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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本就這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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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肆下車,下意識去找拖鞋,結果真的找到拖鞋反而愣住了。

“發什麼呆?”封天南光腳踩着地闆

她們宿舍都來過封天南的家。封天南時不時喜歡回家住兩天,她一旦想回家,就會把室友一起打包帶回家。

艾鸢和李因是愛湊熱鬧的,許肆是強烈反抗的,但反抗沒有用,另外三個人會想盡一切辦法勸她一起。

不過,宿舍鬧掰過後她很久沒來這裡。“你家一點沒變啊。”淡忘兩三年的肌肉記憶,還是讓她順利找到拖鞋。

故地重遊,難免記憶恍惚。

“住得好好的,當然不會變。”封天南聳肩,像是她說了句廢話。

“你叫我來做什麼?”許肆換好拖鞋進入屋子裡。

“吃飯啊,還能做什麼?”封天南往樓上走,“帶你看看你今晚睡哪。”

“不光是吃飯吧,直說。”許肆看着封天南的背影。

“整這麼嚴肅幹什麼,頂多——再打聽打聽傅行簡的八卦咯。再說,現在就我們兩個沒被關着,我除了你還能和誰吃飯。”封天南轉身對着許肆攤手。

“沒什麼八卦好講的,意外而已。”許肆跟着上樓,來到房間。

“切,我才不信。他總有和平時不一樣的表現吧?”封天南翻白眼。

“讓我想想…就沒有大哭大鬧,瘋狂打電話說愛你,抱着你不撒手,任你怎麼甩也甩不掉,沒有你就活不下去嗎?”

許肆一臉驚吓到的表情,“你在說誰啊?”

“艾鸢啊,她生病就這樣,傅行簡和她不一樣嗎?”封天南一臉無所謂地把室友和傅行簡比對。

“可能他病情還沒有這麼嚴重吧。”許肆模棱兩可地說。

“诶——真沒勁,你不會騙我吧,要是我能和你一起去看看就好了。”封天南顯然不是很信,拉長語調揶揄。

“愛信不信。”許肆把自己帶來的包丢床上。

“态度真差,大秋做了你最喜歡的蒸魚哦,你就對她女兒這麼敷衍。”封天南一邊下樓一邊抱怨。

“那是阿姨的功勞,你也在等着吃好嗎?”許肆下樓。

飯香在客廳彌漫,封天南的母親是做珠寶鑒定的,她的雙手既能鑒定各色珠寶,也能做出一手好菜。

許肆和封天南面前各擺了一條蒸魚,相比許肆面前完整的魚,封天南面前那盤是隻有魚肚那一段的。

不必說,溺愛封天南這個隻吃魚肚的大小姐罷了。

“也是好久沒吃到大秋親手做的菜了。”封天南感慨。

“至少這三個月,你想吃什麼管夠,小許也是。有空常來,别客氣。”封母笑着給封天南夾菜。

“之前我和引秋都在工作,阿南在大學上課,我們能聚一起吃飯居然是因為阿南需要隔離。”封天南的父親有些感慨。

“都說了我沒事,你們不用回來的。”封天南嘀咕一句。

“這次的病沒那麼簡單,”封父搖搖頭,“協會裡都有風聲,副會長家的孫女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誰啊?沒準我和許肆見過呢?”封天南好奇。

“叫劉可雲?我不太記得。”封父語氣有點不确定。

許肆咳嗽起來。“吃飯你怎麼還咳嗽?”封天南拍拍許肆的背,力度之大讓許肆懷疑她在趁機報複。

“沒什麼,隻是劉可雲,我見過。”許肆咳得臉都紅了,喝點飲料緩解。

“你認識?”封父好奇。

“封天南也見過,就是174被擡走的那位,”許肆提醒着封天南,“後面我又見過她一次,狀況不太好,需要被綁着。”

劉可雲差點掙脫束縛把她打一頓。

“見血那個?”封天南想起來了,她特意開門看熱鬧,隻看見鮮血。

許肆點點頭,封天南父母從來沒聽說留置區居然嚴重到見血的地步,連忙問怎麼回事。封天南懶散地解釋兩句,許肆漸漸走神。

她腦子裡重複回想着每一個感染者的癫狂,她最早接觸的是艾鸢,其次魏可希,然後聽說并見到劉可雲,随後就是嚴雲霆和傅行簡。

嚴雲霆和傅行簡兩個人或許是因為新感染的原因,表現不如前面那些人激烈。但傅行簡的行為還能看出來他已被影響,嚴雲霆卻好像沒什麼反應——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

嚴雲霆受傷在前,反倒是傅行簡感染得莫名其妙,爆發在後。

許肆想到這一點,直接問傅行簡在不在,發完消息過後她才反應過來,傅行簡應該被制止使用手機了。

但她收到兩條回信。

“。”

“你确定沒發錯人?”

許肆驚訝,“是在找你沒錯,但你怎麼能看見……?”

“他們給了我被監控的電話手表,”傅行簡回複很快,說是他們,其實是高叔給他留的通訊方式,“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姑且還有自知之明,連見面都是強迫的,自然她不可能願意和他聊天。

許肆把嚴雲霆和他的時間差說出來,“你不覺得很有問題嗎?”

“有可能受個人體質影響,當然也不排除别的因素。我會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傅行簡思索一會。

其實他被感染過後,依然沒放棄研究,他覺得付遲辛的異變有問題,但付遲辛在他被控制的那段時間已經去檢查過了。

周熠星檢查付遲辛一切正常,和之前的數據相比,沒有出現異常波動。

直到現在,他也仍覺得病發時的自己非常不理智,把一切和盤托出。他要是隐瞞病情就可以繼續研發,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什麼消息都隻能依靠外界告知。

分明許肆沒對他說過什麼過分的話,他卻有一種隐痛的挫敗感。

他無形中向許肆低頭,這個過程有一種撕掉倒刺般酣暢淋漓的痛苦。而被迫接受的許肆,在他眼中比他還要痛苦。

她的抗拒和疑惑都寫在臉上,他當然知道。

示愛,本來就這麼痛苦,雙方都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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