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羽栖到了組織基地,剛走進門就迎面看到了琴酒和貝爾摩德。
看了眼琴酒身上的黑色大衣,風間羽栖暗歎,琴酒果然不缺外套。
系統跳出提示。
[您已遇見關鍵人物貝爾摩德。]
[印象值+15。]
[關鍵人物貝爾摩德對您的印象為:特别的小家夥。]
[關鍵人物琴酒對您的印象為:愚蠢。]
風間羽栖的目光落在琴酒對他的印象上:……?
他神色有些微妙,最近他應該沒惹琴酒吧?
琴酒顯然也看到了他,冷聲開口了:“boss對這次代号考核很不滿。”
風間羽栖抿唇:“我知道。”
boss的不滿是正常的,畢竟這次任務雖然完成了但是出了錯,風間羽栖卻沒懲罰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但是琴酒又是怎麼知道的?他心裡生出一點疑惑,總不能是琴酒一直在關注他吧?
琴酒冷笑一聲,顯然對他這個回答很不滿意:“柏圖斯,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愚蠢。”
以前?風間羽栖想起來了,以前琴酒就對他說過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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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還沒獲得代号,琴酒見到他也不是一見面就掏槍,對他的态度更像是一個還算有價值的下屬。
直到某天琴酒要處理一個卧底,風間羽栖在琴酒舉起槍的時候,抓住了他的手。
——天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想的。
氣氛刹那間寂靜了。
銀發的危險男人嘴角帶着冷笑,視線從卧底身上移開,看向了風間羽栖,綠色的瞳孔緊緊的盯着他,像是準備狩獵的野獸,語調冰冷又強硬:“放手。”
風間羽栖顫着睫羽握緊了男人的手指。
那個銀發的男人顯然不太适應這樣的接觸,或者說敢這麼觸碰他的人會在碰到他之前就被他殺死,他繃緊了手臂上的肌肉,語氣更加冰冷:“放、手。”
風間羽栖沒有動。
于是那個人失去了說第三遍的耐心,一瞬間風間羽栖恍然以為他要殺了自己的時候,那個人擡起了另一隻手,扣住他的手指直截了當的對着那個卧底開了槍。
槍的後坐力震的他的掌心發麻。
那個人用還冒着硝煙的槍管對着他:“愚蠢。”
銀發男人看向他的目光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話語裡是危險的警告。
“要不是boss覺得你有用,你的下場會和這個老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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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間羽栖很快從回憶裡掙脫,很快就反唇相譏:“你也還是一如既往的惹人生厭。”
琴酒發出不屑的嗤笑,顯然沒有和他繼續聊下去的打算,徑直走進基地内。
正好安室透、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從基地裡面走出來。
安室透在經過琴酒身邊時感受到了琴酒撇向他們時暗含不滿的目光。
安室透:?
“哎呀,是嫉妒嗎?”貝爾摩德倒是看了出好戲一樣說道。
風間羽栖:?
貝爾摩德現在已經不滿足于神秘主義還要當謎語人了嗎?
貝爾摩德心情像是很好的樣子,她慢了琴酒幾步,風情萬種的笑着和風間羽栖打招呼:“好久不見~”
風間羽栖已經免疫了她的honey trap:“我記得我們不久前才聯系過。”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的确如此。”随後她想到什麼,挑眉:“對了,柏圖斯,你知道嗎?”
風間羽栖對她的态度感到有些奇怪:“什麼?”
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嗎?
“琴酒可是特意和boss說最近組織人手緊缺,需要你來幫忙哦~”
很好,這件事他的确不知道。風間羽栖表情麻木。
原本聽到琴酒說boss對他做的任務不滿時他就有心理準備了——組織裡的大部分懲罰都不會有肢體接觸所以風間羽栖并不擔心自己的鬼魂身份暴露。
但是這些刑罰無疑是痛苦的,無論從精神上還是肉/體上。
如果貝爾摩德說的是真的話,那琴酒的确可能幫了他一個忙。
畢竟要是他被關進審訊室就不能幫忙了,boss看在組織的利益和琴酒最近的功勞上都不會懲罰他。
但是琴酒圖什麼?風間羽栖皺了皺眉,覺得最可能的是朗姆和琴酒的矛盾加深,琴酒在拉攏自己。
手機的震動打斷了他的思路。
他打開手機看到信息後一愣。
——是學校發來的信息。
原來他的休學期限已經到了嗎?
風間羽栖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