察覺到秘書竟然也以教名稱呼洛朗,這并不符合他們之間的氣氛。而莎樂美也并沒有提及過他的姓氏,所有人都隻叫他“洛朗”。他随即想明白,不禁心下冷笑。

莎樂美并不打算給他們留出鬥嘴的時間,她用那雙誠摯的眸子盯着她的秘書;西弗勒斯認出了那種野火一般的視線,隐含着煽動性,但并不狂熱,它更近似于一種享樂。

沒來由地,他想起她在學生時代引用在作業本扉頁的句子:你們看見玫瑰,就說美麗,看見蛇,就說惡心。你們不知道,這個世界,玫瑰和蛇本是親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們互相轉化,蛇面頰鮮紅,玫瑰鱗片閃閃。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Non-magique的世界已經發展成了什麼樣子。你同樣出身于他們中的政客家庭,甚至更加擁有仁望。但那些普通人,他們變得比獵巫時代更悲哀,因為他們已經開始對自己的文明感到迷茫且重新寄希望于神秘學,他們的精神世界早已被腐蝕成空洞,卻笃信可笑的New Age Movement。你清楚這是Ubiquité向他們滲透的最好時機。當然,他們理解的巫術和我們的魔法總有出入,但在不違反保密法的情況下,我們照樣能收獲财富、攫取便利、坐享其成,我們會借助神秘學參與他們的政治和文化生活。我們甚至可以不必再事事謹慎小心,反正他們會為超自然的存在編造借口并慶幸自己目睹了神迹或者外星人,多麼可愛又多麼可憐。”

“您并不反對保密法?”

她為他的話感到好笑,“反對保密法的風潮在50年前流行過,你還真是生不逢時。”然後她的朋友們笑了起來。

“沒錯,我是在利用你和你哥哥,可我也讓你們也從中獲利了。”她示意秘書展開那張紙條,那上面的内容他應該很熟悉,是一些Non-magique社會享有聲譽的富人、藝術家或學究。他們都是“無所不能的吉普賽女人Marisol”的信徒,他們也将遵從她的授意,在下一屆的議員選舉中支持一位脫穎而出的年輕人。

利誘之後自然還有威逼。她讓他别總幻想巫師與Non-magique能夠重新融合——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回歸自己的家族,回到父親和哥哥身邊——不然先死的一定是他們。

秘書似乎依然想堅持什麼,但在莎樂美的眼神下終究放棄了繼續糾結這一點。至少他終于能為他的哥哥做些什麼,他這樣安慰自己。又換來了洛朗莫名其妙地冷笑連連。

秘書走後,莎樂美又将瓶子擺到了台面上,向拉法耶拉做出一個“繼續”的手勢。

拉法耶拉依然保持着那種模式化的嚴謹,說是由濫用物品司扣獲的Non-magique的補劑,最近在黑市上很流行。他們認為這種東西可以作為興感劑戒斷期的緩釋品。

幾乎是下意識地,西弗勒斯又想到了那個人。他并不曾聽說過名稱類似于“興感劑”的魔藥,但通過貝内特的話,也不難推測出它的效用和風險,它與福靈劑的原理近乎相反,也許應該歸于煉金術的範疇。

洛朗又變得焦躁起來。莎樂美揮動魔杖,将瓶子投擲進入一株形似諾斯豬籠草但個頭比它大了将近三倍的魔法植物中。“我還不想這麼早就參加自己朋友的葬禮,因為我還沒有他媽的黑色裙子。而且你也沒打算給自己挑死後的花環。如果你真死了,我們就往你的棺材裡堆上大海貝。”

這句話竟然是用毫無譏諷的語氣說出來,她覺得這一切都不能更悲哀。

事實上,她讀戲劇的時候了解過這些小糖片,她的一些同學會在考試前壓力将他們劈成兩半或者論文得C的時段,在圖書館的木制書櫃上滑動一張寫着古怪昵稱和号碼的紙片。然後産生依賴。

吉賽爾也不再雀躍,她輕輕攬住了洛朗的肩晃了晃,“他們不會永遠信任羅克夫特。好嗎?”

“他們當然不信任羅克夫特,我爸爸比我更不信任他。”莎樂美徹底耐心告罄,“他們給他提供便利無非是盼着他成為第二個能做出長生不老藥的尼可勒梅。”她此刻覺得無趣又疲憊,“别廢話了,你們都愛幹嘛幹嘛去。”

離開之前,洛朗最後一次确認,“我真的會殺了他嗎?你答應過我……”

“是的,他媽的我們會。快點滾一邊兒去。”她心下懊悔,怎麼可以在西弗勒斯面前說這種難聽的髒話。

西弗勒斯看到莎樂美的神情變得低落自然心生恻隐,他克制着自己沒有出言安慰。罂粟花是不需要精心養護的,但也許她會需要一些安靜的陪伴。

很久之後,她把自己的臉埋進他的懷中,“我覺得自己做的都是對的。”

“我同意你總能找到正确的方法。但也可能是因為我對你太偏心了……”

“教授一直對我很偏心。”

他親吻了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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