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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三國英才:泰山六寇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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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小布淡淡說道:“天子受難,我欲先營救天子,而後為朝廷效力,以正名分。“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目光如炬,掃過衆人臉龐,“你等若随吾征戰,他日便是朝廷正規軍,非山賊可比。“

話音剛落,一道月光穿過雲層,恰好照在呂布面上。他的眼中閃爍着野心與堅定,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

太史慈在一旁靜靜觀察着衆人反應,手中青釭劍映着月光,泛着冷冽的光芒。他的目光如水般平靜,卻又如刀般鋒利,似乎能看透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臧霸沉默一會說道:“天子勢弱,佞臣當道。為之奈何?“

呂小布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擡頭望向夜空。月華如水,星辰如塵,浩瀚蒼穹下,人類的命運如同沙礫般渺小。然而,正是這些渺小的個體,共同書寫了曆史的篇章。

良久,呂小布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倘若天子無能,那便有能者居之。“

此言一出,太史慈眼中精光一閃,若有所思。他知道,溫侯此番話語,已然超越了輔佐漢室的範疇,而是道出了更深層的野心。

臧霸等人聞言,仿佛黑暗中見到了一線光明。長久以來,他們雖占山為王,卻始終背負“賊寇“之名,難以昂首為人。若能歸順朝廷,洗去污名,豈不快哉?

“溫侯大義,霸願率衆投靠!“臧霸當即表态,聲音中充滿激動。

昌豨更是積極,搶先跪地,額頭抵在冰冷的地闆上:“昌豨願為前驅,為溫侯效死力!“

呂小布心中冷笑:“此人反複無常,人所共知。不過,有我壓着,倒也能成一把利刃。“面上卻笑道:“好!從今日起,諸位皆是吾呂布麾下大将!“

太史慈目光如電,掃過在場衆人。他心知肚明,這些山賊歸順,多半是畏懼呂小布之威名,而非真心實意。然人心難測,日後還需細細觀察,方能辨明忠奸。

是夜,開陽城内燈火通明,宴席擺了一整條街。火把如同白晝,将整個城池照得通亮。空氣中彌漫着烤肉的香氣,交織着歡聲笑語。婦人們聽聞消息,紛紛松了口氣,開始準備酒席。

山間别院,月光如水,竹影婆娑。臧霸的夫人徐氏低聲問道:“那溫侯當真如此豪爽?一見如故便相交?“她的眼中閃爍着疑惑與憂慮。

臧霸撫摸着妻子的秀發,輕聲道:“此人雖勇,卻明事理。觀其麾下将士,多為失意之人,與我等境遇相似。“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憧憬,“恐其日後能成大事。“

徐氏将頭靠在丈夫肩上,長長舒了一口氣:“如此甚好。妾身隻求郎君平安,無需封妻蔭子,榮華富貴。“

臧霸搖頭失笑:“賢妻之言差矣。男兒在世,豈能無所作為?溫侯此人,乃天命所歸,吾願追随左右,建功立業。“

宴席上,呂小布與臧霸把盞暢飲,燭火映照下,二人臉上皆是醉意與豪情。衆将士歡呼雷動,觥籌交錯,笑語盈庭。酒香混合着烤肉的香氣,彌漫在開陽城的每一個角落。

随着酒過三巡,氣氛逐漸熱烈,各路人馬開始交談,原本陌生的兩支隊伍,在酒精的催化下迅速熟絡起來。

并州出身的李黑雙頰通紅,舉杯高聲道:“諸位山中好漢,今日與我等成了弟兄,實乃三生有幸!“他一飲而盡,酒液順着嘴角滑下,落在胸前铠甲上。

魏續也笑道:“昔日我等皆為并州丐戶,受盡欺淩。今得溫侯提攜,方有今日。“他拍着胸脯,醉意朦胧中透着幾分真情實感,“諸位若能跟随溫侯征戰,他日必成大器!“

兖州出身的樂進卻面露不屑,冷冷道:“汝等泰山賊寇,劫掠百姓,如今投靠溫侯,須得改過自新,不可再做不法之事。“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傲慢,惹得臧霸等人面色不善。

氣氛正欲劍拔弩張,徐幹急忙捋須打圓場:“《易經》有雲:'自天佑之,吉無不利'。溫侯仁義之舉,必得天佑。諸位若能棄暗投明,亦是天意。“

仲長統則搖頭歎道:“天下大亂,豺狼當道。汝等占山為王,亦是無奈之舉。今得溫侯教誨,當修身立德,共興漢室。“他眼中閃過一絲智慧的光芒,語氣中既有寬容又有期許。

青州出身的太史慈一向與徐州人不睦,此刻見步骘端坐一旁,便皺眉道:“徐州世家,俯視寒門,今日與山野草寇同席,不覺怪異乎?“他的話語中帶着幾分挑釁,似乎在有意試探步骘的反應。

步骘聞言,面色一變,放下手中酒杯,正色道:“太史将軍此言差矣。漢室傾頹,天下闆蕩,朝堂上下皆為利祿奔走。世家也好,寒門也罷,若無仁義之心,皆為禽獸!“他的聲音铿锵有力,如同寒鐵撞擊,回蕩在廳堂之内。

臧霸等人原本見步骘出身世家,心存芥蒂,聞言不禁對視一眼,面露驚訝。他們沒想到,一個出身世家的公子哥,竟能說出如此有骨氣的話來。

呂小布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他高聲道:“諸位且聽我一言。“頓時廳内寂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世家寒門之别,不過一時。真正的英雄豪傑,當不拘此等虛名!我呂布向來唯才是舉,不問出身!“

他的目光如劍,在場衆人皆有所感,紛紛點頭稱是。

衆人齊聲叫好,掌聲如雷,一時間廳内氣氛升至巅峰。

孫觀不禁站起身來,高舉酒杯,臉上紅光四射:“溫侯此言,痛快!我等山野草莽,平生隻知打打殺殺,不通文墨。“他醉眼朦胧,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今得溫侯指點,方知天地之大!“

酒至半酣,泰山六寇漸漸發現,呂布麾下竟多為草根出身,與己方境遇相似。樂進雖出身兖州,也是寒門;太史慈雖為青州名将,亦是靠一身武藝打拼;步骘雖為徐州世家,卻因家道中落,淪為末流。

臧霸不禁暗自點頭,心中感慨:“看來溫侯麾下皆是窮苦出身,與我等同病相憐。我等來對地方了!“

酒酣耳熱之際,呂小布忽然問道:“諸位今後何去何從?可随我去雒陽,亦可去陳留。“

臧霸放下酒杯,目光炯炯,思索片刻,答道:“溫侯若不嫌棄,霸願留守開陽。泰山險要,叢林密布,若有曹軍來犯,可為溫侯屏障。“

“善!“呂小布一拍桌案,聲若春雷,“開陽交予汝等鎮守,為我扼守泰山要道。“他的目光變得嚴肅起來,“記住,不可擾民,當以保境安民為要!“

臧霸等人齊聲應諾,心中暗喜。這呂布與其他主公不同,不是隻會高談“仁義道德“,然後苛捐雜稅壓榨百姓;亦非如曹操般狡詐多變,視人命如草芥。此人雖兇名在外,實則明白事理,可托付終身。

臧霸夫人徐氏在一旁觀察,見丈夫神采奕奕,眼中滿是希望,心中亦是激動不已。她低聲道:“郎君選對了明主,妾身亦可安心了。“

數日後,晨曦微露,大地上籠罩着一層薄薄的霧氣。呂小布整頓兵馬,準備啟程前往濟陰定陶。赤兔馬的鬃毛在晨風中飄揚,如同一團跳動的火焰。

“溫侯此行,可謂一石三鳥。“太史慈策馬并行,低聲道,“收服泰山六寇,扼守三州要道;示之以德,令諸将心服;不戰而屈人之兵,保全實力。“他的眼中閃爍着敬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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