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玉不高興了:“你在說我年紀大?”
南舒抱着他,晃啊晃,“哪有?如玉在我心中一如初見那般呢!”
初見,那豈不是……冷如玉堵住她的嘴,“不許說。”
南舒輕輕吻他,在他的唇瓣刻上專屬于她的印迹,接而吻向他散落在榻上的發梢,“如玉,信我,我會為你準備一場盛大的婚事。”
冷如玉呆呆地望向她,将南舒的手引向腰間,這是第一次,冷如玉少有的主動。
越往裡探,不知道摸到了哪裡,引得冷如玉一聲無法抑制的輕叫,他睜開眼,卻撞進了一雙含滿戲虐的雙眸。
他别開臉,眼角通紅。
“如玉今天特意打扮成這樣的?”南舒言語上不知收斂,指腹在裡面也肆無忌憚,不知摁到哪裡,冷如玉擡起胳膊就在上面一啃,甯願咬自己也不願意在她面前叫出聲。
他的身體在顫抖,微乎其微的理智拉了冷如玉一把,他抱上南舒的脖頸,一句斷半句,根本湊不成一句完整的話來,“我不知道……誰……給我……換的……衣服。”
“要查。”冷如玉眼角染上紅,“南舒,要查,知道嗎?”
罪魁禍首俯身親吻着冷如玉身體的每一寸,失笑道:“好……幫你。”
冷如玉往她懷裡鑽了鑽,尋了個最合适的最舒服的地方,親密之後,他還是時時不忘生育的事情,湊在南舒的耳邊,喃喃細語。
南舒,我們,要多來幾次才好。
南舒聽完,嘴角漾起笑,重新覆身上去,“那和左相家公子的婚事該如何是好?”冷如玉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隻剩下小貓似得哼哼聲。
南舒不喜歡看着冷如玉在歡愉裡忍耐,她抱着冷如玉的腰,要他釋放所有,無論是情緒,還是感情,她要他最濃烈的愛。
直到他困的快睜不開眼,嘴裡還在念念有詞,放不下她和左相家公子的婚事。南舒抱他到床榻上,放進被中,吻在冷如玉的嘴角。
“如玉?”
“嗯?”
“如玉?”
“嗯?”
南舒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困倦中的冷如玉蹙起眉,背過身,“怎麼了?”
南舒上了榻,從背後環抱着他,頭抵在他的後頸,她悶悶道:“難不難受啊?”
冷如玉沒聽清,又“嗯”了一句,南舒附在他的耳邊重複,被褥底下動了動。
冷如玉先是愣了一下,睡意瞬間就消散了,頭低低地掩在被褥裡,臉上重新染上紅暈。刺激以至,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一躬,随後身後咣得一聲,南舒就被他頂下了床榻。
南舒本來有就半個身子漏在外面,靠抱着他來作為依附,她的手上還有水光,愣愣地看向床榻,早知道,剛才就不松手了。
冷如玉聽到響聲,立馬轉過身來,想去扶她,剛想掀開被褥,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衣服早就被褪落在地面了,他轉過頭,又些不好意思看南舒,過了很久,他才說道:“都說……不用了。”别扭得維持自己早已被撞得支離破碎的面子。
南舒重新上榻,将手上的水光擦在他的嬌紅上,然後繼續重新抱他入懷,隻不過此時的力道比之剛才,重了好多,但好在冷如玉受得起,也喜歡得緊。
半月後,攝政王大婚,隻不過娶得是左相一直養在外頭的次子,衆人議論紛紛,誰也沒聽說過左相還有另外一個兒子,但既然左相都承認了,他們再懷疑也沒有根據。
這次的禮席請來了很多人,但也不是誰都能進攝政王府的大門。
暮雨看向齊少虞隆起的肚子出了神,齊少虞被瞧得又些不自在,“為何一直看我?”
暮雨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地别開眼,話說到此處他就有些惆怅了。
南方淩如今心裡裝得下他,也不過是一時新鮮,她後院裡的男子太多了,還是要有個孩子傍身才好,他羨慕齊少虞和裴知予之間的關系,不禁想是不是有了孩子,他就一直能留在南方淩的身邊。
硯兒貪玩,明明是個男孩子,性子卻格外活潑好動,裴知予有些不放心就跟了出去,千叮咛萬囑咐要齊少虞坐在這裡等她回來。
齊少虞早就傳聞南方淩後院的傳聞,男寵多如過江之鲫,暮雨這個性子,隻怕在院子裡面受了不少委屈。
“我和妻主在豫州開了家書院,你要是在她府裡不開心了,可随時來找我。”齊少虞至于為何稱南方淩為她呢?哼,他到現在都記得是誰帶妻主進了青樓。
自己不本分就算了,還要帶壞别人。
暮雨搖搖頭,相反,南方淩待他很好,隻是他受不起。他的身子不幹淨,他遇見她太晚了,早在遇到她之前,他的身子就被春風樓的掌櫃的五百兩賣出去,所謂的賣藝不賣身?隻不過是吸引客人過來的手段罷了。
他以為他能毫無芥蒂,可是……可是她是王女,他一個滿身污濁之人,怎敢肖想?
就連最起碼的歡愉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哪個女子會喜歡像他這樣的,就連男寵他都比不上。在春風樓裡,他聽過很多春風樓男子交喚的聲音,很嬌也很媚,是女子都會喜歡的。
暮雨倒了一壺酒,使了勁往自己嘴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