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表面淡定的帶着風間羽栖繞了一圈。
風間羽栖一開始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當他發現剛剛經過的地方似乎自己已經來過時:?
正打算開口詢問,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難道是公安那邊的電話?畢竟他剛剛給公安發的舉報信息,打電話來問問詳情也是有可能的。風間羽栖掏出了手機,卻發現聯系人顯示的是“V”。
——是貝爾摩德。
那不能不接了,畢竟貝爾摩德也是風間羽栖的上司,他隻是一個酒廠的苦命打工人而已,怎麼能不接上司的電話?風間羽栖惆怅的想。
而且,其實貝爾摩德算是他進入組織的第一引薦人,曾經還好心的教過他一些能力——比如honey trap,又比如如何簡單的僞裝自己的身形和面容。
算是他組織裡的半個老師,不過風間羽栖并不會覺得她會無緣無故的教導自己,畢竟她看起來那麼漫不經心,像是在完成誰給她下達的任務一般。
所以他無數次的試探貝爾摩德這麼做的原因,當然,最後他隻能得到一種回答。
那是情報人員一貫的包裹在蜜糖下、神秘又委婉的警告——“親愛的,探究女人的秘密,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
他稍稍放慢了腳步,在離赤井秀一遠些的地方停下,接通了電話。
“喂?莎朗。”風間羽栖當然不可能傻到在外面直接講出貝爾摩德這個代号,而是選擇了一個她最常用的假名:“什麼事?”
赤井秀一聽到動靜也停下腳步,聽到這個名字後微微眯了眯眼,“莎朗”這個名字像是美國著名的那個女演員,不過是重名也不一定。
“呵呵……柏圖斯,我看到新聞了,沒想到你還有做偵探的天賦。”貝爾摩德滿含深意的說。
新聞?什麼新聞?風間羽栖皺了皺眉,一隻手捂住話筒,走到赤井秀一面前,低聲道:“手機可以借我用下嗎?”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很爽快的把自己的備用機丢給了他。
風間羽栖快速的浏覽了一下最近的新聞,果不其然在今天的新聞上看到了自己。
他表情古怪,這新聞标題寫的什麼?——兩位神秘偵探聯手快速偵破餐廳兇殺案!
點開一看,裡面不止有他面對記者采訪事的照片,甚至還有安室透看向他的照片。
不過這張照片隻露了他的臉,安室透隻露出了一個背影。
果然當時他應該早點離開的,幫警察探案上了新聞這件事雖然可以找理由敷衍過去,但是還是免不了諸多詢問。
他道了聲謝,把手機還給赤井秀一,然後又走遠開始和貝爾摩德交談。
“隻是意外被卷進去了。”風間羽栖靠在牆角,決定轉移話題:“你什麼時候那麼關心我了?”
貝爾摩德哼笑一聲:“可不是我關心你,是琴酒。”
風間羽栖:“……你說誰?”